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端了盆水進了房間,她出聲問,“四哥沒吃東西”
他頷首,把木盆端到她腳邊,蹲下身,脫她的繡花鞋。?:efefd
鞋襪脫掉,他把她的腳板放在自己的掌中。
她腳趾頭很是精緻,腳掌也小,瞧着是玉雪可愛,他手指輕磨着她的腳板心。
她輕笑了起來,“三哥,癢”
他把她的腳丫子放進了木盆的水中。
她浸着水,感覺水溫剛好,“三哥,你不用這樣的”幫她洗腳,這多不好意思。
“我喜歡這樣。”他溫柔地洗着她的玉足,待洗完,用事先準備好的乾毛巾幫她把腳上的水漬擦乾,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炕上。
他隨之上炕,脣吻在了她的腳背上。
她想把腳縮回去,他卻抓着不讓,把她其中一個腳趾頭含進了嘴裡。
她驚得瞪大眼,“三哥,你做什麼哪有這樣的你不嫌腳臭啊”
“媳婦的腳不但不臭,還好香”他舔着。
長夜漫漫,他將她全身品了個遍。
燭火不知何時熄滅,炕上的歡愛卻一夜未停。
蕭羽川豈會不清楚四弟打的什麼主意。想破壞他的新婚燕爾,想讓他與媳婦心底裡內疚,連新婚也過不好,他豈會如他願
他還要更努力地在媳婦身上耕耘
萬籟俱寂的夜,蕭清河獨自一人躺在炕上。
他睜着無神地兩眼,腦海中盡是一幕幕與媳婦相處的點點滴滴,她滿臉膿瘡時的不好看,那笑容那麼那亮眼,雙瞳卻那盤吸引人。
她平凡的眉眼,雖談不上好看,總是吸引得他瞧得目不轉睛
原來她一直掩飾着絕美的容貌,真實的她竟是美絕塵寰。
或許騙騙村裡人還可以,他是清楚,其實她臉上的瘡膿早就好了,她不恢復美貌,爲的是防着他與二哥吧
也不,她初時的選擇是他,儘管那是同情,依然是他。
她只要蕭家的一個男人。
也便是讓另兩個暴漏出本性,自行轉身。
念着蕭家的情份,他知曉她不負人。卻是二哥與他辜負她。
原本她是他蕭清河的媳婦,而今,她竟然成了他的三嫂。
劇烈的痛楚痛得他整個胸腔都似乎被鮮血灌滿,他躺在炕上,氣若游絲,眼角的淚水一滴一滴往下不斷的流,落到枕頭上
當初蕭家是窮得連枕頭也沒有
什麼都沒有。
就連他現在枕着的枕頭,也是她買的
“媳婦”他流着淚,在漆黑的夜裡不斷地喃喃着,“媳婦我的的媳婦”
東方露出魚肚白,黎明的第一束光線衝破黑暗,染亮了深暗的天幕。
喜房裡,蕭羽川一身大汗的趴在蘇輕月身上,身下的人兒已在他無止盡的需索中昏了過去。
他疼惜地在她額際印上一吻,他的表情是深深的滿足。
好一會兒,他才戀戀不捨地起身,爲她捻好被角,起身穿衣,走出了房間。
他先去了蕭清河的房裡,推開虛掩的房門,看到炕邊桌上的飯菜、藥碗,竟然一點兒也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