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你這樣做太厚此薄彼了!你這樣做會生兒子沒屁-眼的!”說完才驚覺自個說了什麼,那不是咒他自己以後有兒子沒屁-眼嘛,“呸呸呸!不算不算,後面這句不算。我說蘇輕月,你個沒良心的,差點差我們家斷子絕孫……屁屁屁……”
“三弟,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蕭熤山板起臉,“趕緊滾去廚房做飯!”
“也不能都怪我。我這不是給媳婦氣的!二哥你倒是高興了,都是輕月的相公,二哥你能叫你月兒,我只能叫輕月,不行……”蕭羽川跑到蘇輕月面前,當着她的面叫了好幾次,“月兒月兒月兒月兒!”
蘇輕月見他不斷重複的二個字,冷笑一聲,“幼稚!”
“幼稚是吧?你這小嘴說話的聲音那麼好聽,怎麼就那麼戳我的心肝兒呢?”他摸了摸鼻子,“呆會我煮好的飯,有本事你別吃!”大搖大擺地滾進廚房裡去了。
她是瞧懂了他說的話,直接回了一句,“不吃就不吃。”
蕭熤山扯了扯她的衣袖。
“二哥,什麼事?”
“別跟三弟一般見識,他那人有口無心的。”爲了讓她看懂,他儘量放慢說話速度。
她頷首,想了想,又說,“二哥,其實你從鎮上救我回來的時候,我能說話的,只是一直臟腑重傷,嗓子非常的疼,之後發高燒,嗓子更痛……我說了好幾次話,你都不應我。我也跟你說過,我耳朵聾了。有時候,你同我說話,我沒應,是因爲我聽不到……”
她故意不說鎮上以前的事,是因爲她對這副身體的原主沒記憶。
他以爲媳婦是不想再提從前偷竊的事,也頓時瞭解,原來媳婦從鎮上回來後就能說話了……
想起他去打獵前聽到媳婦說過話,那時,他還以爲是錯覺,以爲聽錯了,現在想來,那時媳婦真在跟他說話,“都怪我不好,沒照顧好你……”
“二哥別這麼說。”她垂下眼簾,“是我給你添麻煩了。”這是她的真心話。她以後一定至少十倍的金錢償還二哥在她身上的花銷。
她知道二哥爲她好,不是爲錢……可她也沒別的能報答他了。
蕭羽川站在廚房門口,拉長着耳朵聽兩人說話,二人站不遠,倒還真給他聽清楚了。
次居里,蕭清河同樣半掩着窗戶,聽着院子里人的交談,他的視線落在蘇輕月身上久久……
蘇輕月察覺到凝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沒有惡意,極爲溫潤的,似能讓人覺着舒心。她側首看過去,窗子半掩着,只是以她的度度,看不到窗內的人。
其實,她只要走過去,從窗裡瞧,或敲門進房,就能看到。
她這人向來不那麼好奇,再則,她之前一直重傷,嗓子疼,二哥一直不在家,她在不舒服的情況下,跟小氣貓堵氣的成份也在,就一直沒主動開口。
二哥跟小氣貓也沒讓她主動進次居,再說,這麼多天,除了二哥與他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