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個男人赤果果地盯着看,蘇輕月不好意思了,橫一眼,“看什麼看!”
“就看!”蕭羽川恨不得眼睛粘她身上,“媳婦兒,你皮膚好白了……”他想起看到過媳婦的裸-體,當時是頸部以上曬得漆黑,但身體是白的,現在她是整個人都白回來了。
蘇輕月推了蕭山一把,準備出房門。
可蕭山身軀魁梧,被她推了一把也不動如山,那壯碩得嚇人的身軀把房門都堵完了,她找不到縫鑽出去,“二哥……讓讓好嗎?”
他沉默着往旁邊一移。
她瞧着他讓出來的一點空隙,好像不夠她走出去吧?
懶得叫他再讓。
二哥畢竟是傷號。
她側着身子從他與門框間擠了出去。
他讓出的位置太小,難以避免的,她出去時搓到了二哥強壯的身軀。
頓時,他覺得二哥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倒是不在意地往後院去了。
後院還曬着一批幹蕨菜,要收起來。
蕭山看着她清雅纖柔的背影,深邃的瞳仁中閃着隱隱的灼熱。剛纔她的身體搓到自己,像是沒有骨頭般,柔軟無比,他下身一下就硬了。
蕭羽川不滿地看着他的舉動,“二哥,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吃媳婦豆腐。”
“她是我媳婦,吃她豆腐又如何。”蕭山冷着張剛毅的臉,也不否認。平日裡,三弟天天媳婦長、媳婦短的在叫,他老早嫉妒死了。
蕭羽川瞅着二哥冰山一樣的臉,“二哥,你那什麼表情?好像對我很不滿?”
“誰讓你老叫月兒媳婦。”
“是你自己不叫,關我什麼事。”
蕭山想到月兒對自己的抗拒,真怕他一喚出口,卻換來她明言的拒絕。每當聽到三弟叫媳婦,他卻一聲也不敢喚,有時真恨不得把三弟的嘴打爛,“讓你得瑟、讓你叫。”
掃了三弟一眼,“活該你去吊脖子山加重了病情,還得過更多天才能下炕。你好好養着,這段時間,我會跟媳婦‘好好’培養感情的。”
“不是吧?”蕭羽川臉色可苦了,“二哥,你是我二哥嘛?你趁我之危啊!趁我下不了炕,趁我全身沒力,你就搶媳婦……”
“是你說的。在媳婦面前不需要太正經。”蕭山承認,有些時候,真得向皮厚的三弟學習,“三弟,你千萬別好太快啊。”
“二哥,你太過份了!”蕭羽川臉色變了。
蕭山冰着張臉,根本不理他。
“四弟,你說說二哥,他……”羽川纔要搬救兵,清河淡然地抿了抿脣,“三哥,你我攔不了。”
“三弟,四弟說得對,你們攔不了。老天都讓我比你先好。”蕭山從主臥後面的牆上開着的窗戶看到媳婦了,沒有說下去。
羽川深切體會到了全身無力行走的痛苦。
蘇輕月的聲音從後院傳來,“二哥,你不是炒菜去了麼?”
“哦,我來跟三弟說點事。這就去。”其實他是看到媳婦換了三弟做的新衣服,想多看媳婦兩眼,才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