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珍珠很是激動,期盼的看向林唯一,“林公子,你說的是真的,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果然是重要的事情,這不你都說了三遍了,你都說了三遍了。
而南宮煌就差一臉黑線了,宛如被轉到妻子與別人偷情的表情,其實就是南宮煌不願意看到他的丫頭,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其他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他怎麼能繼續的忍下去。
“當然是真的。”林唯一也感覺到寒意,不用去猜,也知道是南宮煌身上發出的寒意。
真的不知道南宮煌怎麼想的,她是女子好不好,就算是男人,對人妻也不感興趣好不好?
不過這話,怕是說了,南宮煌也不會相信,還會浪費她很多的時間去解釋。
“那真的要麻煩林公子了。”
“不麻煩,你和王爺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已經不能用金錢去衡量了。”
林唯一故意說得很是誇張,不過不去看錢珍珠了,因爲怕在看下去,就要見血了。
看到南宮煌這樣小肚雞腸的樣子,而且是真的很是疼愛錢珍珠,沒有因爲她有一張圓嘟嘟的小臉,就嫌棄,所以對他們感情還是有信心,他們應該能走的很遠,哪怕那一天南宮煌真的拋棄了錢珍珠,她相信錢珍珠應該也能過的很好,可她見南宮煌i情深義重的模樣,應該不會有那樣的一天。
京城如今誰不知道,逍遙王爺妃非常的疼愛王妃,這不都成親好幾個月,後院只有王妃一個人男人。
甚至也有人說,王妃其實是一個悍婦,如果不是之前王妃被打的流言傳出,倒是打消了一些姑娘想要嫁給的南宮煌的心思。
“這一次林公子能在京城待多久?”南宮煌可不想他們那麼的親密,這不打岔的問着。
只要林公子不在京城,他才帶着的珍珠來貴賓樓,如果林公子在京城,那麼她就讓人打包回來。
反正打定主意以後讓珍珠少見林公子,這是最好的選擇。
林唯一看了一眼南宮煌,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下半年會一直待在京城了。”
她能說,他是故意想到看到南宮煌恨不得想要趕她離開的樣子。
南宮煌的震驚也是一剎那就恢復了。
他是不願意讓林公子待在京城的。
飯後,南宮煌就拉着錢珍珠的離開了。
林唯一看着她們離去的背影,她也不用在擔心他們了。
老鄉有爲南宮煌的寵愛,能好好的過一輩子的。
哪怕到時候九皇子坐上那個位置,這對於無心皇位的逍遙王,可能會離開京城,但是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主人,到時候這些事情結束了,你要不要告訴一下錢珍珠,你有回現代的辦法,看她能不能心動?”
林唯一收回視線,想了一下回答,“如果不能帶上南宮煌,錢珍珠是不會回現代的,而我現在能不能回到現代,都是一個大問題,要帶幾人,也有一些難。”而且這空間的事情,她不準備的告訴其他人。
多一個人知道,她就多一份危險。
都不能保證,到時候錢珍珠會不會告訴其他人?
所以這樣危險的事情,她是不願意做的。
“主人,我也只是說說而已。”
“小白,如果珍珠不能保密,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我下輩子就在研究室過了。”林唯一白了一眼小白,現代那是什麼地方?
到處都是有攝像頭,一不小心就會暴露,引起人懷疑的事情,她當然是不會去幹。
只要報了仇,她以後就過着陶淵明的那樣的日子也不錯。
小白閉嘴了,他也想到那攝像頭,如果他們真的發現了主人的不同,也許主人真的會在研究室過了。
現代科技那麼發達。
太子這邊的得到九皇子賑災的消息,震驚了一下,拿着這個消息去鳳陽宮。
“母后,你看看。”太子把手裡的奏摺遞給了歐陽雲嵐。
歐陽雲嵐對於太子有這樣的動作,她也沒有遲疑,應爲這一段時間,太子難以做決定事情,都會來鳳陽宮來讓她拿注意。
“九皇子?可是九皇子才十歲呀!”
太子這才說出自己的疑惑,“兒臣也是這樣想的。”
歐陽雲嵐皺起眉頭,“他還不敢這樣做。”
“可母后,如果不是這個九皇子,還有其他的九皇子嗎?”
太子也覺得那才十歲的九皇弟,是不可能有這樣本事,因爲他母妃也只是因爲生了他才被升爲淑人。
歐陽雲嵐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二十年前的九皇子,看向太子,“你想起了你的九皇叔了嗎?”
太子也恍然大悟起來,看向歐陽雲嵐,“母后,九皇叔不是雲遊天下去了嗎?”
歐陽雲嵐作爲皇后,當年的事情,也隱約的知道一些,可惜這些事情,不好跟兒子提及。
“如今,也許回來了。”
太子瞬間就想到,母后也許有什麼事情隱瞞他了。
“母后,這件事情需要告訴父皇一聲嗎?”
歐陽雲嵐擺擺手,“這件事情交給母后,你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這一段時間,太子還真的有一些忙。
不過就是忙,太子也非常的願意。
太子告辭後,歐陽雲嵐臉色一下子就垮下來了。
九弟回來了,回來了。
她之前隱約聽到皇上說過,不是掉下懸崖了,怎麼如今還活着回來了?
難道是回來報仇嗎?
歐陽雲嵐立即給邊關南宮恆天送去了一份急報。
也讓人注意京城的情況。
如今皇上沒有在京城,如果九弟回來復仇,那麼他們就有一些危險了。
貴賓樓這邊。
林唯一見到了蕭子瑞。
“蕭兄。”
蕭子瑞今天是故意來講林唯一了,一段時間不見,林兄好像沒有發生一點改變。
“林兄,你也來京城了。”
林唯一淡淡的說,“我來京城大半年了,蕭兄是什麼時候來京城的?”
“上個月到京城的。”
“蕭兄來京城,以後可以多陪我多喝喝酒了。”
蕭子瑞嘴角抽搐了,怎麼感覺,每一次見林兄就是爲了喝酒,而他來京城,就是爲了找林兄喝酒一般。
難道他自己的喝不起酒嗎?
不過這樣的想法,可沒有直接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