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淚繼續說,“蘇輕月硬是冤枉我回來拿錢,還把我打得不成人形。我知道她爲了蕭家也做了點事,本想着,我被她打死了也就算了,哪知道她不但惡毒,還明着偷人……”
大夥兒聽了,又看到蕭愛流的傷,加上她哭得悽慘,不由對她有了幾分同情。
“蘇輕月一個被買進蕭家的媳婦,怎麼能那麼惡毒呢……”王七姑率先說了,“連長姐都敢打,咱村裡怎麼就出這麼個惡毒的婦人……”
“怎麼就惡毒了?”王翠花反問了,“人家姓蕭的媳婦姑姐打架,關你姓王的什麼事?再說了,蕭愛流什麼德行,你們又不是不清楚?能聽她瞎講?指不准她自己找打!”
“我怎麼就找打了?”蕭愛流橫道,“蘇輕月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幫她?”蕭愛流並不認識王翠花,“你誰啊?面生的。”
“我周福全的媳婦。”
“福全媳婦啊。”蕭愛流想到周福全看她捱打也不幫着攔,心裡有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媳婦就知道……”
王翠花可不聽她講下去,“你懂?還說你不是回蕭家拿錢,你不拿錢,你倒是走啊?”
“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你都講了,你姓王,我姓蕭。”蕭愛流哼聲,“我愛呆在我家多久就多久!”
劉香蓮在一旁可是聽久了,她昨兒聽說蘇輕月偷人,就興奮不已,早幫着全村的宣傳了,看到蕭愛流與王翠花吵架,自然是站在蕭愛流那邊的,誰讓她喜歡川子,恨死了蘇輕月,“喲,翠花,你還幫着一個蕩-婦呢?人家王七姑都親眼瞧見了,我勸你還是別幫着她了,偷人是死罪,別幫不了她,你自己還惹個一身腥。”
蕭愛流連忙稱是,“我跟大家說啊,蘇輕月那女人真的浪得很,我昨兒一早,看到我二弟從她房裡出來,路都走不穩,腿是軟的。今兒我三弟也從她房間裡出來,一夜一個男人,還要去偷人……嘖嘖……我真沒見過這麼要男人的浪女人……”
“蕭大姐,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王翠花吱唔了。蕭愛流真是,連弟弟跟弟媳的房事都要拿出來說……
“她能睡,說說又怎麼的?”蕭愛流哼道,“我可是兩隻眼睛都看到的,一點也沒冤枉她。大夥想想,我二弟那麼壯的人,都被她纏得走不動路……她還真是太能耐了!”
張大嬸幫着蘇輕月說話,“輕月丫頭不是那種人……”
“張大嬸,我早聽說了你跟我弟媳關係好。”蕭愛流嗤笑,“她自己要自甘下賤,誰都幫不了她。她偷人那麼大的事,怕是我那三個傻弟還不知情呢。得,我也得回去了,趕緊跟我弟說去,免得他們被人蒙着做傻子。指不準,哪天蘇輕月肚子大了起來,懷了李家的種,還說是姓蕭呢……”
村民丁二笑道,“你說這話我倒想起來了,當年劉海棠懷了隔壁鎮地主萬方財的種,說是大山的。大山怎麼這麼到血黴,劉海棠栽個便宜種給他就算了,蘇輕月也弄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