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隊長嘛。”許青蓮也有些不甘心:“他之前犯了好幾次錯誤,可能是着急表現。再說有頭球能力的也不多,多一個人總是好的。”
“瞅你那言不由衷的樣兒!”
“嘿嘿。”
不經唸叨,幾分鐘後C羅外圍的一腳挑傳,讓罰球區裡反跑的王艾抓住機會,他迎着來球擰身甩頭,硬是把這個沒什麼力量的來球頂出了讓人看不清的速度,順利把比分變成了3:1……
晚上十一點,在酒店的客房裡,許青蓮和湯牡丹對着吃水果看電視,電視上還在播報皇馬客場5:1大勝以及王艾兩球、拉莫斯兩球的消息。
“博士又去慶功晚宴了?”
“嗯,這麼大比分的勝利還是值得吃一頓的。”
“哦,我想過兩天回去了。”
“嗯?”許青蓮看向她:“又不收你食宿費,你着什麼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要不我陪你去馬爾代夫?”
“嘿嘿,今天來我才知道你是要掏錢給我買機票的。你說我也掙錢了嘛,工資還不低。可要我自己花,我還有點捨不得,讓你花我還不好意思。”
“哪那麼多廢話。”許青蓮拍拍衣兜:“你忘了我丈夫是大富豪了?一天光工資就八十萬,差你這點?行啦,你能來我高興的很,你就當我花錢請你來陪我玩兒。”
“那也不能一直在你這,丁香昨天還跟我求援呢。”
“唔,再呆十天吧,到時候他回國踢預選賽,我們都回家看看孩子,你那時候回去,馬德里還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你沒去過呢。”
就這麼定下來了,許青蓮一心一意要帶好姐妹走出離婚的陰影,第二天回到馬德里之後玩的更瘋了,幾乎一整天都不着家,還要拉着其他女人陪着。在王艾不反對的情況下,大家都藉着湯牡丹的由頭開了不少禁制,比如冰淇淋啦、冰淇淋啦、冰淇淋啦……
12號晚上,許青蓮再次帶着湯牡丹出現在伯納烏的貴賓包廂裡見證了皇馬4:0擊敗皇家貝蒂斯的比賽,兩球一助攻的王艾又一次獲得全隊最佳,不斷書寫着他“全球最強攻擊球員”的歷史。
五天之後,黃欣陪同王艾隨隊前往巴斯克地區與畢爾巴鄂競技展開第28輪聯賽,比賽中王艾再次輕鬆打進兩球,讓報紙上“有他在,皇馬沒比賽就2:0領先”的調侃更加高漲,王艾也順利的把本賽季的聯賽進球再一次突破40這個三大超巨崛起前西甲射手們封神的高度。
本賽季三大超巨進球數據都有所降低,王艾目前41個,梅西31個,C羅28個,剩下的沒有一個到20,另外在歐冠上,王艾也是第一。
現在巴塞羅那媒體吹噓梅西的側重點分散了一些到了“藝術的過人”上,C羅的團隊越發投入他的網絡形象打造。
王艾團隊也做了微調,他現在集中精力在球場裡,除了慈善活動照舊之外,幾乎消失在八卦媒體上。
比賽當天晚上,王艾帶着黃欣和兩個助理、多名保衛從巴斯克地區出發到馬德里,再乘坐航班回國。
小美人兒、獅子已經把許青蓮拉着和湯牡丹一起去馬爾代夫玩了,惹得王艾當時很不高興:“我都好幾年沒去了!”
黃欣哭笑不得的哄小孩:“乖啊,等你退役了咱們移民馬爾代夫。”
在和BJ的家人相處了短短一天半之後,王艾到香河基地視察工作……國家隊在這集訓,但這更是中國足球學院的辦公地!
王院長回來了!
老劉親自出迎,親自安排食宿,還領着王艾到他的辦公室看了看。別的國腳緊張備戰,王艾忙着接見幹部職工,搞的老唐老大不樂意:“這以後我聽你的還是你聽我的。”
“我聽你的。”站在隊列裡的王艾低了低頭。
“論級別你都副廳了,我怎麼管你?”老唐繼續開玩笑。
“你要不管我,我就建議足協把你擼了。”王艾發出威脅。
在鬨堂大笑中,老唐也不知道算是屈服了還是伸直了:“好吧,那就開始訓練,泰國隊水平一般,咱們重點是加強磨合。這半年你們不少功勳球員受傷,這次回來的也不全,要做好準備呀。明年世界盃,說不準誰去不了,要做好甚至王艾不在的準備。”
大家聽到這方纔認真了些,這次鐵人趙旭日就沒回來,陳濤回來了也病歪歪的,周海濱倒是不錯,但上次受傷也沒超過兩個月,而王艾甚至傷愈還沒超過一個月。
雖然說不至於玻璃人,但國家隊最強一代正在日益老去卻是不爭的事實。
21號,國家隊南下泰國,兩天之後兩隊開戰,王艾兩個進球幫助球隊3:0取勝。次日球隊回國再次在香河集訓,五天之後迎戰尹拉克隊,王艾依然兩個進球,球隊這次在主場球迷的助威聲里加了一把力,比分是5:1。
打完這場比賽國家隊解散,王艾終於可以回家好好和康絲團聚了。王勝、王中華、王紅妝、王兔滿地跑,王北海在嬰兒車裡哇哇叫,五個娃子活力四射,在時文君和黃欣談判完成又報請爺爺奶奶批准後,孩子們的身體訓練也將加入到日常生活中。
讓你們精力過剩!
順便的,從馬爾代夫回來把快樂的湯牡丹送回亞歐之光接受剝削的許青蓮宣佈:她要留家幫着康絲帶孩子!
“我給你猜個謎語啊?”臨走前的一夜王艾問道。
許青蓮睜開眼,腳丫剮了下王艾的側臉:“不猜。”
“我這叫什麼?”王艾晃了晃。
“……”許青蓮張了張嘴,遇到了王艾惡作劇一般的目光便耍賴道:“得有個範圍,要不誰知道你說什麼?”
“打一種植物。”
旁邊趴在牀上回神兒的康絲捂着嘴一個勁兒抖着身子,許青蓮咬着下脣不吭聲,過了會才求饒似的吐出兩個字:“睡蓮。”
第二天清晨,王艾在依然酣睡的許青蓮臉上一吻,下牀拎包走人,到門口時悵然的回頭又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