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六娘嘴裡呻-吟着,聲音媚得蘇輕月骨頭都愉酥了。
“你可真會叫。”蘇輕月毫不吝嗇地誇讚,“比我玩過的京城名妓嗓音還媚。”
“公子過獎了,您是京城人氏?”
“我定居京城,算是吧。”蘇輕月撥了她的外套,六娘此時卻推拒,“公子別這麼急嘛……”
她可不是妓,只要弄清身上的這個是不是男人就行了。
蘇輕月一把扯鬆自己的腰帶,“我等不急了……”
特麼的,真恨自個少根槍,不然她還真要上陣。
“公子您太壞了,六娘喜歡!”六娘剛要脫‘他’的衣裳,‘他’一把將六娘腰帶扯了,力道重得她翻了個身。
同時指尖一彈,指甲內的粉末落在枕頭上,被六娘吸入鼻腔。
等‘他’把她就着背面脫光,‘他’身影一閃,整個人躲到牀帳背後。
此時,聽到六娘先前那聲尖叫爲暗號便從窗子潛進房的傅仇代替蘇輕月壓上六孃的牀,六娘還沒轉過身,便被他從後面……
牀上的二人水火交融。
蘇輕月就站在角落聽着活-春-宮。
這種事她也沒少幹,誰讓她是妓院的幕後老闆呢。
傅仇明明壓在六娘身上,腦海中卻想像着身下的人是蘇輕月。
他眸中涌現一抹痛苦。
他也不想當着主子的面與別的女人……
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也不得不從。
何況,他這幾年並不缺女人。
主子待他不薄,‘暗香疏影’裡的頭牌風暗姑娘的初-夜對外是賣出去了,實則是主子炒作的,委派自己人叫的萬兩高價。主子念他有功,便把風暗的初次賞給他了。
原本,他也不想碰別的女子,只是不想被主子發現他隱藏在內心的感情,便享用了。
那之後,他與風暗姑娘一直保持着身體上的關係。
現下‘碰’個六娘算什麼。
好一陣子過後,傅仇一完事提了褲子,轉瞬間消失在窗外。
蘇輕月裝着剛攏好褲子的樣子,故意氣喘吁吁地站在牀邊。
六娘吸入的迷糊藥性也一下就過了,方纔又一直是趴着背對傅仇,並不知道身後的男人不是蘇輕月。
她轉過身,看到蘇輕月腿軟地跌坐在牀沿,香汗淋淋地說道,“公子,您好猛!”
“是麼。”蘇輕月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要麼,我們再來一次?”
“奴家吃不消了……”六娘整理起衣服下牀,這回是再也不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女子了。
“六娘,你去哪?”蘇輕月問。
“奴家還有客人要侍候,就先走一步了。”
“去吧。”蘇輕月也不留戀。
六娘心裡不是滋味,一邊繫着衣裳的繫帶,一邊抱怨,“公子好狠的心,把奴家吃幹抹淨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哪有。”蘇輕月玩味地笑,“是六娘你狠心,還是我?你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明兒起來,是否還得生疏地叫我一聲客官?”
六娘聽他這麼說,也不慌,“公子都說了,又不會納奴家爲妾,露水夫妻而已,我又何必知道你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