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溫暖的太陽照耀着大地,陽光萬縷,天氣晴朗。
蘇輕月在院子裡,只見遠遠地,一個高壯的身影扛着兩隻麂子、一大串獵物回來。那一大串獵物都是野兔、野山雞用韌藤串着,還有一隻穿山甲。
她愣了一下,二哥回來了,去打一趟獵,就去了七天,連忙喚道,“二哥!”
“媳婦,我回來了!”蕭熤山遠遠地喊了一聲,他的聲音正好蓋過了輕月的聲音。
進了院之後,蕭熤山嘭嘭幾下把獵物與工具全都扔在地上,三步並兩步就朝她跑過來,激動地望着她。
七天不見,她還是那麼瘦,只是沒有之前那麼像皮包骨,她的眼睛似乎更加清亮明澈了,光是瞅着她的眼眸,就有一種讓他怦然心動的感覺。強忍着將她攬入懷的衝動,他只是沙啞地問,“你……還好嗎?”
她擡首看着他,他剛毅的臉龐冒出了不少鬍髯,可能是進了深山,這幾天又很曬的原故,他的皮膚比前些天更黝黑了,看着也越發的強壯。
看清他的話,又見他灼熱的目光,她微不自在地點了點頭。
“媳婦……早飯做好了,快來吃早飯!”蕭羽川在廚房裡揚着嗓子喊了聲。
沒得到迴應,他又喊道,“媳婦,我叫你吃早飯呢,咋不應啊?請神呢!”
蕭熤山聽着三弟的聲音,大得跟打雷似的,輕月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的心不由咯噔跳了一下。
蕭羽川從廚房裡走出來,見到二哥,高興地道,“二哥,你回來啦。”
他點個頭。
羽川抱怨道,“媳婦也真是的,平日老對我愛理不理的也就算了,叫她吃飯,也老是不應我。”
“你再叫叫她看。”蕭熤山沉着嗓子說了句。
羽川站在蘇輕月後頭,扯着喉嚨喊,“媳婦、媳婦、媳婦、媳婦!”
咆哮出來的,喉嚨都喊啞了,“蘇輕月,你不至於吧,這樣也不應……”話沒說完,他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朝蕭熤山看過去,“二哥,媳婦好像聽不見……”
蕭熤山想到媳婦前些天跟他比的那個手勢,面色凝重,“媳婦聾了,而且在我這次出去打獵之前就聾了。她先前用手勢同我比劃過的,我當時會錯意了,以爲她說她累了……”
蕭羽川也垮下臉,“糟了!她也跟我打過手勢說她聾了的,當時我還問她是不是聾了,她點了頭的。我都想着她能點頭,那肯定是聽得見,還以爲她騙我來着……”
“估計很簡短的話,媳婦看錶情、看嘴形也看得懂。”
蘇輕月見二人凝重的表情,剛想說什麼,只見蕭羽川凝重地問,“你真的聽不見了?”
她頷首。
他垮下臉,“二哥,咋辦?”
“我去找孫大夫。”說着,蕭熤山就大步走了出去。
蘇輕月不明白二哥做什麼去了,怎麼也不先吃早飯?想着也不知道二哥什麼時候回來,早飯沒煮二哥的份量,二哥的飯量又大,她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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