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灼熱過度,他的意識逐漸難以自控。
他想到偷窺媳婦沐浴時看到媳婦絕美的身子,幻想着與她翻雲覆雨。
因刺激過大,粘呼呼的鼻血涌了出來。
他執起衣袖把鼻血擦掉。
不敢再多想,越是想,他全身越熱。
啪啪!
又是幾聲血管爆烈的聲音。
血管在極度煎熬中持續暴烈。
他快活生生煎熬死了……
意識逐漸模糊,要是在死前,能夠再見媳婦一面就好了。
幻想着媳婦絕美的臉龐,儘管他這次自私,想着藉着效力與她共度雲雨,他也不過是想早點與她一起。
沒想到她走了……
他不怪她。
他是真的很愛她。
若是死了能變成鬼,他一定要去找她……
蘇輕月終究是狠不下心。
她輕盈的身影從窗外不遠處的一株樹上一閃,下一瞬已從窗戶飛身進了蕭羽川所在的房間裡。
她一直就沒走,哪怕訊號煙花召集來了下屬,也打發了讓他們先到鎮上去等。
放心不下三哥。
她一直暗中觀察着三哥的動向。
想着,他若找了別的女人,她也就死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性子總給她一種樂呵呵的感覺,也不知是不是因爲他總是惹桃花,總之,她有時並不是那麼信任他。
其實,不管哪個女人,面對心愛的人也好,相公也罷,老是有一堆花蝴蝶撲他,哪怕他自個不樂意的,也是免不了鬱悶的。
他說了等她慢慢考慮,如今又想借着春-藥與她行房。
她最討厭被趕鴨子上架。
世上沒什麼人能逼她蘇輕月!
現在還是被他逼住了。
他這回中的春-藥可不是擼-管就能解決問題的,是得不到疏解就會致命的極端藥效。
儘管再生氣,面對他快死了,面對他寧死也不肯找別的女人解毒,不得不說,她是感動的。
不想看他死。
蕭羽川蹲在角落,腦袋夾在雙腿間,想死命剋制藥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蘇輕月幽幽一嘆,他擡起頭,睜着赤紅的眼睛,“媳婦……”
她沒回答。
他凝注着她絕色的容顏,沒有激烈地撲過去,而是站起身,伸手想撫摸她的臉,又怕一碰就驚碎了這美好的幻像,“我又出幻覺了……哪怕是幻像也好……我又看到你了……”
她身軀一僵,他經常在幻想着她嗎?
他又擡起手,小心翼翼地跟她打着商量,“媳婦……你讓我摸一下,別一碰就散了好不好?我要死了,我想一直想念着你到最後一刻。”
她抿了抿脣,瞧着他迷離的目光,想看清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分不清幻覺與真實。
發現他不是裝的。
“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他伸手觸上她白皙絕色的面龐,指下如凝脂般的感觸,使得他渾身一震,剋制不住地一把將她擁入懷裡,低首就攫住她櫻嫩的紅脣。
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脣齒間充斥着她甜潤的芬芳,他整個血液似乎開了鍋一樣燙熾,理智徹底喪失。
衣衫三兩下被他撕爛殆盡。
他已完全被欲-望所控制,在地上就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