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點頭,“應該的。”
“到時請喜酒的日子,記得通知我啊。”
“肯定的。”
……
第二天早飯過後,木匠錢師傅就帶着一個徒弟,僱了一輛牛車,裝着蕭家訂製的桌椅前來了。
那是一套紅木製的桌椅,放在蕭家新居的大廳裡,一桌十椅,雖然不是什麼上等紅木,花了十五兩銀子,在村裡來說,也是一等一的昂貴了。
把錢結給了錢師傅,錢師傅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走了。
蕭山翻過黃曆,今兒是進新屋的好日子,蕭家人開始忙着搬家。
蕭家舊居連一樣像樣的傢俱也沒有。
所謂的搬家就是把蘇輕月之前買的半年口糧,還有新的被褥、衣服,這些日用品帶過來,這也裝了兩三板車。
有馬板車,搬家真的是方便多了。
等東西都搬完之後,也下午四五點了。
忙碌了一天的蕭家四人沒有一個坐着納涼,而是不停地在院子、各個廂房走來走去,當然,清河是坐着輪椅的。
四處參觀。
屋前屋後的院子佔地很寬,高高的圍牆,屋頂蓋的是瓦片,土坯房的牆不像別的一般人家是土黃色,而是條件好的人家的那種泥灰色。
前院挨圍牆的兩塊菜地與後院的四塊靠牆的菜地都長了小芽苗。
除了幾間暫時空置不用的房間,其餘的都擺了傢俱、雜物房堆得滿當的口糧。
客廳裡的一大套紅木桌椅,在這山村裡顯得格外的氣派。
一圈走下來,蕭家三兄弟,包括蘇輕月臉上都是很滿意的神情。
進新居酒宴的日子定在三天後,只是蕭家也沒什麼親戚,便只請了一些鄰居還有周福全、花家嬸子、張大嬸家,當然還有樑里正。
加起來也就開了十桌酒宴。
當然,別人聽來寒酸,酒宴上的吃食是非常的好的。
很多沒受請的村民也來吃酒宴,蕭家倒也歡迎的。
擬好了宴請名單,蕭羽川與蕭山便分頭前去請人。
蕭羽川去到張大嬸家,張大嬸正好在,便說道,“張大嬸,三天後晚飯,我家進新居辦酒,記得跟張老爹、張平安過來吃酒啊。”
“好嘞。”張大嬸看着川子英俊的臉,忽然說,“川子啊,如今蕭家可是發大財了,這一切都是輕月丫頭的功勞,我聽村裡人都起鬨,說什麼讓你跟你二哥另娶,鼓動你們買什麼暖炕丫頭的,你們可別埋沒了良心,有了錢就不認人了!”
“張大嬸放心,不會的。”蕭羽川笑笑,“我心裡頭只有媳婦一個人。”
“那就好。聽說你家辦酒席的桌椅不夠,我家倒是有三張舊的桌子能借。”
“好的,三天後我不過來搬了,加上福全家也能借個兩張桌椅,新家本來也買了桌椅,與舊居的加起來,桌椅湊一湊,倒是也夠了。”
“那成。”
……
蕭山這幾天都上山打獵,又獵到了一頭鹿,還有幾隻竹雞,再加上之前的乾魚,就買了點素菜。打到的獵物做葷菜,米也是現成的,三天後的酒席倒是隻花了少許素菜的銀子,就開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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