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銘城看了一眼林唯一的坐在位置,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林唯一拿着筷子的手,用食指搖了搖。
等深更半夜的時候,伊銘城悄然的進入了林唯一的房間。
“林小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伊銘城有一些鬧不清楚,
“我被人監視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背後主使之人,他只是監視我,卻沒有想要除掉我。”就這樣簡單的。
林唯一是想着,肯定是她的容貌惹事了。
“我會幫你調查這件事情。”
“伊兄,京城最近怎麼樣了?”林唯一很想知道京城和邊關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在來分析分析。
“京城再考武狀元。”
林唯一愣了一下,“這把他逼急了嗎?”現在還不是武考的時候,居然開始考武狀元?
這不是把那位逼急了,否則他是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是有這個意思。”伊銘城話裡滿是諷刺。
“邊關的情況呢?”如今她就覺得自己的差情報組織,看如果她離開邊關,監視她的人,也一定會跟着去邊關。
她如果換上女裝,更是一個吸引器。
這樣的想法,只能想想最後還是作罷了。
“九皇子一直要那位御駕親征,所以下手可是一點都不手軟的。”伊銘城淡淡吐出九皇子的堅定的想法,他也鬧不明白,如果九皇子真的是爲了那皇位,根本不需要投敵,可如今大釗國的士氣越來越弱了。
“伊兄,你側面打聽了九皇子想要那個位置嗎?”林唯一也有一些鬧不明白,這皇家人,怕沒有人不惦記那個位置吧?
坐上那個位置可以代表什麼,她可是很清楚。
那就是權力。
這古代的人,對於權力什麼的,可是非常的看重的。
那爲何九皇子不是這樣的?
“沒有,不過九皇子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是明顯,他想要除掉那位,那位曾經謀殺了先帝。”
“伊兄,九皇子會不會藉着這個理由除掉那位,坐上那個位置?”林唯一隻是把自己的想打的可能性說了出來而已。
如今他們雖然是跟九皇子結盟了。
可是也不代表,他們就彼此相信對方,沒有打着各自的小算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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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
就宛如她,雖然當初是他們先找九皇子合作了,可是也是利用九皇子這個身份而已。
至於九皇子想要利用做什麼,他們也在合作的基礎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這樣的可能,九皇子雖然跟我說過他離開京城後的遭遇,可是他始終沒有吐露出他是從哪裡的懸崖掉下去的,我們與他合作的目的只是爲了給景家平反而已,他有其他的想法,我們不予干涉而已。”
林唯一想了一下,是這個道理。
他們只是合作而已。
“九皇子已經佔領了六座城池了,雖然雙方都有傷亡,可是大釗國這邊可所謂是重傷,大將都被九皇子斬殺了,士氣也是底氣沉沉的。”
“那位收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氣的吐血的,事實證明沒有景家,他大釗國的邊關還真的守不住。”林唯一滿是諷刺和不屑。
這當皇上的,又想馬兒跑,又不想給馬兒吃草。
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情。
“就是因爲這個道理,他才急呀。”伊銘城淡淡得說着,可是那幽深的眸子在想着什麼,就無人知道了。
報仇?
“林小姐,之前我見石兄,長的特別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這一次來還需要林小姐解惑?”
來了,來了,重點的來了。
林唯一之前也想過如果伊銘城問及這個問題後,她該怎麼來回答,可如今她和伊兄也算是合作對象了,甚至她曾經還想過利用伊兄的身份。
“伊兄,不是已經猜到了。”這樣一問,也是從她這裡得到確切的答案而已。
“那林小姐,你之前說的,那個事情也是真的?”
林唯一看向窗外,“是真的,我終究是要回去的,只是我的時間不多了。”
伊銘城情緒一下子就發生了一些改變了。
他是有一些矛盾。
“石兄,真的是景家人?”
“對,他是景家人,而且還知道,你也是景家人,你們表兄弟。”林唯一很是篤定的說着。
其實她說這話心底也沒有底,這樣試探的說出,希望解開一些真相,讓他們更好的合作。
林唯一很是冷靜的望着伊銘城,“當年皇宮傳出你母親一屍兩命,其實是你母親身邊的忠心的丫環把你帶走,可沒有想到你會遇見你的師父,從此你撿了一條命。”
伊銘城盯着林唯一,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可是久到回神,都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什麼,她冷靜沉着,面色恬靜。
“伊兄,我說的對嗎?之前傳的那個面具俠,是不是你?當初第一樓派出殺手刺殺你,而你恰好遇到你師父,是不是?”
“你是怎麼猜到?”
這算是默認了嗎?
林唯一鬆了一口氣了。
“如果你只是跟景家認識,不會再這件事情這麼出力,還有之前我與你相識,就隱隱的猜測出,你可能是面具俠,想要除掉第一樓的面具俠,第一樓曾經也派出殺手來刺殺我,而景灝曾經跟我說過,他姑姑是一屍兩命的,可我想,虎毒不食子,那位是不可能想要殺你,才初生襁褓的人,那麼就是後宮那些算計的事情,而你景灝有一絲想象,讓我大膽的猜測也許你就是那位流落在外三皇子。”
伊銘城不得不佩服林唯一,就憑這些線索,就大膽的猜出他一直隱瞞的身份。
如果伊銘城知道,林唯一是靠着小白,靠着自己大膽的猜出,還有之前他的默認,聯繫在一起,才這麼篤定的猜出他的身份,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三升?
“明明他知道我的出生,卻還是輕而易舉就拋棄了我和娘,什麼大出血,那是那個男人冷血旁觀,那時候就想要除掉景家的心。”伊銘城有一些悲傷,被自己父親放棄,是什麼感受,他不想去多想,因爲在他得知他的身份的時候,是難以接受的。
當師父告訴他身份的時候,他有一剎那間的怨恨,最後終於釋然了。
師父不告訴他,是不想讓他衝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