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了別的女人,就知道我吃不吃醋了。”笑都來不及。
他盯着她滿臉膿皰的臉,“蘇輕月,你當真不在乎我?”
“是。”回答得毫不猶豫。
他怒了,“你的心是鐵打的?看不見我對你多好?”
她淡淡地問,“然後呢?”
他噎了一下,“做一個聽話的乖媳婦。”
“蕭羽川,我跟你在一起,我要短命好幾年。”
“怎麼會,我那麼疼你……”
“你是對我好。”她捂着自個的心臟,“一下就把我氣得心臟疼。”
“乖,相公幫你揉揉就不疼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氣什麼……”他按上她的胸口。
她一下不備,被她按個正着,她的胸啊。
他也愣住了,那柔軟至極的感觸好得他全身興奮,某處一下高興致高昂了。
她一把拍開他的手,“我也不知道在氣什麼。就是看你不順眼。”
他爪子凌空伸縮着合攏,又伸縮,“媳婦,你胸滿大的,我又不是沒摸過,幹啥那麼矜持……”她發燒了的那晚,他可是摸了個夠本的,那時伸進衣服裡,可比隔着衣服感覺更好……
盯着她的脣,他直覺地湊上去親。
她從他腋下哧溜一鑽,跑了。
他差點親上門框,弩了弩嘴,“哎,我說媳婦,你跑什麼,親你一下,你又掉不了一坨肉……”
目光粘在她的背影上,他滿腦子想着剛手觸手的柔軟,想着那晚壓在她身上時的美好感覺。
不能再想了,得不到舒解的脹痛讓逼得他難受得緊。
蕭清河坐在屋檐下,看着媳婦一臉的怒容,三哥一臉的慾求不滿,二人的相處模式讓他羨慕不已。聽到三哥說摸過媳婦的胸……
他平靜得麻木了的心底又升騰起一股淡淡的酸澀。
蘇輕月瞟了眼蕭清河,回頭怒視蕭羽川,“有外人在,你就不會閉上你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蕭羽川與蕭清河同時怔了。
媳婦說四弟是外人,也就是她把自個當自己人?蕭羽川固然高興自己在媳婦心中有位置,可她的話會傷四弟的心,他又不免心裡沉重。
蕭清河黯下眼簾。他覺得媳婦自鎮上回來之後,是完全變了,變得吸引他,他的目光無時不刻地在尋找着她的身影。
外人……
她竟然把他這個相公當成外人。
想必,她是介意他是個腿不能行的殘廢吧。
是啊,一個不良於行,只能給家裡造成負擔的廢物,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多看一眼?
蘇輕月也意識到說錯了話,“對不起,四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羽川的四弟,對我來說,也是親人,只是,我跟他的私事,實在不該在你面前說……”
她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說,蕭清河算是徹底明白了。她沒把他當外人,她只把他當成三哥的弟弟,也就是說,她不肯做他媳婦。
蕭羽川也聽出了媳婦的意思,可他也不知該說什麼。
“三哥,我想進房裡歇一會兒。”蕭清河聲音淡逸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