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跟你立場不同。”蕭羽川臉色冷冰,“輕月是我媳婦,李貴一再糾纏我媳婦,我不揍得他滿地找牙,我還是男人嗎?當然了,輕月現在跟你沒關係,只是你的弟媳而已。立場不同,二哥就不必多言了。”
蕭山瞥了眼蘇輕月,深邃的眼瞳中閃過懊悔。
原本她是他的媳婦,如今卻……
是他辜負她在先,還能如何?
好在蓉兒人美清純,也算是稍有安慰。
蘇輕月則說,“三哥,我回來的時候,估計着你應該是架打完了,快回來了,纔沒去接你。沒那麼急,也是知道你死不了。”
“就知道媳婦心疼我。”他嘿嘿一笑。
她其實知道以三哥的頭腦,已經能調製一些基本的毒藥了,她原以爲,他會來點陰的使毒手段,這樣,村裡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沒想到他直接硬拳幹架,算條漢子。
蕭羽川走到蘇輕月旁側,輕聲說,“媳婦,你以爲我打不過會使毒對不?”
她側首訝異地瞟了他一眼,“你這腦子還真是聰明。”
“我不用來陰的,也直接能把李貴打趴下。”他一臉的自信,“你相公我的拳頭可是很硬的。只是,還是捱揍了,媳婦,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現在去報……”
三人怒氣衝衝地走到李貴家。
李家院裡圍滿了人,一見蘇輕月一行三人,全都讓了開來。
只見某人躺在院子裡,全身浮腫,臉腫胖得跟豬似的,膚色青紫,跟死了差不多,要不是嘴裡還哎喲喲地發出申吟,八成以爲是個死人了。
“李貴人呢!”蘇輕月橫道,“李貴打了我相公,我要打斷他的腿!”
“譁!”在場的村民喧譁了一下。
張大嬸也在場,她指了下地上那全身浮腫的男人,“呶,在那。”
“他是李貴?”蘇輕月一時沒認出來,“先前見李貴還人模人樣的,怎麼現在……”
前來看熱鬧的丁二說,“剛纔川子跟李貴幹架,可不就把李貴打成那慘樣了麼。還有一個李財躺在房裡痛着叫喚呢。李財看到李貴與川子打架,自是幫他親哥了,哪知被川子打得站不起來了。李貴更慘,李貴他娘回來,都沒認出他,這會兒匆匆找孫大夫去了。這李貴啊,全身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都沒人敢移動他,一碰就叫得跟殺豬似的……”
“這麼慘……”蘇輕月一挑眉,瞅向蕭羽川,“你不是說你捱揍了麼?”
他只敢小小聲咕噥,“我也沒說李貴沒捱揍……”
蘇輕月本來是給三哥報仇來了,看到李貴被打得那麼慘,都不好意思再動手了,於是乎,她轉身往蕭家走。看這形勢,要報仇,也是人家李貴報仇纔對。
“蘇妹子啊,你三哥打人忒狠了,原本我還想打你主意來着,我還是老實着算了,省得哪天骨頭都被川子拆了……”丁二在後頭吆喝着。
“是啊,川子下手可真狠……”有村民小聲嘀咕着,“這也太不講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