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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玉清笑眯眯地回了句:“我也不想知道。”
“你想知道我也不告訴你!”柴榕不知爲什麼就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你離我遠點兒,你身上好臭!”
能有你個大傻子臭?!
他打人是贏家,可身上的屎渣渣也沒少沾,尤其旁邊還有那麼大半坑的嗯嗯在散味,他哪隻鼻子聞到是他身上散的味兒?!
杭玉清一車車的話砸他身上能砸死他,可話到嘴邊又生生給嚥了回去。
他去而復返就是不想把關係鬧太僵,到時候見他一次打一次還好,男子漢大丈夫扛過去也就是了,反正有毒婦看着大傻子不敢往死裡打他。他只擔心毒婦這人一肚子壞水,光打了他不說,還要鬧到衙門他親爹那裡去。
到那時節,別說罰他寫的孝經沒着落,只怕屁股前傷纔好,後傷又要加身。
於是,他決定忍辱負重,臥薪嚐膽!
“是是我臭,師爺來,您拿好這筐,我要回家去溫書了,就不陪師父師孃。希望師父師孃對今天練手的那些人滿意……師父打的還舒暢?”
貴妃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嗤地笑了:“徒弟——”
“是,師孃。”
他在,可是請不要這樣笑,他心裡毛了。
貴妃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把嘲笑的表情給換下去了,可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心裡更是發怵,只覺得還不如剛纔赤果果的嗤笑——好像也沒有好一些。他在笑與不笑的,笑的各種方式之間比較了一番,竟然到最後才發現毒婦做什麼表情,甚至沒有表情。他內心裡都是發怵的……
求解啊。
貴妃渾然不知她隨意擺了個表情,杭玉清的腦子就已經轉了整個永安縣那麼大的彎,受到了嚴重的心裡打擊。
“能把埋伏設套說的這麼輕描淡寫,我想你也是盡力了。”貴妃首先肯定他的努力。但是——一向但是後面纔是重點這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智商雖然竭盡全力地達到那個高度,實際上卻沒什麼鳥用。
“我只麻煩你,下次再想些類似這樣的——練手還是什麼也好,不要玩的這麼髒。太噁心人。”
杭玉清點頭如搗蒜,“我聽着也只是好玩,沒想到這麼燻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讓師父練練手,鬆鬆筋骨,從實戰中熟練招式,然後好教給我,是這樣的,嗯。”
貴妃挑眉,他是這樣說服自己的?
“好吧。如果你堅持這麼認爲。既然你想早點回家‘溫書’”她刻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只是不曉得總拿溫書做藉口,他知道書的感受嗎?
“給令尊帶個好,過兩天我去縣裡親自去拜見——”
“爲什麼?!”杭玉清一聽就急了,臉紅脖子粗的叫道:“你還想告我黑狀?!咱們的私人恩怨,你能不能別總扯上我爹——你再這樣,再這樣——”
“再這樣,你怎樣?”貴妃問。
是啊,他能怎樣?跳進糞坑裡嗆死嗎?
“我幫你代好就好了嘛,不用你現跑一趟。你也知道。我爹大小也是個官,總和百姓有接觸是不是讓人傳出去不大好?”杭玉清忽然態度變得柔軟了,“師孃你也是貴人事忙,多陪師父上山打獵。多賺些錢——我爹那兒萬事有我。”
貴妃笑笑,但願這貨吃一塹長一智,每次踩踩他的痛腳給他提提神,真讓杭縣令從心裡厭煩起他們卻不是她想要的。
“那就有勞徒弟了。”貴妃向他擺手,“回家溫書吧,這裡不用你陪了。”
杭玉清一見心願達成。笑的跟朵盛開的菊花一樣,一溜煙就往山下跑,邊跑邊喊:“咱說好了,不帶說話不算數的啊!”
貴妃搖了搖頭,山風這一吹啊,真是熏熏然欲吐,不知今後上山的村民們跳腳罵成什麼樣兒呢。她掩鼻就是一頓小碎步,這時就顧不得什麼優雅了,左右都沒人看。
“阿美。”柴榕揹着筐跟在貴妃身後走了半天,才悶聲悶氣地道:“我真的連木墩兒也不能說嗎?”
貴妃一聽就知道他又在提剛纔藍衣人那件事,“不是不能和木墩兒說,只怕隔牆有耳,讓旁人聽了去,一旦傳出去咱家人都會嚇到的,你想嚇到你爹和你娘?”
“什麼叫隔牆有耳?”柴榕疑惑地看她,“牆上有耳朵嗎?那我不在牆邊兒說呢,我離牆遠遠的說給木墩兒聽。”
好吧,他和她混熟了,再不是以前她說一是一的時候了,現在就開始各種和她討價還價了。
“不行!”貴妃斬釘截鐵的拒絕,“以後你想說的時候,就和我說。”
可是……她明明就在現場,什麼都看到了。
柴榕一看貴妃義正辭嚴的一張臉,也不敢反駁,只好委屈求全地點點頭,“我都聽阿美的。”
然後就默默地跟着她不再言語了,無論她怎麼走,都始終保持和她三步的距離。
真是不能和這貨混太熟,現在居然還會和她鬧脾氣了。
貴妃好氣又好笑,回頭一看,他果然低着個頭,漂亮的嘴巴撅起來老高,他懷裡抱着的筐如果有把兒的話都能掛上了。
柴榕沒想到她會突然停住,耳聽腳步聲不對,忽地停住擡頭就看見貴妃斜睨着他,眉眼彎彎似一汪春水,脣角淺淺地向上勾起,就那麼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他卻好像看見太陽光一樣,突地覺得刺的他眼睛睜不開。
“阿、阿美。”
貴妃嘆了口氣,拉住他的胳膊,“前面就是小溪了,你去稍稍洗洗身上沾上的髒東西。”
柴榕愣頭愣眉地點頭,不明所以他心臟怎麼越來越快,像是要衝出他的嗓子眼兒了。
“阿美,我心難受。”他捂着胸口可憐巴巴地道。
貴妃沒有看到藍衣人的拳頭打到了柴榕肩膀,只是記得他打的柴榕很疼,柴榕纔不顧她的勸阻又打起架來,莫不是打的就是心臟?
她本意是讓柴榕知道適時收手,以免給其他人造成致命的傷害,可不是想讓他自己受到傷害——
“很難受嗎?疼嗎?能呼吸上來嗎?”她關切地問。
她問的急,柴榕一時不知回答哪個:“嗯……難受。不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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