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滿頭黑線,她算是聽明白了,連二哥的屁-股也要她擦啊。
幫相公做這種事就算了,二哥可是相公的哥,打死也不能這麼亂來!
事急從權她也過不了心理這一關。
這比跟二哥通姦還讓人難受。
她躊躇着,“可是……”瞧了下地上爬都沒力氣爬起來的蕭羽川,他連自個也顧不了,指望他是不行了。
心思一轉。她去了次居,“四哥……”
次居里黑漆漆的,蕭清河坐在炕上,聽到她清脆的嗓音,他的臉立即紅得像猴子屁-股。
他非常的拘謹地應道,“輕……輕月……”
“擦屁-股的棍子你這有吧?”不然他之前用什麼擦的?肯定是事先有備的。
“有……的。”他頭埋得低低的,羞得臉都要掛在胸前了。
“那個……你拿幾根,去幫二哥擦。”她說得也是羞煞人。向上天發誓,她絕對不想摻和人家屁-股有關的事。
“啊?”他驚了下,隨即反應過來,點點頭。
她把蕭清河背去了主臥室,很正經地沒看二哥的那個部位,還是‘不小心’多瞄了幾眼。
她走出去候着。
少頃,蕭清河的聲音從房裡傳了出來,“輕月,好……好了。”
她擦!嚇得人家四哥都結巴了,她有這麼恐怖嗎?她進房裡,把已經蓋上了蓋子的便桶端到後院先扔籬笆邊。準備明天再去倒便桶。
又走回主臥室把地上的三哥也連拖帶扶地將他弄回炕上。
二哥與四哥倒是並排躺上炕上了,顯然四哥把他拽過去的,手勁不小啊。
她去了廚房,點了家裡唯一的一盞油燈照明。打了點水,自己先洗了把手之後,又把水盆端進了主臥,“每個人都洗手。”
三個男人手都伸進木盆,蕭羽川縮回手,“二哥先。”
按照年紀大小順序,三兄弟洗完了手。
蘇輕月發現這三個男人都或多或少地低着頭。
估計都不好意思了。
“活該羞死你們。”她咕噥了句,端着水盆又走了。
房裡的三個男人,背都挺得僵直了。
估計晚上十點左右了,她真的是累了一整天了,餓得是前胸貼後背。
可一家人都還沒吃晚飯呢。
撐着快要睡着的眼皮,她升起了火,倒了三斤麪粉進鉢裡,摻了缸子裡最後沒用完的一點水,在麪粉里加了點鹽巴,把摻了水的麪粉攪拌成溼糊。
好在水免強夠用。
熱了鍋子之後,她在鍋裡先涮一層油,把溼糊狀的麪粉擠壓拍成扁扁的餅子。
本來想蒸包子的,家裡沒看到蒸籠。再說,也沒精力弄了。烙麪餅應該是最快的。
很大一張的麪餅,三斤麪粉烙出了十二張。
整張麪餅太大了,盤子實在裝不下,她用兩個盤子拼起來放,十二張麪餅在兩個盤子上疊得老高。
滅了竈火,她端着盤子進了主臥室,“吃飯了。”
把盤子放在炕邊的凳子上。
她拿起一張餅子遞給蕭羽川,後者可憐兮兮地望住她,“媳婦,相公沒力氣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