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原本也是想成就敏香與少主子的好事,也不知怎麼的就與敏香睡在了一張牀上,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與她私通,這回很是奇怪。”護衛胡洪也開口。
蕭羽川冷哼一聲,“那是因爲我沒被你打昏,我給你與敏香下了藥,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敏香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的清白身就這麼毀給了一個護衛,明明她與胡洪都是受夫人指使的,現在爲了顧全夫人,還得謊稱是她與胡洪通-奸。
沈芸裝着又驚又急,“川兒,你被打昏了?要不要緊?”走到他跟着,上下打量着他,還用手去摸他的胳膊、頸項。
蕭羽川冷着臉躲開她的碰觸,“我沒事。”
敏香在地上磕頭,“少主子,奴婢一時癡心妄想,妄想飛上枝頭,求少主子開恩!”
沈芸臉色失望之極,“敏香,你是我最喜愛的丫鬟,沒想到竟會犯下這等錯事,你真是太讓本夫人失望了!”
“奴婢該死。”敏香眼裡蓄起了淚水,“奴婢一時鬼迷了心竅,求夫人往開一面。”
沈芸看向蕭羽川,“川兒,你想怎麼處置?”
“你得給出一個滿意的交待。”蕭羽川面色沒什麼表情。
沈芸嚴肅地說,“若你承認是我蕭氏家族嫡子,敏香妄圖打少主子的主意,以下犯上,還將你打昏,那她便是死路一條。若你不承認,本夫人也想保她一命,杖責她五十大板,驅逐出府即可。胡洪杖一百,逐出府。”
“夫人開恩,奴婢知錯了,您儘管杖責,不要趕奴婢走!”敏香嚇得花容失色,不斷地磕着響頭,連額頭都磕破了。
胡洪亦求情,“請夫人開恩!”
“就在院子裡執行!”沈芸擺了擺手。
胡洪與敏香立即被別的侍衛架押着分別趴在長凳上,二名侍衛拿着長棍開始重重杖打。
二人受了幾棍後,逐漸經不住被打的痛苦,開始叫喊起來,沈芸皺眉,“把嘴堵上,省得大半夜的吵。”
二人嘴裡各被塞了一團布,被杖個半死,也只能發出唔唔聲。
蘇輕月與蕭羽川見此,一言不發地回了沁園。
見他們走遠了,沈芸趕忙說道,“停。”
侍衛立即停止杖責。
沈芸親自拔取出胡洪與敏香嘴裡的布團,一臉心疼地說,“辛苦你們了,明明是聽本夫人的命令辦事,東窗事發,爲了不讓川兒對本夫人失望,你們在沒套好說詞的情況下,甘願犧牲名譽說你們二人有染。是本夫人虧欠你們。”
敏香臀部被打得鮮血淋淋,她吃力地吐出話,“能爲夫人辦事……是奴婢的榮幸。”
“屬下願爲夫人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胡洪也勉勵表示忠誠。
“很好。”沈芸一臉欣慰地說,“本夫人總算沒白器重你們。說要趕你們出府,也就是做個樣子給川兒看,以後你們不要明着出現在府裡,就在暗中爲本夫人辦差事。”
“是。”
“好好下去養傷吧。”沈芸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