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的……”
他自顧解釋,“我不是不敢打錢氏兄弟,我只是不想你進衙門,萬一坐牢,牢裡不是人呆的地方,你一個女子,如何吃得了那種苦?我蕭熤山進囚牢無所謂,我卻不能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我寧可賠點錢,也要保全你。”
她點頭,“二哥,其實你不用說這麼多,我也理解的。”
“月兒,你能明白就好。”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我多怕你誤會。”
她身軀一僵,“不會的。”
他湊近她,低想吻她,她卻猛地一下站了起來,“二哥,我得走了。”
吻不到她,他失落了一下,誠心地保證,“月兒,我跟劉海棠的事,過去六年多了,如今我心裡只有你。你放心,我以後會全心全意對你……”
“別啊二哥。”她欲哭無淚,“其實我不值得的……”
“你值。”
“二哥……”她看着他剛毅的面龐,有些話想說,卻不想傷害他。
二哥這麼跟她說掏心窩子的話,也讓她徹底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
她一直很喜歡二哥的身材,那肌肉線條硬度、力度,比古希臘的模特兒還要好。
這種身材真是讓人想流口水啊。
她還一度花癡來着。
可是,換一個男人有這樣的身材,她照樣喜歡。
蕭家往前倒數四年,三哥過去的身體有時候會昏倒,四哥又殘廢了,一個男人能在兩個弟弟都危難的時候,肩負起蕭家重任、不逃不避。
加上二哥又一直對她很好,她有過感動,卻從來沒有心動。
確切來說,對於二哥,她是有幾分敬重。
是以,當知道二哥也是她的相公,她只有驚嚇,沒有驚喜啊。
被二哥強吻時,她除了滿腔怒火,卻沒有一點感覺。
而今聽到二哥跟別的女人“啪啪啪”過,對那個劉海棠以前也是有真情的……
二哥還掛着她相公的名號,她的心裡竟然一點酸味都升不起來,就像聽着個路人在講,你愛誰誰誰一樣的。
說明她對二哥真的是完全沒有男女之情。
她甚至想二哥趕緊去找一份真愛,別說二哥在苞米地裡跟女人做那檔子事,就是當着她的面“啪來啪去”都沒關係。
要是二哥真當着她的面跟哪個女人搞,她一定會好好觀賞的。
就二哥這一身肌肉,這身材……
放現代,純種的能去拍“啪啪”大片,肯定非常暢銷啊。
“月兒想說什麼?”蕭熤山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
她想把心裡話都說了,可這會傷害二哥。
她一不想傷他,再則……
說了又能如何?又不是推了二哥就完事。
中間還夾着個蕭清河與蕭羽川。
二哥身強體壯,也許傷兩下不要緊。可清河……
想到那淚眼汪汪、當街就哭起來了的樣兒,她還真是不忍心傷他的說。
她的立場好尷尬,想去死!
是不可能的。
再特麼操-蛋的身份,也得好好活着。
“沒什麼。”她嘆了口氣,“二哥你回家吃早飯吧。我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