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衛並沒有對這一條消息表現出興趣,因爲他知道歷史的發展,沃勒爾引咎辭職,德國足協在被幾位名帥拒絕後,最終選擇了沒有執教經歷,但卻在美國學習了先進體育訓練方式的克林斯曼。
當然,按照歷史,克林斯曼也選擇了好友勒夫出任自己的助理教練,而在金色轟炸機離開德國帥位後,勒夫也成功上位,成爲了德國主帥。
不過以勒夫現在的狀況來看,又怎可能去給克林斯曼做助手呢,所以大衛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正是如同前世的歷史發展,德國最開始的目標放在了希斯菲爾德的身上,這位出色的主帥目前正賦閒在家,媒體們都已經紛紛將希斯菲爾德即將出任德國主帥放進了新聞列表中,可最終的結果卻是老帥對德國足協說“不”。
根據老帥自己的解釋是身體狀況不行,但在大衛看來,老帥更像是在賭氣,可能在他看來,四年前自己就應該成功入主德國國家隊了,而德國足協卻選擇了資歷尚淺的沃勒爾,既然當時看不上自己,那麼這個時候也就不要來找我了!
被希斯菲爾德拒絕後,德國足協覺得還是應該繼續找一個德國人做德國國家隊的主帥,於是這個夏天帶領希臘隊登頂歐洲創造奇蹟的大帝雷哈格爾進入了德國足協的視線。
可是在德國足協剛剛說出目的,還沒有進行詳談的時候,雷哈格爾就已經張口拒絕了!
雷哈格爾正在希臘享受着上帝般的待遇,誰願意回德國被你們指手畫腳?
當然,雷哈格爾在官面上的說法是:他已經與希臘隊和希臘人民有了感情。
然後,大帝在希臘就更是被神話了!
接連被兩位德國的世界名帥拒絕,德國足協開始轉變思想,正如同雷哈格爾在希臘的成功,爲什麼德國不可以引進來一位世界級名帥呢?
於是很快,德國足協又將目標鎖定在了溫格的身上,法國人在阿森納的帥位上幹得不錯,技戰術打法華麗激~情,而且最關鍵的是溫格可以說一口流利的德語,非常適合對德國足球進行改造。
可是溫格又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離開阿森納這個他全心投入打造出來的球隊?
先不說別的,他節衣縮食即將建造完工的新球場就不能便宜了別人吧!
在溫格拒絕了貝肯鮑爾的邀請後,德國選帥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誰也沒有想到,德國帥位居然成爲了燙手山芋,本應該炙手可熱卻難產了起來,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本着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心態,各路媒體紛紛爲德國足協獻策,希丁克、奧爾森等名字也被和德國帥位聯繫了起來,甚至還有球迷自薦成爲德國主帥,簡直成爲了一出鬧劇!
有熱鬧看大衛當然高興,前世他可不知道在克林斯曼成爲德國主帥前還有這麼多的曲折故事,寫出來簡直就是一本回憶錄啊!
可是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大衛,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聊一聊,我們去你辦公室吧?”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大衛正坐在草坪上和小球員們閒聊着,勒夫突然走過來,對大衛道。
大衛不疑有他,兩個人經常會有溝通,也並沒有感到奇怪。
可是等到兩人在他的辦公室中坐定,勒夫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淡定不了了!
“德國足協找我了,希望我能夠成爲德國國家隊新任主帥!”
大衛愣住了,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瞬間之後,表情有些暗淡了起來。
是啊,被幾位名帥拒絕了之後,德國足協勢必要繼續選帥,那麼勒夫能夠進入他們的視線也就不足爲奇了,好歹勒夫還是個德國人呢,而且他執教諾茨郡的成績也絕對不比一些名帥差,英超冠軍,衛冕聯盟杯冠軍,無論資歷還是實力都能夠拿得出手。
雖然感覺意外,但卻也合情合理!
原本大衛都忽略了這一點,勒夫目前的成績可遠比前世同一時期出色,提前進入德國足協的視線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那麼現在的關鍵在於,勒夫究竟怎麼想!
“尤阿,你同意了?”大衛說話的時候已經無比的緊張了!
勒夫坐在沙發上,表情沒有那麼淡然,似乎心中也不夠平靜。
“我和貝肯鮑爾先生說我需要考慮一下,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去做德國主帥!”勒夫嘆了一口氣道。
成爲國家隊主帥,毫無疑問也是他曾經的一個夢想,當夢想就擺在眼前的時候,勒夫又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如果他現在賦閒在家,那麼絕對屁顛屁顛的就去上任了,哪裡還會這麼猶豫!
可現在,他卻不得不反覆的思考,是否真的要馬上離開諾茨郡。
經過了三年的悉心調教,諾茨郡的技戰術體系已經成型,並且臻於大成,不僅拿到了英超冠軍,還在聯盟杯上成功衛冕,一路創造着奇蹟,這個賽季諾茨郡還即將登上歐洲俱樂部最大的舞臺——歐冠聯賽。
如果他這個時候選擇離開,離開正在走向輝煌的球隊,可能以後他會遺憾死吧!
所以他心中正反覆搖擺,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這一次來找大衛,也是想和大衛好好聊一聊,相識三年,早已經讓他們成爲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一方面是先和大衛打一個招呼,另一方面,也是想聽一聽大衛的意見。
大衛看見勒夫的樣子,就知道勒夫恐怕心中正搖擺不定,無論離開與否,這都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作出選擇必須要慎重。
大衛不知道這個時候德國足協是否已經將克林斯曼列爲了備選目標,但就勒夫而言,如果這個時候拿起德國國家隊的教鞭,真的合適麼?
“好吧,現在我不是諾茨郡俱樂部的主席,我們之間沒有同事關係,我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幫你分析一下,你願意聽我這個朋友說的話麼?”大衛遞給勒夫一杯咖啡,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