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族老稟公處理。”蕭羽川語氣冷淡。
“定然。”族老吩咐,“柯莫,還不把她綁了,帶去祖宗祠堂!”
“……是。”柯莫找了條繩子,把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的柯依娜捆了扛走。
“不……我不要去祠堂!”柯依娜淒厲地尖叫了起來,“我不去……我不去!放了我……放了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
李木不由同情地看了眼柯依娜消失的方向。
這賤貨犯下這等事,由族裡處理,可就慘了。
若是交給官府,蹲個幾年大牢可能就出來了,死不了,若是打點一番,甚至吃不了多少苦頭。
當然,得罪了他的主子,她是不用去官府,也會被主子直接剁了。
交給族裡……此等yin婦在祠堂裡偷盜村裡失傳的藥方,又淫、亂、贓髒……數罪併罰,據他所知,是要被村裡娶不上媳婦的男人輪一遍,再浸豬籠的。
當然,不願去輪她的男人,可以不去。只不過,柯依娜長得美麗,哪個男人會有便宜不佔?
就算有個把子有惻隱之心的,其餘的個數也夠她受的了。
是以,主子纔會同意讓族老處理柯依娜。
蘇輕月從隔壁廂房走了出來,蕭羽川趕忙過去扶她,“媳婦,你怎麼起來了?”
以媳婦的耳力,這房子是木牆,她只要屏息凝神,肯定聽得清楚方纔發生的事。
“我要走了。”她淡然說道。
“媳婦……”他臉色一白,涌上的火熱又使得他面色開始赤紅,“媳婦,我中了烈-性春-藥……方纔的事,你不是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
他委屈兮兮的,“這苗女下的春-藥,可不同於你下的那種,這回我自己擼了沒用,不與你……那個,我會死的……”
“那你就去死好了。”她面色冰冷。
“媳婦,你這麼狠的心……”他欲哭無淚。
“我只說過考慮是不是要跟你在一起。沒有給你確切的答案,你呢?”她冷冷瞅着他因藥性而赤紅的雙目,“你別說你避不過柯依娜的毒粉,別說你不知道那個藥包上沾了毒!”
“我……”他一時語塞。
是他太有自信了,以爲一個苗女能下的藥不外如此,還以爲她下的毒,他與媳婦隨便就能解了。
也猜到苗女會下春-藥,他就擼-管就行了。
沒想到,竟然是一種不交-合就會血脈憤脹致死的藥。
“還是你明知道,卻認爲我會爲你解毒?”她聲音平靜。
他眼裡涌現愧疚,“有你在,我是有恃無恐。”
因爲他覺得就是不合-歡會致死的藥又如何?媳婦不是在呢嘛。
他……好想碰她!
她一雙清明的眼眸似乎能將他看穿,“我知道你想‘碰’我。站在我的角度,儘管我們過去是夫妻,現在不是。我沒有義務爲你‘解毒’,你憑什麼以爲別的女人給你下的藥,我會給你獻身?”
說罷,她朝樓下走。
他慌忙拉住她的手,“你去哪?”
“回京。”她走到二樓樓梯口的窗前,袖袋中取出一枚竹筒,放了一枚信號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