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說。”她擺擺手,“我沒興趣知道。”
“哼。”他像是生氣地哼了一聲,馬上又咧出一嘴閃亮的白牙,“媳婦兒,你還沒說,你到底會叫-牀不?”
她搖頭,“我是正經人,我不會。”
他熱情萬分,“我教你?鬼叫-春我不會,人叫-牀,我一定會。”
她感興趣了,“叫啊。”
他一把抱住她,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呼吸都變得沉重了,“媳婦,你給我弄弄,我就叫給你聽……”
她頭皮發麻,這貨沒什麼力氣,她沒費什麼力氣就扳開了他的手,“三哥,不要了。”
“不要什麼?”他被扳開了,又往她身上粘,“不要我摸你,還是不要我搞你?”
“兩樣都不要。”
“那我戳你行嗎?用你看到過的,我的那根棍子……”他伸出舌頭往她脖子上舔,“媳婦,你的皮真香……”
她一把推開他,“不想死就別動手動腳!”
他被推倒在炕,爆吼一聲,“蘇輕月!有你這麼爆力地推相公的嗎?”
“推都推了,想怎樣?”
“想你強-奸我,”他馬上衝她猛眨眼,“你奸嗎?”
“沒興趣。”她冷淡地道,“蕭羽川,你是個男人就正經點。”
“就因爲是個男人……”他委屈地說,“我才總想你。”
“不談這個好嗎。”她的心緒有點亂。
知道媳婦今天受刺激了,他也就收起了心思,只捉着她的手往自個腹部摸,“媳婦,我吃撐了,你幫我揉揉……”他一臉享受,“我被你摸得好舒服!”
“滾一邊去!”她收拾起碗筷拿着往廚房走。
見她走了,他坐在炕上,一本正經地理了理皺了的衣服。
蘇輕月回了廚房,見蕭清河與蕭熤山也正好吃完了飯。
看了眼竈鍋上煮的飯都空了,可見二人聽話地把飯都吃完了晚飯。
小雜毛從只能喝湯到可以吃飯了,每次吃飯前,都是先給它舀好了的。
它這兩天的飯菜也是豐富的,吃的紅燒大腸拌飯,它也正好吃光了。
忽然,它耳朵一豎,跑了出去,老遠地在院門口狂吠,“嗷嗷!嗷嗷!”
肯定是有誰來了。
很快,錢張氏尖酸的嗓音響起,“蘇輕月,你給我出來!”
麻煩上門了。蘇輕月與蕭熤山一前一後從廚房走到院子裡,蕭清河在後頭也坐着輪椅跟上。
兩個男人進了蕭家院子。其中一個還揹着錢張氏。
蕭羽川推開主臥的窗戶,瞅了眼與錢張氏同來的二個男人,“錢多田、錢多地,你們兩帶着婆娘來我家橫什麼!”
蘇輕月聽罷,一挑眉。
三哥這話,該不會錢張氏也有二個相公吧?
顯然是了。
揹着媳婦的錢多田氣憤地道,“你自己問問你媳婦做了什麼好事!”
“還用問嗎?我媳婦做的當然是好事。”蕭羽川壓根就不問。
“嗷嗷!”小雜毛送三人叫得更兇。
“死狗,再叫我打死你!”錢張氏在相公的背上,發狠了。
蘇輕月冷哼道,“在我家,你敢打我的狗,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