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嘴碎的,我還懶得打她。”劉鄭氏指着劉香蓮腫了的臉,“蕭羽川,你打了我閨女。那麼多人看到了,向我閨女下跪認錯,賠醫藥錢!”
“還下跪認錯?”蕭羽川諷笑,“老子不要你閨女下跪認錯就不錯了!你閨女上次辱罵我媳婦,害得我媳婦投河自盡,要不是聽說你閨女被你關了幾天,我也不想被人說道,胡說我跟閨女有什麼,不然,我老早上門,早的送你閨女幾巴掌。現在纔打,還算晚了。”
蘇輕月聽了蕭羽川的話,有點雲裡霧裡,“我投河自盡?還是爲了你?”天下紅雨了吧?擡頭一看,日頭正盛。
蕭羽川點頭,俊臉滿是感動,“媳婦啊,你可別再犯傻了,我跟劉香蓮真的沒什麼,你可別再吃醋,爲這事去投河了,那天要不是二哥發現得早,你……你都已經……”
說着就要抱她。
她往邊上閃了一步。臉上還有疑惑。
有她投河自盡這麼重大的事兒,她自個怎麼就不知道?
想到那天她邋遢得連自己也受不了,也是經過這河邊,然後這河邊當時有幾個女的在洗衣服。
她也沒多看,繼續走。
她當時重傷着,腦子也發暈,五六分鐘的路,爲了維護身上的傷,硬是慢吞吞走了二十多分鐘。
然後她剛要爽一大把洗個澡的時候,二哥就出現了……
她是被自己當時那身邋遢給髒死了,死也要洗個澡,二哥就是死攔着不讓。後頭還一票村民也跟着看熱鬧。
她那時嗓子又痛又啞,跟現在一樣聾着,實在沒多餘心思去‘瞧’那票村民在說什麼。
她當時跟二哥說話,可悲嘶啞的嗓音愣是像在噴氣兒,二哥聽不見。
就說二哥跟那票村民反應怎麼那麼大,原來以爲她要自殺……
蘇輕月頓時滿頭黑線。
她是出色的殺手,在非人的殺手組織訓練中還能存活下來,求生意志力超強的好不好?
她會自殺是天塌下來都不可能的事。
想到大家都把她當成這副身體的原主。搞不好原主的性子會想不開。
瞅着蕭羽川嚷着自個爲他自殺,她是真的想承清,她沒要自殺,更不會爲了他!又見劉香蓮她娘一副訛錢的貪婪樣……
蕭家夠窮了,她不想再雪上加霜,也就閉嘴沒解釋。算她吃悶虧。
蕭羽川沒抱到媳婦,見她板着張小臉,“媳婦,你生氣了?你別生氣了,我跟她真的沒……”
“我不想聽你說話。”她已經快被他的‘媳婦’二字氣暈了,“你媳婦已經死了。”這是實話。
“我可憐的媳婦啊。”蕭羽川滿臉的心疼,“你明明活得好好的,怎麼就提個死呢。媳婦,你可千萬別再想不開了……你不會又想投河吧……”
“是啊,輕月。”王翠花也安慰,“你要相信川子,川子不是那種人。”
劉鄭氏一拍大腿,“嘿喲!這是什麼世道啊,川子媳婦自殺,居然賴到我家香蓮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