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毛不知何時又乖乖地跟到了她身後。
一人一狼往另一座山採藥去,直到月上梢頭,蘇輕月才帶着大雜毛折返。
到了一處山坡岔道口,昏暗的天幕下,她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影靜立。
他英俊的眉目盈滿着焦急,向各個方向張望。
三哥竟然來接她了。
她心頭一動,潺潺的溫暖蘊滿胸懷。
蕭羽川看到她,立即跑了過來,高興地喊了聲,“媳婦!”
“三哥,你怎麼會來接我的?”她輕聲問。
他自發取過她背上背的揹簍,“挺沉,媳婦,以後你別採那麼多藥,要採什麼藥,跟我說,我去幫你採。”
“沒事,一揹簍的藥不重。”她說道,“以前挑着一百多斤的菌子去隔壁王家村賣,才叫重呢。”
一想到媳婦那段時間受的苦,蕭羽川的心就一陣陣揪着疼,“媳婦,真是辛苦你了。”
“沒什麼的。”她疑惑地道,“三哥,這座山離家還遠,你怎麼知道我會往這個方向回來?”
“先前聽村裡人說看到你從吊脖子山邊上的矮山走上山了,我依着路過來,看到雜毛與你同行的腳印,就找來了。只是找到這岔道口,地上長着草,踩過去也沒留下清晰的腳印,我怕找錯了,反而與你錯過,便在這等了。”
她不得不嘆三哥真的很聰明,“走吧,回家去。”
聽她說回家,他心底一暖,揹着揹簍,牽着她的小手,往山下而去。
大雜毛則乖乖地跟在他倆後頭。
“媳婦,今天里正家出了醜事。”他一邊走,一邊開口。
“嗯。”她說道,“里正的嬌妻與其子梁平安的醜事被人發現了吧。”
“媳婦,你怎麼知道?”他詫異。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她說,“咱進新家的那天,你還在樑家看到柳雨紅與梁平安的活-春-宮了。”
蕭羽川腳步頓了一下,“媳婦兒,你……那天晚上也在偷窺?”
她大方的承認,“是啊。我說三哥,那晚柳雨紅那麼賣力的勾-引你,你怎麼也不動心的?”
“那個騷-貨,我都得叫她一聲嬸子的,做出這種事,簡直連母豬都不如!”蕭羽川嗤道,“這種女人也就倒黴到樑里正了。”正色說,“媳婦,你相公我不是昏庸的白癡。那天晚上里正雖然爛醉如泥,梁平安也只是醉了,意識還是有的,她膽子那麼大,擺明了有所圖,我又豈會上當?之後我暗中查到,原來梁平安欠了一屁股賭債,想必柳雨紅是受梁平安的故意想從我這弄點錢。”
她早知道實情了,下是誇道,“看不出三哥沒被美人充昏頭。”
“你呀!”他點了點她的小腦袋,“我心裡只有你這個磨人精,根本沒有別人的位置。你要相信你相公我纔對。”
“我又沒說不信你。”
他有點不高興了,“我說媳婦兒,你還真是忍得住。那天晚上你在暗裡偷窺到有人勾-引你丈夫,怎麼也不跳出來爆打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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