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煌,你幹什麼?”錢珍珠的聲音有點大,守着門口伺候的丫環都聽到了。
這不多嘴問了一句,“王妃,怎麼了?”
南宮煌示意她快點回答
錢珍珠忍不住翻白眼,“沒有什麼。”
外面的丫環纔沒有說什麼了,但是還是盡責盡職的守着。
南宮煌都想着怎麼懲罰落,居然沒有讓這些丫環的離開。
“丫頭,水都要冷了,是不是該起來了?”南宮煌視線還是忍不住朝着浴桶而去,因爲有花瓣的緣故,到是遮住了丫頭一些美色,可是這樣子更是吸引着南宮煌的視線,那裸露在外的圓潤肩頭,都讓南宮煌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唾沫。
“你先出去,你先出去。”錢珍珠瞪着南宮煌,對於那灼熱的眼神,她後知後覺發現了,當然是要讓南宮煌先離開了。
南宮煌就這樣看着錢珍珠,“丫頭,你不起來?”
“你先出去。”
“丫頭,你動作快一點,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南宮煌提醒着如今泡在浴桶裡的錢珍珠。
錢珍珠羞的滿臉通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當然是知道的。
在現代,可是早早就知道,可是她還是小處女一枚,昨晚上她娘含蓄給她說了一些,還塞給她一本書,讓她看看。
當她看到翻看那一本書,看到上面的畫面時候,天雷滾滾,這可是春宮圖。
如今看到南宮煌,不由自主就想昨晚上這一幕了。
“怎麼了?”看着她的臉色越來越紅,南宮煌以爲錢珍珠發熱了,這不關心的問着。
“我沒事,你快出去,你快出去。”
南宮煌幾步上前,手裡拿着大浴巾,一把把錢珍珠拿起來裹上,抱着往牀上而去。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錢珍珠下意識的本能摟着南宮煌的肩膀,被人抱起來騰空的感覺,讓她喊了出來。
“當然是洞房了。”南宮煌笑的一些淫邪。
他把錢珍珠讓牀上一扔,就直接撲上去了。
“南宮煌,天還沒有黑。”錢珍珠提醒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南宮煌看到她這樣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天黑了,我們就可以洞房了?”
南宮煌其實不知道,錢珍珠特別的緊張,特別的緊張,可是又有一些期待,這不就開始自相矛盾起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現在還是白日,我們不能白日宣淫。”
南宮煌雙眸一亮,“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隨着話落,南宮煌直接鋪了上去。
策王府。
“王爺,屬下沒有尋找到林姑娘。”
南宮策走在椅子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距離京城這些都查了嗎?”
“王爺,屬下都查了,可是都未曾查到,屬下懷疑,這林姑娘也許還在京城。”
“繼續查,繼續查。”
南宮策微眯起危險的雙眸,既然來了京城,就不會在放你離開。
南宮策捏着有點發脹的頭,今天老五成親,可他也喝了不少酒。
到底在哪裡?
一個大宅院裡。
“主子,奴才沒有查到。”
”逃了?還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奴才現在還沒有查到,再給奴才幾天的時間,奴才就能給主子調查的很是清楚。”
錦袍的男子嫌棄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再給你幾天的時間,如果沒有查到,你應該知道後果會怎樣?”
“是的,主人。”
御書房。
南宮恆天參加了兒子南宮煌的婚禮後,用了一點吃食,就回到皇宮了,一直在批閱奏摺。
“皇上時辰不早了,早點安寢吧?”小李子公公在一旁提醒着。
南宮恆天捏捏眉心,有一些疲倦,“小李子,邊關的消息傳來了嗎?”
小李子一頓,立即回答南宮恆天的話,“皇上,昨天邊關送來消息,今天未曾送來邊關的消息。”
“皇上,今晚在那位娘娘哪裡安寢?”這話小李子公公每天都會問一遍,一點都沒有嫌棄過。
“回寢宮。”
小李子公公,皇上不去娘娘哪裡過夜。
翌日。
“丫頭,起牀了,起牀了。”
錢珍珠翻了一個身,“不要吵。”
“起牀了,起牀了。”南宮煌不想讓丫頭,今天就起來晚了,母后哪裡會說。
“不要吵,我好累。”錢珍珠是真的很累,她昨晚上都沒有睡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反正她現在很繼續的在一睡一個飽覺。
南宮煌也知道,自己的昨晚上有點不節制了,可他已經忍住了,想到丫頭是初嘗性事,他就只要了三次。
“如果你在不起牀,我又來了?”南宮煌終於知道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從出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起牀,可是這一天,等一下要帶着丫頭去宮裡給母后敬茶。
錢珍珠咻的一下子睜開眼了,“我起牀,我起牀。”
全身都宛如被車碾壓了一番,很痠軟,雙腿都覺得無力。
“南宮煌,以後我也不相信你了,你說話不算數。”錢珍珠想着昨晚上自己的求饒,可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南宮煌輕咳了一聲,“誰讓你太美味了。”
錢珍珠白了一眼南宮煌,“三天都不想跟你說話。”
“丫頭,快起來吧,等一下還要進宮給母后敬茶,以後你也可以每天都進宮,也可以隔上一段時間在進宮。”
敬茶?
錢珍珠一個翻滾想要起來,可是準備下牀,雙腿顫抖差一點就摔倒了,幸好身後有一雙大手扶住了她。
“南宮煌,我這樣子還能進宮嗎?”錢珍珠都要急了,前天晚上她娘可不是隻拿了一本春宮圖,還跟她說了,第二日要進宮去給皇后娘娘敬茶,可她這樣子能進宮嗎?
“能進宮,能進宮。”南宮煌忙不迭的說着。
“丫頭,你也知道,我都及冠了,還沒有女人,如今終於女把你娶回來,一下子就沒有忍住,以後我會節制的。”南宮煌清了清嗓子,道歉着。
錢珍珠到是想要在矯情幾句,可是南宮煌都道歉了。
而且還是這麼直白的道歉,能讓她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