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不放心,還是堅持讓下人去送了她。
輕月在塢山村時採了幾乎堆滿倉庫的藥,前些天三哥親自回村裡家中,把藥材都運來,並且堆放到藥鋪了,並且還去鄰鎮採購了些常用的藥材。
誰讓本鎮的大藥鋪聽說蕭家也要開藥堂,不樂意賣藥給她,願意賣的,價錢又擡高了。
好在忙了幾個月,全都準備就緒了。
“明天開張不請二哥來嗎”清河默了一許,還是問了。
“我不想看到他。”蘇輕月也說的直白話。上次她從村裡出來那天,是被三哥抱上馬車的。後來她問過銀竹,銀竹已按她的吩咐,把之前二哥的工錢結清了的。
“二哥不來便不來吧。他要是心裡不痛快,也隨他。”蕭羽川想起來也生氣。
二哥怎麼那麼糊塗,竟然不幫四弟,非護着李蓉兒那個賤貨。
三人一起在客廳用了一頓豐盛的晚膳之後,蕭清河與蕭羽川夫妻便各自回屋歇了。
隔天清早,三人都起得很早。
培訓出來的二十八名下人早就去了三家鋪子,各司其職。
蛋糕店幹活的兩名廚子最辛苦,大半夜的就在店裡的後廚做蛋糕。
約莫辰時,換成現代時間早上近九點的樣子。
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三家待開張的鋪子門口,鑼鼓宣天,兩名男子鑽進舞獅子的套頭,舞獅活靈活現。
四名培訓過的年輕女子分別穿着蘇輕月讓人改良過的旗袍,站在酒樓與蛋糕房門口當迎賓。
至於藥堂,一名夥計站在門口迎接便成。
古人視生病爲不那麼吉利的事,藥堂設迎賓不好。
三家新開張的鋪子匾額上都罩着紅布。
在熱鬧的鑼鼓聲中,圍觀駐足的人越來越多。
“蕭老闆,你家一天同時開張三種不同的鋪子,真是本鎮一大稀奇啊。”鄰居老鄭頭說。
“稀奇的話,各位就到鋪子裡坐坐。”蕭羽川笑着跟圍觀的人打招呼。
“你的三家店都取的什麼名字”有人好奇了。
“馬上就知道了。”蕭羽川笑而不言。
一名下人喊了聲,“吉時到”
蕭羽川伸手靈活地爬上長長的竹梯揭開第一塊牌匾罩的紅布,匾額上清晰地寫着新月酒樓。他沒下梯子,在竹梯上直接帶着梯子,梯角走數個翻轉,以梯的兩側梯腿爲步,到了中間的店前揭下紅布新月蛋糕房。
他玩梯子像雜耍一樣,人羣裡爆出洪亮的鼓掌,“好”
他在梯子上一蹬腳,整個人飛身,揭開最後一塊紅布新月藥堂。
圍觀的人見他騰空飛躍着揭布,再次爆出洪亮的掌聲。
蕭羽川一個旋身,翩然落地,那一身華貴的錦袍,儼然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清河坐着輪椅在藥堂門口,看着三哥飛檐走壁,他已知悉輕月教三哥武功了。沒想到,三哥竟然身手變得如此讓人歎爲觀止。
人羣中有幾名婦女被迷得是兩眼放紅色的泡泡,爭相讚道,“蕭老闆可真瀟灑”
“蕭老闆可真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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