種田娘子 / 拖進樹林/看書閣
“魚兒,你雖然名義上是我弟妹,但是我一向視你爲親妹妹。如果清荷進門,讓你受了什麼委屈。一定要和我說,我會爲你做主的。”
張新和魚兒並肩走在無人的山路上,見她一句話也不說,不由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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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希望一向堅強的魚兒,能夠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小女兒的情態。甚至哭倒在他的懷中,歷數張山的種種不是。然後他就會輕輕拍着她的後背,一邊安慰她,一邊享受這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沒有,大哥,我在想事兒呢。”魚兒一擡頭就看見他關切的目光,知道他擔心自己受委屈,不由笑着說。
張新有點失望地問:“魚兒,什麼事情想得這麼入神呀?”
“我們山下的老屋已經買回來了,我在想什麼時候,最適合把孃的靈位送進老屋裡。其實我真的很後悔,沒有在娘有生之年把老屋買回來。每次想到娘居然被別人害死,到現在還不能找出真兇,我的心就覺得非常難受。”
魚兒對自己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放下,唯獨對於不能爲婆婆報仇這點,一直耿耿於懷。。。。。。。
“有你這個好媳婦,是乾孃最大的福氣。”張新由衷地說。
村裡的那些大小媳婦們,表面上對婆婆都是言聽計從,每天爲他們端茶送水,捶背捶腿。看上去都是無比孝順,其實背地裡湊在一起就都會說婆婆的壞話。
前段時間魚兒被皇上帶去京城,他打理酒坊的時候,每天都會聽到諸如此類的話,甚至詛咒婆婆快點死的都大有人在。
但是魚兒和她們是不同的,她是真心實意對婆婆好。不止這樣,她還是真心對相公好,對身邊所有的人好。她的那種好,像是和風細雨,讓人無法忘記。。。
想起來怪只怪張嬸沒福氣,如果不是她那麼多事,自己怎麼迫不得已會殺了她呢?
不管怎麼說,張家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收留了他,張嬸認了他做乾兒子以後,對他和張山水兒都是一樣地疼愛,不分彼此。他也是在心中發誓,一定要把乾孃當成親生娘來孝敬的。
那晚的事情,是他完全不能控制的。無意間聽說魚兒出浴,他一時鬼迷心竅,在門縫裡偷看。
天哪,那是他這一生都無法忘記的情景。。。。。
魚兒的臉是有點微黑的,他一直以爲她身上的皮膚也是黑的。所以在無數個想她的夜晚,他都是想象着魚兒微黑的皮膚,用自己的手釋放渴望。
但是原來不是的,魚兒竟然擁有着白瓷般的肌膚。在熱水的嫋嫋白霧裡,她的眼波媚如春水,她的朱脣水嫩欲滴。。。。。
張山是多麼幸福呀,他從後面抱住魚兒,兩隻手隨意地享受着魚兒玉兔的柔軟,還按着玉兔上那兩滴粉紅的露珠。
他從後面兇猛進攻着,魚兒的那對玉兔就在離張新不到一米的地方猛烈地上下顫動着,那露珠也在張山手中劇烈滾動着,看上去是那麼地波濤起伏洶涌,令人心醉。。。。。。
魚兒的紅脣微啓,緊緊往後貼住張山,發出令人心醉的輕喊:“哥哥,我好快活,哥哥,我要死了。”
張山似乎受了鼓舞,更加兇猛,魚兒的頭髮兵荒馬亂地搖晃着,臉上香汗淋漓。。。。
那一刻張新覺得自己真的是要炸開了,被無法控制的渴望快要炸開了。
他把手伸向了那快要膨脹的地方。。。。。。。。
見張新想得入神,魚兒問他:“大哥你怎麼了?”
“沒什麼。”張新正想着那晚身無寸縷的魚兒,不由生生地忍住了心中奔騰的渴望。
現在自己最愛的女子就在身邊,她的衣襟輕輕和自己的衣襟相碰,空氣裡隱隱飄着她獨特的香味。
如果不是怕永遠傷了魚兒的心,他真的是很想把她拖進山路邊的樹林裡,也像張山那晚一樣,盡情品嚐魚兒的美味,讓她要生要死。
想象着魚兒在自己下面扭動的那片粉紅花園,在自己手裡脣裡顫抖的那兩顆粉紅露珠,他覺得就算此刻死了,也不枉活一世了。
但是他不可以,他太瞭解魚兒了。她身邊有多少風流才子,達官貴人呀。站在權力最高峰的皇上,她不要。風流惆儻的縣官大老爺,她也不喜歡。
她就是喜歡張山一個,就是爲張山守着。如果他敢那樣做的話,不但不會有想象中的溫馨,有可能會永遠失去魚兒。
魚兒是寧死也不肯受辱的那種女子,肯定會咬舌自盡,以保自己的清白的。
張山靜靜地走着,心中卻波濤起伏,他此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能想起最能讓心頭火焰熄滅的那件事情。
每次他無法控制的時候,只要想一想那個人的臉,渴望就會像潮水一樣地退去。他才能在魚兒面前僞裝成那個好大哥的形象。。。。
那個人就是張嬸,死在自己手裡的張嬸。畢竟那晚自己是殺了一個人,不是殺了一隻雞,而且是對自己那麼好的乾孃。
他偷看完張山和魚兒在水裡親熱的全過程。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個人,竟然是張嬸。
張嬸沒有想到張新竟然會偷看乾弟弟和弟妹洗澡,而且還把手放在。。。。
她把張新帶到屋裡,然後對他說:“新兒,你真的是很讓我失望。你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張家就容不下你了,你明天就下山吧。”
然後不管張新怎麼苦苦哀求,她都不肯改變初衷。最後乾脆上了鋪,面朝裡面睡下。她怎麼容得下這中覬覦弟妹的男人嗎,怎麼能讓自己的媳婦和這樣的一頭餓狼待在同一個屋檐下?
張新想着就要被她趕出張家,從今以後永遠都看不到魚兒了,不由惡向膽邊生,用棉被緊緊地捂住張嬸的頭,因爲張山和魚兒在隔壁,他用盡最大的力氣,讓張嬸可以早點斷氣。
殺了張嬸的前幾天,他也做噩夢的,總是不能安然入睡。
但是慢慢地他也想開了,殺個人又算什麼,殺了就殺了,反正自己的煞氣重,張嬸的冤魂都不敢回來找他報仇。
前段時間看着所有人都以爲麗兒是兇手,他不由非常開心,只想着能夠用她來做自己的替死鬼,沒想到那個女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居然逃過了律法的制裁。
現在張嬸的作用,只是讓張新用來剋制,對魚兒那越來越無法剋制的火熱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