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川兒認爲蘇輕月與常皓天有什麼……
“你不必挑撥離間。”蕭羽川冷着臉走了。
沈芸在後頭面帶惱色地道,“你這孩子,娘說什麼做什麼,全都是爲你好。”
蕭羽川又去店鋪裡找了一圈,夥計說沒見過蘇輕月,他回了沁園,越想越不安,難道媳婦生他的氣,悄悄的離家出走了?
不至於啊。
捏了捏袖袋中的銀票。
媳婦雖然把錢財放在適當的位置,那也不會放着這麼多銀兩不要就走。
媳婦不是任性的人……
他把府裡的下人都派出去找蘇輕月,沒找着。
蕭羽川心裡越發的煩躁。
他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往雅園的方向而去。
剛一走進雅園院子,便與一女子撞了個滿懷。
“哎呀!”那名女子痛呼一聲,跌倒在地,試了幾度,站不起來,“估計是腳崴了。”
“你是誰?”蕭羽川皺眉,嫌惡地拍了一下身上。
方纔是不小心才讓別的女子撞到了。
要是媳婦知道他身上沾了別的女人的氣味,會不開心的。
“堂姐夫,我是珍珠。”蘇珍珠馬上露出自認爲甜美的笑容。對於在客廳有過照面,卻不認識自己的堂姐夫,她心裡升起怒氣。想她蘇珍珠待字閨中,求親的男子不少,還不曾遭男子無視。
“原來是蘇家兩個老不死的帶來的。”蕭羽川態度冷淡,“走開。”
蘇珍珠看着他冷沉的俊臉,眼中涌起一股酸澀,“堂姐夫,我哪裡惹到你了,你這般兇我……”
蕭羽川直接繞開他,往蕭清河的廂房而去。
蘇珍珠看着他英挺的背影,那種被漠視的恥辱讓她覺得分外難堪。
原本她只打算讓堂姐夫家的人給她介紹一個權貴夫婿的。
現在,她不那麼想了。
她想勾上蕭羽川,何必捨近求遠。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四弟,開門!”蕭羽川重重地敲着房門。
住在同院,另一幢屋子的蘇打水聽到敲門聲,先打開房間門,“喲,女婿找你四弟啊。他在屋裡呢,我先前看到他進房間去了。”
臉上堆着討好的笑。
蕭羽川並未理會,待清河的房門開了,才走進房中。
側對門的蘇打水關上自己房間門,哼了聲,“這種女婿,真沒禮貌。”
蘇秦氏在一旁說了,“人家是一等世家的嫡子,拿鼻孔看人不是很正常麼?你管他禮不禮貌,能巴上他,咱家就是燒高香了。”
“這倒是。”蘇打水撫着下巴琢磨,“女兒女婿都沒趕我們走,想必是肯認我們了。”
“我也覺着是。”蘇秦氏算計着,“老頭子,我們可是快發大財了。”
“怎麼說?”
“沒聽蕭老爺、蕭夫人說嘛?他們遲早會帶女兒女婿去京城,這鎮上的宅子、鋪子,可不都是我們的了?”
蘇打水霎時笑眯了眼。
……
蕭清河房間裡,蕭羽川環顧了一下乾淨整潔的臥室,還有桌上的一杯茶、一本醫書。
醫書打開着,竟然是放倒了一頭,想必四弟在看醫書,走神了,根本沒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