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地擊碎了他心中的希望,“媳婦”
“我不是你媳婦,永遠都不是。?”她倏地鬆開了他的手,任他摔跌在地上,邁開步子向門外走。
蕭清河摔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清雅的瞳仁中盡是絕望。
而這份絕望是他自找的
若不曾放棄媳婦,那該多好
他一時萬念俱灰,只任淚水不住地流。
看着藥房裡那麼多藥,他忽然絕望地向方臺邊爬去,他這種沒用的廢人,與其痛苦地活着,不如死了乾淨
蘇輕月走到門口停步,“四哥,你若就這麼死了,對不起蕭家的列祖列宗,對不起你二哥、三哥多年對你的照拂之情。即便是在最艱難的時候,二哥、三哥、甚至我,對你不離不棄。若是你輕賤自己的性命,你不但對不起我們,還會令真正關心你的蕭羽川與蕭熤山痛苦、傷心,他們甚至會內疚一輩子。”
說着,她停了一下,微諷地勾起了脣角,“當然,這不包括我蘇輕月。我蘇輕月從來沒有半點對不起你。你想想,我對你多好我對你仁至義盡。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的是你哪一點麼那就是你總是太過自卑、太過懦弱。如果你就這麼死了,我蘇輕月除了永遠看不起你,不會有其他”
話音落下,她走出了藥房。
藥房外頭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從廚房回來的陶美嬌,另一個則是從鎮上回來的蕭羽川。
看兩人的神情,明顯二人從虛掩的窗戶看到了藥房裡方纔發生了什麼事。
陶美嬌是震驚、失落,痛苦,她萬沒料到蕭清河對於蘇輕月,竟已用情如此深
蕭羽川同樣滿臉痛楚,無奈,甚至有害怕。
他多怕媳婦心軟,被四弟求回去,儘管,他相信媳婦不會,依然是那麼害怕。
蘇輕月想出門走走,吹吹風,舒緩一下複雜的心情。
剛走到院子裡,蕭羽川三步並兩步衝上前抱住她,那重重的力道箍得她骨頭都快斷了。
“三哥”她仰起首,剛想說什麼。
他低首狠狠地吻上她的脣,用力地蹂躪,吻得她連呼吸都出不了,吻得她痛。
“唔”她掙扎着想推開他,他卻不讓。
她能感受到他的害怕、他的憤怒、甚至幾分不知所摸、野蠻、霸道、痛苦
若非方纔那人不是蕭清河,怕是三哥會衝進去把他爆打一頓,甚至與他拼命吧。
正因爲是清河,三哥自小護他、愛他。
清河的雙腿殘廢,三哥有愧,他不能向清河動手。
蘇輕月能感受到三哥心緒在痛苦中的無盡複雜。
她也便乖乖地由着他吻。
直到快喘不過氣了,他才鬆開她的脣瓣,緊緊地抱箍着她,“媳婦,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
“不會有人搶走的。”她伸手輕撫着他的背。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用腳踢開了房門,將她放到炕上,覆身壓上她,吻撲天蓋地而來,手也急切地解着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