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過年忙了幾天,於是我華麗的斷了幾天,咳咳,不好意思啊,今兒開始恢復更新,應該大概不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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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就撞見了出門的美女,淑女忽然意識到兩人還牽着手呢,一時想要掙脫。結果小白死活不鬆手,淑女的臉熱得能燙熟一個雞蛋。
好在美女並沒有注意到兩人手牽手,而是開心道:“姐姐,回來了,趕緊吃飯吧!”
原來美女見小白去接淑女,猜測淑女很快回來了,便把菜給做上了。
誰知道兩人墨跡了許久纔回來,飯菜都涼了。
張奶奶年紀大了,早早的跟美女一起吃過了,餘下的飯菜都悶在了鍋裡,等淑女跟小白回來便端了出來,還能看到熱乎氣。
淑女早先跟趙佩商量了許多時候,如今一閒下來才發現自己餓的不行了,早就端了碗吃了起來。
美女沒有離開,反倒是搬了板凳坐在一旁,雙手拄着下巴問:“姐姐又去弄什麼新遊戲了嗎?二丫他們可喜歡玩兒撲克牌了,總是問姐姐有沒有新的玩法。”
靠着撲克牌的風潮,不僅僅是淑女在村裡吃開了,連帶着美女都交到了許多小夥伴,一羣孩子整天湊到一起玩兒撲克牌。
畢竟能在屋裡暖和着,誰樂意出去凍着。
所以美女沒事兒的時候就來淑女這裡問問有什麼新的玩兒法,淑女也偶爾想到幾個,忽悠着孩子們玩兒。
“唔,還沒弄好,好了告訴你們,大家一起玩兒。”淑女吃着東西。含含糊糊的說道。
美女一聽以後會有好的遊戲玩兒,立馬安下心了,“那我就放心了。”
待了一會兒。美女就噠噠的離開了。
餘下淑女跟小白,一人捧着一個碗。安靜靜的吃着飯菜。
沒有了旁人,兩人的氣氛忽然詭異起來。
淑女不敢擡頭去看小白,只悶頭吃飯。
小白則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的落在淑女頭頂上。
淑女心中那個焦躁啊,要不要這樣盯着她看啊。
淑女正走神呢,忽然眼前黑了一下,緊接着碗裡就多了些菜,她詫異的擡頭。就見小白淡淡的說:“不要光吃飯,多吃菜。”
淑女:……
許是氣氛太過詭異,淑女扒拉完了米飯就迅速離開。
小白自是收了碗筷。
淑女在屋裡捂着臉半天,外面傳來碗筷跟流水的聲音,她有些出神。
美女見自家姐姐不正常,十分好奇,“姐姐你臉怎麼這麼紅?”
“咳,沒事兒。”淑女言不由衷的說道,見美女盯着自己,有種脫光了被人看的羞愧。她忙推搡了一下美女,“哎呀哎呀,睡不着了。我跟你說撲克牌的新玩兒法吧。”
美女一聽,眼睛亮了,哪裡還顧得上問淑女爲什麼臉紅,忙脫了鞋上炕跟她玩兒牌。
開始的時候,淑女還有些心不在焉,慢慢的就跟美女玩兒了起來。
美女玩兒了一會兒,拿着撲克牌去找張奶奶去了,淑女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回來,等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剛一鑽出被窩。只覺得外面溫度比往日要冷的許多。
摸了摸炕頭,還殘留着昨夜的溫度。
淑女動了動。美女也醒了過來。
動了動,淑女就聽到美女說了一句“好冷啊”。
這時候淑女才知道不是自己的錯覺。是真的有些冷。
兩人窸窸窣窣穿上衣服,就聽到張奶奶在外面喊了一句:“下雪啦!”
美女聽了,趕緊蹬了鞋朝外走去。
淑女忙在她身後喊着把鞋穿好,美女嘻嘻笑着穿好鞋,這纔出了門,不多時一聲歡呼傳來。
跟別的人不同,去年的雪災對美女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加上淑女提前的預防,她們家過的還是不錯的,吃喝足夠,可以說除了不能出去玩耍,對於雪災的印象美女只停留在別人的描述中。
所以一聽到下雪,美女立馬就開心起來。
在南方那些年,冬天意味着冰冷潮溼。
但在北方,冬天更多的是在屋裡的歡樂還有偶爾的白雪皚皚。
淑女知道美女喜歡,特地用兔毛做了圍脖還有手套給她,手套加了一層皮子,也不怕雪水滲透進去。
張奶奶也知道美女的性子,早就給她留了大半個院子的雪地,只讓小白掃出一條路來。
淑女出門的時候就聽到房頂傳來的刷刷的掃定聲音,淑女則戴着手套在雪地裡滾起一個個的小圓球。
看模樣,應該是淑女教給她的雪人。
見小白在屋頂掃雪,淑女就去了一趟廚房,竈火已經熱上了乾糧跟粥,淑女又扔了幾根柴火,收拾好碗筷,這才喊美女,“美女,進來吃飯,吃過了再玩兒!”
美女應了一聲,忙走了進來。
淑女見她直接進門,忙道:“先跺一跺腳上雪再進來。”
美女吐吐舌頭,在外面跺了跺腳,這才進來幫忙把熱好的飯菜端過去。
這時候小白也掃好了房頂,從上面下來了。
洗了手,一家人圍在了桌子上。
剛吃完沒多久,就有人來家裡轉悠,說是問今年雪會不會下的很大。
淑女哭笑不得。
村民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是問她有什麼用啊?
村民詫異道:“別瞞着我們了,村長說去年就是你們跟安秀才的提醒,咱們村子才無一傷亡的。”
這一次輪到淑女驚訝了,她沒想到竟然有人把這件事給傳出來了。畢竟當初上頭有人來這裡調查,村長還有安秀才把功勞全領了,並未提及她的事情,怎麼忽然就說起這件事了?
淑女心裡想了一圈也沒有明白,村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不通就不去想,淑女隨口應了幾句,這才把人打發了去。
只是走了一撥又來一撥,只不過這次是來玩遊戲的,自從淑女整了撲克牌後,大家就時不時的來家裡玩牌。因爲淑女技術不錯,所以大不多是年紀大的人來這裡玩兒,也有美女的小夥伴們一起玩兒。
只不過言語間還有很多對今年下雪的試探,淑女都笑着安慰過了。
結果不到中午的時候,趙佩忽然來了家裡。
“趙大哥,你怎麼來了?”淑女有些詫異。
趙佩笑着跟旁人打了招呼,這才問淑女:“昨天那個三國殺不是還沒完善嗎,我一直在等你,結果你一直不去,我就來找你了。”
淑女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忍不住笑了起來,“昨天麻煩了趙大哥一整天,本來就很不好意思,況且昨天已經弄得差不多了,我想着再整理一下再去找趙大哥呢。”
趙佩臉上浮起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變得坦然起來,“是我着急了。”
淑女忙請他坐下,讓美女準備了茶水。
結果倒水的是小白,這讓淑女很吃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忙接了茶壺,“謝謝。”
小白沒有拒絕,但是遞給淑女茶水後便站在了一旁。
不得不說,小白這樣的身材站在那裡確實挺有壓迫性,再加上他那灼灼的目光,趙佩坐了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淑女也有些尷尬,狠狠瞪了幾眼小白。
結果小白只裝作聽不到,目光只落在趙佩身上。
但趙佩畢竟年紀大了,跟外面的學子交流的也多,所以把兩人的動作看在眼裡,略微想了想便明白了。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等你整理好了再來找我。”趙佩頗爲揶揄的對淑女說道,果然聽到小白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淑女沒有注意到,口上應着,把趙佩送到了門口。
見小白距離比較遠,趙佩忍不住笑道:“他倒是看得你緊啊。”
說罷,徑直離去。
淑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刷的紅了起來。
扭身就見小白站在身後,倒是把她嚇了一跳,快步走掉,在路過的時候淑女說了一句:“小心眼!”
等沒了人,淑女這才覺得自己說這話說的好笑。
進了屋,衆人忙問她去了哪裡。
“趕緊來玩兒啊,就等你了!”
“可不是,說什麼呢,說這麼半天?”
淑女隨口應付過去,陪着大家玩兒了幾把,直到中午衆人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