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聽着非但沒有覺得感動,反而還覺得噁心,“我不喜歡你。也不需要你此舉,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煩、厭惡。”
她的淚潺潺不斷,“爲什麼?川哥,是我哪裡不夠好?”
“不是你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我心裡沒有你。”
“你還惦記着蘇輕月?”
“說了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我是你的未婚妻,怎麼就沒關?”她心裡是火氣飆升,表面還得裝着柔弱,“川哥,若是你對我有何不滿的地方,你儘管說,我可以改。”
原以爲他會說沒有不滿,不是這個理由,哪知他冷淡地道,“你哪裡都不好,哪都讓我看不順眼。”
她氣結,“……”
默了一許,她退了一步,“川哥,你與蘇輕月一場夫妻,你還記掛着她,說明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我不逼你現在忘了她,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試着與我相處、試着接受我,好不好?”
他不耐煩地打量了她一眼,“看你也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聽不懂人話?我說了不會娶你,也不喜歡你,你馬上從蕭府滾出去!”
蕭羽川!公孫倩茹在心裡爆喝,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的心摘取了之後再踩爛在地上,她面上還是柔柔的哭着,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
丫鬟夏荷在一旁低垂着頭站着,她被主子打得半死,還得裝着若無其事,心想着小姐這麼殘暴的人,今兒算是踢到鐵板了。不由覺得未來姑爺真是有氣魄。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管家匆匆折回,雙手捧上一個盒子遞給蕭羽川,“少爺,給您。”
公孫倩茹一頭霧水,“這是什麼?”
蕭羽川冷笑,“我中了軟骨散,這是解藥。要不是蕭氏夫妻害得我下不了牀,你以爲這樁所謂的婚事怎麼事的?公孫小姐不走,我蕭羽川可以走。大婚之日找不到人,你可別怪我。”
“你……”公孫倩茹以前雖是公孫家的庶女,因爲母親受寵,她在府裡地位還是很高的,母親從妾升爲公孫正夫人之後,她成了嫡女,巴結她的人更是無數,何時受過這等氣,一時間肺都快炸了!
娘說過,拿捏一個男人,一定要以柔克剛,她忍下將發作的脾氣,“你我兩家聯姻,即使再不情願,你也得娶。難道你能不顧蕭氏整個家族的利益?”
蕭羽川服下解藥,“我連蕭氏嫡子的身份都不要,遑論區區所謂的家族利益?告訴你,蕭氏家族的利益在我眼裡,都不如。而你……”
他微眯起眼,猖狂地笑了,“你公孫倩茹在我眼裡——連屁也不是!”
“你你你!”公孫倩茹豁地站起身,氣得差點暈倒。
丫鬟夏荷趕忙扶住她,想勸都不敢開口,這個時候若是說錯一句話,小姐搞不好會活活打死她。
“唉呀,少爺,您在說什麼。”管家急得上火,“老爺、夫人要是知道您跟公孫小姐鬧成這個樣子,非氣着不可。都什麼時候了,您就去東苑看看老爺、夫人的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