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熤山整張臉色青得發黑,照着他面門就是一鐵拳。
方海吃痛,發出“啊”的大叫聲,捂着臉想跑。
蕭熤山大步邁過去,對着他就是一陣兇狠的拳打腳踢。
李蓉兒半趴在地上,面色比紙還蒼白,她看到方海捱打,心裡升起了一股泄憤般的痛快,巴不得打死那個老色狼。
“啊啊!”方海慘叫,“不要打了……不打打了……是李蓉兒勾-引我……”
“方海,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逼我的……”李蓉兒啞着嗓子喊道,“蕭哥,你別聽他的……”
蕭熤山不聽方海說還好,一聽他開口,踹得他骨頭都斷了幾根,“你個老東西,自己色就算了,盡把責任往女人身上推,你該死!”
方海起初由慘叫,慢慢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蕭熤山也不想出人命,便住了手,他走到李蓉兒跟前,居高臨下地睨着她,“你還真對得起我!”
“蕭哥……”李蓉兒淚水爬滿了潔白的面頰,“是方海逼我的……我不想對不起你……我根本不想做對不起你的事……”
“就算是方海逼你的,難道你對我三弟下春-藥,主動去向方海拿藥,也是他逼你的?”蕭熤山諷笑道,“李蓉兒,你真把我當傻子?我蕭熤山是一介莽夫,不代表我沒腦子。我沒告訴你,在你下春-藥前,我就喝過一貼三弟的藥,普通人喝了也就是健脾補氣的。你說什麼三弟在習武,他喝的藥在正常人身上會出春-藥效果。哄誰呢?剛纔我聽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犯賤去求着方海給你藥。妄想下藥勾搭我三弟。”
李蓉兒刷白了臉,整個人都在顫抖,“既然你知道……爲何不揭穿我,這幾天還要對我那麼好?”
蕭熤山剛毅的臉上盈起痛苦,“在你委身於我前,三弟早就說過你很有心機,是我不聽他的,誤信了你。我以爲奪了你的清白,自然要對你負責。前幾天,我出去找店面,方府一個叫袖兒的婢女找到我,把你在方府勾三搭四,還爲方海墮過二次胎的事全都同我說了。
我不想相信她的,可是她言之鑿鑿,還說你又跟方海勾上了,方海那個老色狼跟她做那事,都在拿你做比較。她還說你當初在方府籤的是賣身的死契,靠着陪方老爺睡,才改爲了五年活契。五年時間一到,出了方府,就找了我這個冤大頭。袖兒說你在方府勾的男人多,不至於連二十兩都拿不出來,你卻說沒錢,讓我幫你還了二十兩債……想來,這不過是賴上我的圈套吧。”
李蓉兒咬着下脣不語。
蕭熤山看她的神色,就知道是說對了,“我讓三弟幫我查你當初的事,可悲地發現,袖兒說的還真沒一件假的。”說着,他眼神變得銳利,“你胎都墮了兩次了,還什麼你的清白之身給了我。你還真是騙得我好苦……我也想起來了,你第一次委身於我的那晚,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