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些人那幅順從的模樣,此時這個紅衣主教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如果說他們光明教廷的人來到戰場之上,連戰場指揮權都拿不到的話,當時也只不過就是從旁協助一下這些人而已,這對於他來說當然是不符合自身利益的。
作爲一個紅衣主教,之前的時候,他是執掌着一片教區的,手底下擁有着非常多的光明騎士供他驅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已經習慣了發號施令,雖然僅僅只是一個紅衣主教而已,但是一個不想要當紅衣大主教的人,不是一個好主教。
他來到這一片戰場之上,除了要給那些毀滅教廷的人一點教訓之外,更關鍵的是他將這次事件當成了自己的一個跳板,想要通過這一次事件來給自己爭取足夠的功績,到時候也好能夠讓自己更上一層樓,成爲真正的光明教廷的核心。
在外面,紅衣主教擁有非常高的地位,也擁有強大的實力,可是在光明教廷之中,紅衣主教事實上只處於中層而已,真正的高層最少也得要達到紅衣大主教的層次才行,只有如此纔算是進入到了光明教廷的核心之中。
但是光明教廷之中的紅衣大主教當然都是有數的,他想要晉升上去的話,就只能是將原本那些紅衣主教給擠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必須要擁有強大的功績作爲支撐,也得要擁有強大實力,只有如此才能夠晉升上去。
而這一次事件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他必須要將戰場之上的主導權抓在自己的手中,攻破面前的這一隻毀滅騎士團,只有如此纔算是踏上了自己的第一步。
若是在滅了這一隻毀滅軍團的一部分之後,將附近這一些城市都給攻打下來,破滅毀滅教區的一部分,使得毀滅教區的覆蓋範圍縮減的話,這樣的功績就足夠作爲自己的投名狀了。
此時看着城頭之上的那一個大羅族的人,他當然知道對方不願意跟自己交手,事實上他也不願意跟對方交手。
大家同爲半神層次,但是半神之間畢竟也是有差距的,而大羅族的人一直以來聞名於世的,就是他們可怕的力量,還有就是他們喜好和平,在衆神大陸各個地方都能夠見到他們的身影,到處阻止別人之間進行交戰。
真的打起來之時,他未必能夠打得過這一個大羅族人,畢竟他不過就是剛剛進入到半神層次而已,還沒有能夠徹底掌握自己這一身力量的情況下,這時候和大羅族的人爭鋒,事實上是比較吃虧的。
更何況作爲一個上位者,他覺得自己所做的應該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而不是跟一個莽夫一樣,親自上場動手。
他只有不動聲色的指揮着這些人打贏了這場戰疫,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才能夠體現自己的價值,畢竟個人武力方面,在光明教廷之中根本就不缺乏,半神層次對於其他勢力來說或許是比較稀缺的,可是對於光明教廷的人來說,半神又算得了什麼呢?
甚至是現在聖子已經迴歸的情況之下,光明教廷的實力比往日的時候更上了一層樓。
此時這一個紅衣主教在打開了話匣子之後,跟其他那些神靈的代表之間也進行着商議。
這一些神靈的代表看起來一個個實力弱小,並沒有值得關注的地方,但是他很清楚,雖然這一些神靈實力並不太強,可是爛船還有三分釘,一個個神靈將各自的力量全部集中起來之時,他們這麼多神靈湊一湊,還是能夠拉起一支龐大軍隊的。
他不能夠光明正大的調集自己光明教廷軍隊的情況之下,明面之上只能是讓這些神靈的軍隊打頭戰,他所帶領的那些光明教廷的人則是從旁輔助,只有如此才能夠將自己的損失減少到最低。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爲在光明教廷內部之中有着禁令存在,不允許他們主動和毀滅教廷的人爲敵。
他不知道這一個禁令到底是從何而來,但是作爲光明教廷的人,他必須要遵守這一條禁令,所以偷偷摸摸的在背地裡搞小動作可以,但是至少明面之上,不能夠太過於明目張膽的暴露他們光明教廷之人的身份。
在跟這一些神靈代表商議了一下作戰計劃之後,很快會議廳之中的這些人就紛紛離開了,只剩下這一個紅衣主教繼續待在其中。
而此時此刻他已經無聲無息之間展開了自己的感應,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幅畫面,此時畫面之上正是附近這一座城市之中的情況。
只見到這時候城市之中一片騷亂,一個個光明騎士跟毀滅騎士之間正在征戰之中,雙方互有傷亡。
而在天空之中那些光明騎士團的人正跟那一些羽族之人交戰之中,此時看着那些一族之中的模樣之時,讓他的神情變得陰霾了起來。
羽族之人,人人都生的異常的俊美,但是最讓他感到厭惡的就是,這些羽族之人背後長着一對潔白的羽翼,這讓他覺得這些羽族之人玷污了主的侍從。
畢竟光明主宰座下擁有着大量的光明天使,對於他們來說,這些光明天使就是主的使者,可是這些羽族之人居然和這些光明天使一樣,這如何能夠讓他們這些光明主宰的信徒,能夠平常對待他們呢?
這也是爲什麼千百年以來,這些光明教廷的人都在不遺餘力地追殺着這些羽族的原因,羽族明明擁有着光明的力量,但是他們外表上和光明天使異常的相似,卻不願意皈依光明主宰座下,因此他們的選擇就是既然這些人背棄了光明主宰,那麼就必須要將他們給淹滅掉。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事實上光明天使其實是背棄了光之女神,從羽族之中分化出來的,可是對於這一些光明主宰的信徒來說,在他們看來,光明主宰纔是光的神,他執掌着光的一切。
所以世間擁有光明力量的生物,都應該是信仰光明主宰的,至於光之女神,那不過就是一個失敗者而已,對於他們而言光之女神纔是背棄了光明主宰的那一個,畢竟在他們光明教廷內部之中的聖書之上就是如此記載的。
此時此刻,一個個傳奇之人正在不斷交戰的情況之下,使得整座城市之中不斷髮生着轟鳴,一個個房屋在他們交戰餘波之下直接倒塌了下去,使得很多人頓時就露宿街頭。
只不過因爲這些房屋之中的人已經被那些光明騎士刺殺的情況之下,哪怕是房屋倒塌了,也根本就引不起他們絲毫的關注。
城市之中,此時毀滅騎士和這些光明騎士之間正在交戰之中,但是城市之中畢竟不僅僅只有他們這一些人,此時隨着這些外來者無比猖狂的在城市之中大肆搞破壞和殺戮的情況之下,這一座城市之中的一些修行之人也頓時被引動了。
原本的時候,他們這些神靈信徒之間進行交戰,這一座城市之中的不少人其實是在明哲保身的,並不願意參與到他們這些人的廝殺之中。
可是此時此刻這一些光明教廷的人,行事異常的狠辣,不斷進行殺戮的情況之下,頓時就惹惱了這些人。
他們不願意加入到這些人的廝殺之中,但是並不意味着他們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正在發生,看着城市之中,原本他們相熟悉的人直接被這些外來者給殺死。
好歹毀滅教廷的人在佔據了這座城市中之後,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也進行了一番殺戮,但是他們殺死的那些人,只不過就是原本這座城市之中的一些神靈的死忠分子而已。
除了這一些人和搞破壞搗亂的人之外,之後的時間裡面,毀滅教廷的人可謂是對城市之中的人秋毫不犯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以來,他們對於這些毀滅教廷的人,什麼樣的性格也有一定的瞭解了。
所以雖然說平時的時候對這些毀滅教廷的人並沒有什麼好臉色看,但是好歹面對他們的時候,其實也並不是想象之中那麼厭惡。
相比之下的話,這些外來者進入城市中之後就開始大肆的搞殺戮,就讓他們出離了憤怒了,因此這時候原本城市之中那些不理雙方事情的人,也一個個加入到了戰局之中。
因爲這時候城外正在不斷交戰的情況之下,所以城內毀滅騎士的數量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多,但此時此刻隨着城市之中那些修行之人自發站起來的情況之下,就使得這些外來襲擊者並不像是一開始時候那麼的順利了。
這一座城市之中,修行者的實力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厲害,但是其中畢竟總有那麼幾個拔尖的存在出現,尤其是這些修行之人數量足夠多的情況之下,此時迎上這些外來入侵者的時候,他們的實力終究還是發揮出了巨大作用的。
而這個時候,斯卡薩和他的那個死士已經離開了他們原本所在的哪個客棧。
此時他們轉移了駐地之後,正躲在一個半邊倒塌了的房屋之中,靜靜的關注着戰局的發生。
之前的時候,他們所在的哪一個客棧則是已經在那些人的交戰之中倒塌了下去,此時此刻他們所在這一個半塌的房屋並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之下躲在這裡,他們也不用擔心會有別人過來尋找他們。
之前的時候,他們其實是想着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他們的時候,直接悄悄的溜出城去,到時候就能夠繼續往西而去,離開東四區,前往其他的區域。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想離開之時,卻發現車門已經徹底被封閉了,站在城門附近的時候,他們都能夠聽到從城外傳來的廝殺之聲,這時候他們才明白,原來這個時候城外也正在發生着征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也只能是把原本的念頭被平息了。
畢竟這時候城外正在交戰之中,而且城門緊閉的情況之下,禁止其他人靠近,即使他們想要離開,也根本就做不到。
與其如此的話還不如就待在城市之中,默默的等待機會,當然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了,尤其是這時候城市之中也正在不斷的發生征戰之中,時時刻刻都能夠看到那一些外來入侵者和毀滅騎士之間的交戰,而且時時刻刻都有人倒下去,此時此刻能夠有一個地方讓他們容身,不至於置身在雨水之中,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事情了。
這時候的斯卡薩只覺得自己非常的鬱悶,作爲一個富家大少爺,平時的時候他出入之間都有非常多的人跟隨着他一起行走,因此他根本就沒有吃過太多的苦頭。
哪怕是之前的時候,逃離自己所在家族,但是當時的時候一開始他已經昏迷了,當時是死士駕馭着馬車帶他離開的,到後面的時候,他們雖然說是躲躲藏藏的,可是身邊一直有着死士在照顧他的情況之下,事實上他也根本就沒有遭遇太多的苦頭。
而此時此刻面對這一些光明騎士和毀滅騎士之間的交戰之時,他才明白,原來外面的世界並不如自己想象之中那麼和平。
曾經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生活的城市完全沒有絲毫的波瀾,只覺得非常的無聊,可是此時此刻他心中卻異常的懷念,曾經那種安寧的日子,只有在外面奔波過後,他才懂得,原來外面的世界雖然精彩,可是也非常的危險,並不是自己曾經幻想時的模樣。
“有人!”
斯卡薩一直以來都在旁邊碎碎唸的進行着抱怨,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死士突然之間捂住了他的嘴,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告訴他有人來了。
此時看到死士的行動之後,斯卡薩也明白連忙點頭,在看到他點頭之後,死士也就鬆開了他,而是警惕地看向四樓。
而此時在兩人藏身的地方不遠之處,他們能夠明顯聽得到一陣腳步之聲,雖然對方刻意放低了自己的腳步聲,但是作爲修行之人,這種腳步聲在他們聽來的時候是異常清晰的。
很快腳步之聲,不斷的朝着他們兩人所在之地,越來越近。
卻見到是一個身穿白色袍子的人,此時對方渾身上下溼漉漉的,這時候來到這一個半塌的房屋之中,似乎是想要休息一下。
從對方袍子身上沾染的血跡就能夠看得出來,對方這時候似乎是已經受了傷,狀態有一些不佳。
他們這些外來入侵者是外來者,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在這座城市之中根本就沒有他們容身之地,所以此時此刻對方想要休息就只能是尋找這一種已經半塌了的房屋,因爲這些房屋好歹能夠給他們片瓦遮身,不至於置身在雨幕之中,任由風吹雨打。
只是對方只怕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早就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因此在看到對方正朝着他們藏身之地而來的情況之下,死士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他渾身上下力量正在迅猛集中之中,只是此時因爲他所學習的秘法的緣故,所以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傳出來任何的氣息波動。
作爲死士,事實上平時的時候,他乾的都是各種髒活累活,主要就是幫着阿瓦蘭家族做一些平時的時候不方便做的事情。
正面戰場上對於他來說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擅長,他最擅長做的就是各種刺殺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只剩下他和斯卡薩兩人的情況之下,他必須要保護這一位貴族的少爺,因此只能無奈的從暗地裡的刺殺變成了明面上的保護。
而此時,在示意斯卡薩將自己藏好之後,只見到這一個死士身體似乎融入到了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
而那一個身穿白色袍子的人很明顯從外面進來,並沒有發現這兩人的蹤跡,他也並沒有刻意的尋找什麼,此時只是在一個靠近門檻的地方,找了一個還算乾淨的地方,讓自己靠着坐着休息↓。
此時這裡只能夠聽得到對方粗重的喘息之聲,而他的胸膛之上能夠明顯看得出來有一道長長的劃口,這時候鮮血淋漓。
而此時這一個身穿白色袍子的人直接將自己身前的白色袍子給撕開,頓時就露出他精壯的上身。
而在對方胸膛之上,這時候能夠看到一條長長的傷口,從這條傷口之上能夠明顯看得出來,之前的時候,傷口要是再繼續往深一點的話,就直接危及到了他的內臟,到時候他就未必能夠撐到現在了。
在將衣服撕開的過程之中,衣服的布料直接觸及到了自己的傷口上,頓時就讓他發出了一聲悶昏之聲。
不過此時他根本就不管不顧,在將衣服撕開之後,又將撕開的地方撕扯下來一條條的布條,然後在自己的傷口上撒下了一些白色粉末之後,他隨意的用扯下來的這些布條,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包紮。
此時正處於戰場之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能夠對自己的傷勢進行簡單的處理,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主要也是因爲現在自己受傷嚴重的情況之下,他只能是做此打算了。
畢竟如果再不對自己進行處理的話,哪怕別人不對他進行動手,但是失血過多的情況之下,他也會越來越弱,最後直接,死亡正因如此,所以他才尋了這麼一個地方,先將自己的傷口包紮一下。
只要傷口不再繼續流血的話,以他光明鬥氣的力量,到時候能夠加快自己傷勢的恢復。
此時想到那些牧師已經陣亡了,讓這一個光明戰士也忍不住一聲嘆息。
如果那些牧師還在的話,到時候就能夠直接對他使用光明癒合之術,他這點傷勢能夠快速的恢復過來,雖然並不至於說讓這一些傷勢對他造不成絲毫的影響,但是至少也能夠讓他保留着一戰之力。
現在受傷嚴重的情況之下,倒不至於說沒有了絲毫的戰鬥之力,但是這巨大的傷口終究還是對他的戰力有一定的影響的,而且讓他並不能夠長時間的作戰,怎麼看都是並不划算的。
而此時正在專心處理自己身上傷勢的這一個光明戰士,並沒有發現自己背後的陰影之中,一個影子正在悄悄的挪動之中,向他慢慢的靠近着。
“ 嗯?”
不過很快這一個光明戰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正在包紮着的時候頓時停頓了一下,雖然他並沒有發現房間之中的一個死士的蹤影,但是此時他心中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預警。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一個光明戰士並沒有絲毫的遲疑,只見他就地一陣翻滾,然後手中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柄大劍,朝着自己身後一陣劈砍。
而隨着這一個光明戰士朝自己身後一看,原本隱藏在陰影之中的那個死士直接顯露了自己的身形。
死士也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悄悄的靠近對方的身邊,結果居然被對方直接發現了自己的蹤影,他之前的時候幫着阿瓦蘭家族一直在幹一些暗地裡的髒活,幹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一直以來都是無往不利的,這還是他第一次還沒有接近到目標身邊的時候,就已經被對方直接發現了蹤影。
不過想到對方畢竟是光明騎士,這一個死士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心神。
光明騎士作爲整個衆神大陸之上久負盛名的部隊之一,他對於對方自然不是一無所知的。
而在發現死士的蹤影之後,這一個光明戰士也沒有絲毫的遲疑,他已經對自己身上的傷勢進行一番簡單的處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隨手將自己身上的剩餘的白色袍子給扯掉之後,此時他手拿着光明騎士劍和這一個死士進行了激烈的戰鬥之中。
雖然在和對方戰鬥的過程之中,使得他身上的傷口進一步被撕裂,原本已經有一些癒合趨勢的傷口,這時候又再一次流出殷紅的血液。
而這時候看到對方身上傷勢,此時的死士並沒有逼得過於緊張,而是在旁邊一直跟對方處於纏鬥的狀態,時時刻刻都在刻意消耗着對方的力量。
面對這一個死士對自己的戲耍,此事這個光明騎士也是出離了憤怒。
只見到他身上瀰漫着光明鬥氣,只見到一陣金色光芒閃耀之後,就見到這一個光明騎士手中光明騎士長劍發出一道道鬥氣刃,而隨着鬥氣刃的劈砍,只見到死士不斷的進行閃避,頓時就讓這一個已經處於半塌狀態的房屋受到了波及。
而且原本的時候,一直顯得遊刃有餘的死士,這時候突然之間變得急躁了起來,因爲這一個半塌的房屋之中還有另外一個蹤影的情況之下,他開始變得有一些投鼠忌器了起來。
他自己的話倒是無所謂,但是斯卡薩畢竟還在這裡的情況之下,一旦受到波及的話,以這一個光明騎士的實力,哪怕現在已經是受傷了,到時候解決一個斯卡薩還是非常容易的。
“原來還有另外一個老鼠!”
很快這一個光明騎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一開始的時候死士一直在自己身邊進行纏鬥,是爲了要消耗自己的力量,但身上有傷勢的情況之下,一旦長時間處於交戰狀態的話,到時候他身上傷口不斷崩裂,哪怕是流血都可以讓他死亡。
但是後面他發動鬥氣斬的時候,卻發現死士突然之間變得投鼠忌器了起來,因此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在發現事情不太對勁之後,他刻意朝着房間之中,各個方向進行着鬥氣斬的劈砍,因此從死士所在行動方向之中就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因此發現這個房間之中還有另外一個人。
而聽到這一個光明騎士的嘲諷,此時的死士卻是沉默以對。
作爲一個死士,他沒有太多的話語,平時的時候都是主家對他怎麼吩咐,他就怎麼去做。
而這時候的斯卡薩也顫顫巍巍的從自己藏身的地方之中露了出來,之前的時候,鬥氣斬朝着他所躲藏的方向直直的劈砍了過來,是死士替他擋住了這一下攻擊,若不然的話,當時的時候他必然會被鬥氣斬給劈成兩半,因此此時他根本就再也躲不下去了,他抽出了自己平時時候的裝飾長劍,也想要加入到戰局之中。
只是這時候看到斯卡薩現出身影之時,原本一直表現的非常從容的死士,頓時是變了臉色。
一開始的時候,斯卡薩沒有顯露出身影的話,他還能夠繼續跟對方進行遊鬥,慢慢地將對方的狀態磨平,可是此時此刻,斯卡薩自己露出身影的情況之下,頓時就相當於是他自己將軟肋給對方寄了過去一樣。
而此時看到斯卡薩自己現出身影之後,這一個光明騎士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蠢的人從自己藏身的地方之中跑了出來。
前面的時候他也不過就是從死士的表情之上看出這一個房間之中還有另外一個人躲藏着,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斯卡薩躲藏在哪裡,畢竟這個房屋已經倒塌了一半,所以是很適合用來藏人的,但現在斯卡薩自己主動露出來的情況之下,他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此時看到斯卡薩都已經主動露出來了,死士也沒有了絲毫的辦法。
這時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能是陷入到了強攻狀態之中。
他深深的看了一下,在那邊還表現的有一些懵懂,想要加入戰局之中的斯卡薩,沉下心來,直接主動朝着這一個光明騎士發動了攻擊。
如果是一開始的話,他佔據着戰鬥的主動權,能夠從從容容的進行交戰,但是此時此刻有了斯卡薩這一個軟肋之後,他只能是出此下策,採取強攻的方式跟對方以攻對攻,迫使這一個光明騎士失血過多,到時候看看是自己先被對方殺死,還是對方狀態不佳,而被自己給耗死。
此時城市之中的戰鬥還在一次次的發生之中,時時刻刻都有人死亡,而在這一個狹小空間之中,兩個身影也在那裡不斷進行着纏鬥。
這一個光明騎士身上並沒有傷口,可是原本那一個傷口在他一次次催動自己光明鬥氣進行攻擊的情況之下,使得他身軀一次次受到破壞,頓時原本被他強大的自愈力癒合了的傷口也一次次崩壞,使得原本他用來包紮傷口的那一個布條,這時候已經徹底的被鮮血給染紅了,甚至血液從布條之上滲漏出來,從他肚子之上滴落下去,將整條褲子給溼透了。
原本潔白的褲子這時候已經被血液給染成了紅色。
但此時這一個光明騎士壓根兒就不在意,他雖然說這時候鮮血不斷的滲不出來,但是黃金級別的體魄讓他的造血能力也是非常出衆的,因此這時候的死士只能是不斷跟他進行消耗,讓他先自己一步被自己給耗死。
而此時一直跟這一個光明騎士作戰的死士,身上已經增添了一些傷口,畢竟他只是一個暗殺者而已,在暗地裡暗殺是他的長項,可是正面作戰本身就不是他的長處,更何況他的武器是匕首,而對方手中的騎士劍和他正面作戰的過程之中,一直處處壓制着他。
更何況這一個光明騎士來自於光明教廷,對方所得到的傳承是最爲頂尖的。
相比之下,他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家族而已,所得到的傳承和對方根本不可相提並論,哪怕這時候對方已經受傷嚴重了,但是真的打起來之時還是使得他一次次的受傷。
這時候旁邊的斯卡薩看的也是非常的焦急,很想要衝上去幫一下忙,但是對於自己的實力他也非常的清楚,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上去的話,只不過就是添亂而已,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已經重傷了的光明戰士,表現出來的實力居然是如此的強大。
這時候他心中忍不住露出了思索之色,如果自己能夠加入到光明教廷之中,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夠成爲如此強大的光明騎士,到時候自己就能夠變得強大起來,有足夠的能力向徐洛復仇了。
不過很快他又把自己這個想法給打消了,光明教廷的人都已經和他們交戰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又如何能夠加入到對方的陣營之中呢?
小小的房屋之中,兩方人手不斷的交戰之中,而此時在天空之中一聲聲的昏迷之聲傳出來。
天空之中除了有光明騎士之外,還有着一些光明系的法師,也正在那裡不斷的出手之中,此時這些光明法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一個個威力強大的法術不斷被他們施展出來的情況之下,肆無忌憚的朝着這一些毀滅騎士和羽族發動的攻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大威力的法術使得城市之中不斷遭遇者破壞。
此時此刻面對這樣的情形之時,這些羽族當然是非常憤怒的,但是他們投鼠忌器的情況之下,爲了免除整個城市遭遇重大的破壞,也只能是不斷地奔走着受到他們的剋制。
不過畢竟他們這些光明教廷的人屬於是外來者,數量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多,而這裡畢竟是毀滅教廷的勢力地盤,雖然說現在外面正在交戰之中,他們大多數人都已經被牽制出去了,但是城市之中畢竟也有一定的人數鎮守的情況之下,相互之間打起來的時候,還是處於持平的狀態的。
雖然說這些光明教廷的人出手的時候毫無顧忌,用整座城市來威脅着一些羽族,讓他們投鼠忌器,但是羽族的人數量更多的情況之下,真的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其實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劣勢。
高空之上,這些人不斷進行着劇烈的廝殺之中,而此時底下的那些光明騎士和毀滅騎士之間也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光明騎士傳承的是光明鬥氣,而毀滅騎士傳承的是毀滅鬥氣,相互之間都屬於是高等能量的情況之下,能量的級別並沒有高下之分,只不過雙方還是有一定差別的。
那就是毀滅教區更善於殺伐,因此毀滅鬥氣攻擊威力更加的巨大,相比之下的話,光明鬥氣雖然說也有一定的霸道,但是更多的在面對其他能量的時候,光明鬥氣能夠顯得霸道一些,可是在毀滅鬥氣面前的時候光明鬥氣的霸道自然無從提起。
因此在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之下,反倒是毀滅騎士要更厲害一些。
因爲破壞力方面毀滅鬥氣要更加的可怕,尤其是毀滅鬥氣附着在這些光明騎士的人身上的時候,強大的侵蝕性會不斷的侵蝕着他們的力量,讓他們需要花費一定的東西來,將沾染到自己身上的這些毀滅之力給去除掉。
這也就是這些毀滅騎士,僅僅只使用的是毀滅之力而已,如果是徐洛這一位毀滅之神的話,在他毀滅神力直接沾染到其他人身上的時候,對方只能是壯士斷腕,而沒有所謂的祛除的說法。
這也是爲什麼衆神世界之中無數神靈面對毀滅之神的時候都異常的忌憚的原因。
主要就是因爲毀滅神力一旦沾惹到其他人身上的話,到時候除非是直接將接觸毀滅神力的部位給砍掉,要不然的話,毀滅神力就會不斷的蔓延下去,根本不可能直接被驅逐出去。
尤其是毀滅神力在沾染到別人的時候會直接吸取對方的力量,壯大自身,因此如果是想要用自身力量將毀滅神力給驅逐出去的話,到時候自身的情形反倒會越來越糟糕。
而此時這一些光明騎士和毀滅騎士之間,正在不斷征戰之中,而在城市之中,這時候事實上還有另外一些人正在靜靜的躲藏之中。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動聲色地進入到了這一座城市之中隱藏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主要就是不想要引起這些毀滅教廷的人的注意,此時此刻,隨着這些光明教廷騎士的來臨,頓時就讓他們終於是抓住了機會。
這時候正在一個個房屋之中不斷奔走着,只不過他們並不像是之前時候那些光明騎士那樣,在這座城市之中掀起巨大的上路,因此他們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很快在這些人不斷奔走的情況之下,濃煙滾滾,只見到城市一個個房屋直接被燒了起來,哪怕是天空之中雨水不斷的落下,但是也根本就無法將這一些燃燒的房屋給撲滅。
而在見到城市的房屋直接燒起來了之後,頓時就使得這些正處於戰鬥狀態之中的毀滅教廷的人臉色一變。
這裡可是一個古代世界,在這樣的世界之中,房屋自然全部都是由木頭結構造成的,只有少數一些地方是磚石結構。
在這樣的情況下房屋連綿在一起,一旦有一個房屋燒起來的話,如果不能及時將火勢撲滅的話,到時候附近一些其他房屋也都會受到波及,一個不及時的話,甚至整個城市都會化爲灰燼。
只是此時此刻,這些人想要跑去救火,但是這些光明教廷的人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從自己眼前溜掉呢?
因此這個時候他們一個個用盡全力,直接將對方給阻攔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哪怕這些毀滅教廷的人再如何的心急如焚,卻根本就無法擺脫自己眼前的這些敵人,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城市之中這些房屋被燒了起來。
這時候,城市之中原本的那些居民也發現了這些房屋燒起來了,此時大多數普通人都已經開始紛紛叫喊了起來,一個個的人也開始使用原本城市之中預設的各種取水裝置,準備取水來撲滅火勢。
但是在這些人努力的過程之中,卻發現原本那些設置在城市各個區域之中的取水設施,這時候已經遭受破壞了。
此時他們也知道,這一切全部都是有人在蓄意的破壞,但此時此刻面對這樣的情形之時,他們也根本就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
而各種取水裝置已經遭到破壞的情況之下,此時此刻他們一個個的人用木盆木桶之類的去接水,但是面對熊熊燃燒的火焰之時,卻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畢竟此時城市之中大火熊熊燃燒,甚至是連天上降下的雨水都無法將火勢撲滅,可想而知,沒有取水裝置幫助的話,僅僅只是他們用的一些木桶木盆之類的取出來的水,面對火勢的時候是何等的無助。
此時無數人絕望的大聲的呼喊,但是此時此刻面對這樣的情形之時,他們卻是無能爲力的,尤其是那一些房屋被燒了的人,這個時候絕望的哭訴着。
“偉大的毀滅之神呀,請求您的庇佑!”
“偉大的毀滅之神呀,如果您能夠解救我的房屋的話,事後我一定虔誠的向您供奉!”
“偉大的毀滅之神呀,請你幫城市之中的這些火焰都給澆滅吧!”
……
此情此景,在那些毀滅教廷的人都已經被那些外來襲擊熱被糾纏住,而城市之中取水裝置又已經徹底被破壞的情況之下,面對熊熊燃燒的火焰之時,這個時候這些信徒已經是無能爲力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一些已經選擇信仰毀滅之神的信徒,這個時候開始虔誠的祈禱毀滅之神的降臨,這時候除了祈求神靈的庇佑之外,他們已經做不了任何事情了。
此時此刻他們只希望毀滅之聲能夠聽到他們的祈禱之聲,能夠對他們做出一定的迴應來。
而這時候他們並沒有發現,在城市上空之中,那一個曾經的時候,一直屹立在那裡的那一個巨大的身影,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的雙目,突然之間變得靈動了起來。
下一刻只見到原本靜靜傲立在虛空之中那一個巨大的身影,此時突然之間低頭朝着他們這一座城市看了過來。
下一刻這一個巨大的身影,手一招,然後遠處一條奔騰的河流之中的水,突然之間朝着天空之中飛了過去,被這一個巨大的身影收攏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然後這一個巨大的身影,手掌一翻,頓時被他聚攏在自己掌心之中的那一股水流直接朝着這一個城市傾倒了下去。
下一刻在無數人的注意之下,只見到天空之中,原本瓢潑大雨,這時候一股水流從天而降,澆在了那些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上。
下一刻城市之中,這一些正在燃燒的房屋,直接被這一股突然降臨下來的水流給沖刷的乾乾淨淨,頓時再也沒有絲毫的火苗。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城市之中的這一些人頓時就陷入到了一片歡呼之中,下一刻這一些人頓時跪拜在地上,虔誠的進行祈禱着。
他們都知道此時此刻會出現這樣的變化,只有唯一的解釋,那就是他們之前的時候,向神靈祈禱,然後神靈聽到了他們的祈禱之後,給他們做出了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