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下屬楊安與魏青衣在牀上翻雲覆雨,蕭羽川在離牀不遠的屏風後面不受干擾地想着蘇輕月,腦海中想到偷窺她沐浴時她絕美的身材,激動得他差點又流鼻血。
好一會兒後,他總算是靠自己自行‘釋放’了。
牀上的動靜也停了。
蕭羽川想着,這楊安在牀上還真是不行。
他要是與媳婦在一起,能折騰一晚上。
當然,魏青衣連給他媳婦提鞋也不配。
蕭羽川走到桌前坐下,以事先放在桌上的銀針扎入自己的幾處穴道,自行解火畢竟不如與女人纏-綿那麼大的效果,餘下一點灼熱需要鍼灸平息。
楊安穿戴整齊走到他旁側,恭敬地稟了聲,“谷主。”
蕭羽川之所以臨時改變主意沒殺楊安與魏青衣,並不是心軟,而是另有主意。
蘇輕月那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把他扔到別的女人牀上,這筆帳,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那個毒女人到現在都不來看他,也不管他死活。
難道她就真的甘心他與魏青衣滾牀單?
真是越想越氣。
氣她的滿不在乎。
既然她這麼絕情,這麼不在乎,他就‘成全’她的好意。
蕭羽川鍼灸完,把銀針收起,才冷冷下令,“記住,今晚‘碰’了魏青衣的人是我。而非你,懂了嗎?”
“……是。”楊安猜到谷主有所主意,沒想到竟會這般。
“沒你什麼事了,出去吧。”
楊安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蕭羽川打開房門,傳了婢子爲魏青衣準備熱水沐浴。
不是他體貼,要讓蘇輕月誤會,那便做戲做全套。
就不信,她一點不難受。
合了她的意,不是更稱了她的心?
魏青衣此時正好甦醒,看到谷主在房裡,臉上浮起嬌羞之色。
她發現自己身上除了裹着被子,被子下頭卻一絲不掛。
坐起身,低首往被子裡一瞧,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跡,而且她在昏睡中有被破-身的感覺,只是左影衛下手太重,她深度昏迷,怎麼也醒不過來。
雖然有些疑惑谷主爲何在與她行房前會喚左影衛,她還是沒往別的方面想。
估計谷主喚了左影衛又讓他退下了,然後再‘要了’她。
畢竟當時谷主的‘反應’是拖不了不要她的。
總之,她現在已經是谷主的女人了!
谷主真的變了,以前對她從不假辭色,現在居然讓侍婢侍候自己。
來的丫鬟正好是給過魏青衣銀質髮釵的小綠,小綠一臉豔羨的走到牀邊,“姑娘,谷主讓奴婢給您準備熱水沐浴呢,真是體貼,奴婢真是羨慕您。”
“謝谷主厚愛……”她方要朝蕭羽川一福身,只見他人已大步離開了房間。
她咬了咬脣,“谷主怎麼這樣……”
“谷主事務繁忙,他又受了傷。還跟姑娘您如此‘操勞’,您就多擔待些吧。”
“也是。”魏青衣掀開被子,挪了下身體,看到牀單上的落紅,“我的清白之身給的是谷主,他肯定不會虧待我的。”
“姑娘您就等着享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