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到現居老房子的距離不遠,很快便到了現居的院落門前。
蘇輕月率先進了廚房,打了一盆水洗完了手,又重新換了一盆水,放到椅子上,等蕭清河進了廚房,便說,“四哥,洗手的水打好了。”
他伸手進水盆,蘇輕月也同時伸手進水盆,握住他的手。
水是涼的,而她的手,是溫熱的。
被她的小手握着,他心念一動,見她正好是俯着身的,他只要湊過去,就能吻到她的脣……
可他不敢……
蘇輕月幫他清洗着手上的泥巴。
清河想說他自己能洗手,可又喜歡媳婦幫他洗,喜歡媳婦的手指搓洗着他手指的溫熱溫馨感。
蘇輕月知道四哥心裡的自卑,知道他渴望與自己親近,卻不敢。
是以,她便主動了。
她的臉離得他那麼近,她都認爲他會趁機偷親她的,哪知他只是傻愣着。
果然是個單純的少年吶。
要是換作三哥,她這樣,三哥那張嘴老早親過來了。
幫他洗完了手之後,她扯了塊幹帕子給他擦手,又把水倒了。
“蕭家媳婦在嗎?”門口響起隔壁鄰居李王氏的聲音。
蘇輕月走到院子裡,看到李王氏身後還跟着金洵的小廝阿吉。
阿吉手裡還牽着一匹馬。
阿吉看到蘇輕月,臉上還閃過幾分激動,“蕭家媳婦,我可找到你家了!你不知道啊,我今天中午的時候就騎着馬奔着塢山村來了。哪知道村道拐拐彎彎的,還有幾條岔路,我一不小心就走錯了路,走到別的村去了,等我發現走錯了,原路返回的時候,走了一段,再看到岔路,那個岔路有點大,明明有路牌的,我想照路標走,哪知一個老大爺說塢山村是往別的方向,我就順着老大爺指的路走,發現到隔壁王家村了。王家村的人說,有一指路的老大爺腦子有病,專門給人指錯路的……這一來二去的,我騎着個快馬,也弄到現在才找到了塢山村。這破村可真偏僻啊,可找死我了……”
他的聲音滿是鬱悶地埋怨着,想他阿吉雖然只是個小廝,跟着主子那麼大的老闆,也是很久沒吃過苦頭了。
只他的一通埋怨也沒人理會。
倒是李王氏不住地打量着阿吉,“這位小哥剛進咱村,就說要找塢山村蕭家,還說蕭家有個媳婦叫蘇輕月。知道是找你家的,我便領他上這兒來了。這小哥說他是鎮上醉仙樓老闆的隨從呢。醉仙樓的老闆可真有錢,家裡的隨從都騎馬的,咱村裡老實的莊戶人家,可都買不起馬匹呢……”
阿吉客氣地說道,“大娘,謝謝您領路了,給。”遞出五個銅板。
李王氏開心接過銅錢數了數,雖然才五枚銅錢,心裡樂開了花,“謝了啊。鎮上的人就是鎮上的,隨從都那麼大方給賞錢,要是換你們醉仙樓老闆,那可不得出手幾兩銀子,哦呵呵呵……”作着不勞而獲的發財夢。
蘇輕月嘴角抽了抽,金洵那王八糕子小氣得很,送楊梅酒的車錢都要免,她退了他錢袋,裡頭裝了五千兩,也沒見他表示一下感謝,李王氏還想那小氣鬼問個路就給幾兩,夢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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