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熤山不過是村裡的莽漢,李蓉兒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大戶人家府裡的丫鬟。
她劉海棠好歹做過好幾年地主老爺家的小妾,那萬方財也是個風流花心的,家裡的正室也厲害得緊,這些年,她也是磨練出來了。
沒有一點心機,哪能活得到今天?
她看他能挑擔子,也知道他前幾日受的傷已經好了。
有體力挑土,跟女人燕-好一回,那是小意思吧。
也不知道他爲什麼受的傷?
蕭家人沒說,村裡人也沒多說什麼。
一個男人,尤其是獵戶去山林裡什麼的受個傷,再正常不過。管他怎麼受的傷,現在好了就成了。
她媚眼一眯,從袖袋中取出一塊用另一條絲巾包着的繡帕,走到他身邊,乾淨的繡帕覆上他的鼻腔。
“你幹什麼?”蕭熤山被她繡帕上的香味嗆了下,忙推開她。
她趔趄了幾步才站穩,又走到他身邊,爲他擦汗,“大山,天太熱,你出了那麼多汗,我幫你擦擦。”
“要你管。”他挑着擔子又走了。
劉海棠就走到一顆樹下等。
她看他挖的土量,肯定還會回來擔一挑。
她剛纔給他擦汗的帕子上沾了會使男人衝動的春-藥。可惜他吸入的量不多。
照她的經驗,等他回來再挑土時,差不多該發作了。
她也就在一旁等了。
果然,沒過多久,蕭熤山再次挑着空擔子來擔挖好的粘土。
蕭熤山看了看正曬的日頭,總覺得喉嚨特別的渴,全身也發熱。
估計是日頭太曬的原因。
看到劉海棠在一棵樹下睡覺,那樹萌下的身子前凸-後翹的,看得他眼睛發直,越看,竟然越想要她!
把空挑子放到一邊,他原本想裝土的,看她正在睡覺,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大掌剋制不住地伸手摸上她。
看着她的臉,想到自己毀了的左臉都是這個女人所害,他猛地抽回手。
劉海棠裝着才睡醒,疑惑地看他,“大山?”
“一個女人家家的,在這種荒山野嶺睡覺,出了事可咋辦?”他語氣冰冷,她卻雙瞳一亮,“大山,你還是關心我的?”
“誰關心你?”他冷哼了聲,轉身把先前挖好的粘土一鋤頭一鋤頭刨裝進竹筐裡。
她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也不急。
看他的面色,效藥已經發作了。
這裡也沒別人,就算待會兒有人路過看到什麼更好,對於她找蕭熤山負責,那可是好事兒。
她就看他能忍多久!
果然,沒一會兒,蕭熤山高壯的身軀趔趄了一下,沒站穩。
她馬上撲過去,故意擔憂地道,“大山,你怎麼了?是不是傷還沒好俐索?”
他低首看着她擔憂的小臉,目光只落在那張紅嫩的嘴上。
腦海裡又想起丁二說這女人睡一下倒是無妨的……
他伸手想推開她,力道卻遠沒之前的重,似乎更想抱緊她。
她整個人都粘在他身上,小手也在他身上挑-撥。
藥效發作的蕭熤山再是忍不住,一把將她按倒在地,魁梧壯碩的身軀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