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說我請人到家裡玩就是請人訓練,可昨天我去王的家,他同樣也請我訓練,而且我是在完全達到了訓練強度纔回的家。”
第二天上午,c羅主動接受了馬德里電視臺的採訪:“所以這不是我特殊,而是我們到了時間必須訓練,只有每天都這樣我們纔能有個好狀態。”
面對“訓練難道不是工作嗎”的疑問,c羅笑道:“是工作沒錯,可我們在賽季當中是不會有一整天的空閒時間的。就像我和王,我們只能一邊訓練一邊聊天。”
“那你和王誰的訓練強度更大?”
“我感覺。”c羅想了想:“我們差不多,只不過時間安排不太一樣。他睡的晚、起得早,但中午有午睡,所以在兩頭。我沒有午睡,但睡得早、起得晚,所以靠近中間。除了下午在俱樂部,我們的訓練時間基本是錯開的,昨天還是第一次私下裡一起訓練。坦白說,到最後我都很困了,他還很精神。我回家的時候,他說還要在健身房裡停留20分鐘。”
“也就是說,我們很再次看到你們兩結伴訓練了?”
“是的,我們都已經習慣了自己的時間表,這是是符合需求的,改不了的。”
c羅這段採訪放出來的時候,王艾正在和許青蓮打架,c羅這事兒昨天前前後後這麼久總算了了,王艾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開始長草。但許青蓮就不想順王艾的意,於是倆人石頭剪子布,一邊揮拳還一邊跺腳,幼稚的一塌湖塗。
時文君的白眼都要翻上天去了,是黃欣注意到這段c羅的採訪才叫停了這場小朋友的戰爭。
“你不接受個採訪嗎?”時文君問道。
王艾搖搖頭:“他本來就相對弱勢,讓他多出鏡有利於平衡。”
“可你在網上很強勢啊。”黃欣拿過筆記本挨個點開了王艾的社交賬號頁面:“每一個都是今天最大流量之一。”
王艾掃了一眼他今天早晨發的兩人聚會照片:“這就沒辦法了,葡萄牙還沒有鄭州人口多,在人人平等的網上他怎麼和我比?哪怕我註冊了所有主要的社交賬號,分散了我的支持者,聲勢還是比他大。”
“所以就讓他佔主流媒體?”
王艾聳了聳肩:“主流媒體纔是控制最嚴的、最保守、最陳腐、最種族主義的,我在這上爭是很容易落下風的。”
幾個女人互相看看,黃欣緩緩點頭:“也好,主流媒體關乎獎項,網絡媒體關乎商業,正符合你的戰略目標。”
“你們玩兒吧,我下樓找老白訓練去了。”王艾起身:“明天他們兩口子也要走,你們研究研究給嫂子和孩子買點什麼帶回去。”
時文君道:“這幾天廣海白天的時候不是考察西班牙青訓就是考察服裝業,反而嫂子沒啥事整天和我們一起逛街,她喜歡什麼我們心裡有數了。”
王艾微笑着忽然彎腰在小美人兒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又迅雷不及掩耳的在黃欣臉上親了一下:“賢內助!哼!”
被“哼”了的許青蓮以“呸”來給男人送行。
當夜,剛把黃欣送上高峰的王艾正打算再接再厲,冷不防後背摸上了一隻涼涼的手,把王艾嚇的一激靈。回頭一看,好一張大白臉……
“你要死啊?”
貼着面膜的許青蓮不耐煩的一揮手:“轉過去躺下。”
王艾蒙圈狀態的下意識服從,然後:“你?”
許青蓮衝好笑的黃欣笑了笑,瞅着王艾慢條斯理的道:“該交的公糧不交,那我只能自己取了。”
“我給你你不要啊!”
“那是給嗎?那是強迫!”
王艾側頭看看黃欣,黃欣笑而不語正準備起身去衛生間,然後王艾看着一聲低吟的許青蓮:“不是,這不一樣嗎?”
許青蓮壓住王艾的胸膛帶着點顫音:“能一樣嗎?一種是不管我想不想吃都硬塞給我,一種是我想吃就吃,能一樣嗎?填鴨和自助餐能一樣嗎?好了閉嘴,我要開車了!”
“哼,小心我不給你加油!”
“你試試?”
這回顫音的輪到王艾了:“你、你還有這本事?”
“以前懶得跟你使,反正你就跟永動機似的,我害怕你來了興致一夜到天亮呢。”許青蓮又調整了一下:“好了閉嘴,安靜做個工具人。”
好一會兒黃欣洗澡出來了,王艾伸手:“help me!”
許青蓮今夜是下了狠心,哪怕最後都沒力氣了也硬挺着,在王艾勾引她說“你自己上不去,我送你上去啊”的時候也閉嘴不說。王艾本有心跟她較勁,堅持“你不說我就不送你”,結果被黃欣暗示了一下才一翻身一陣疾風暴雨,最終把女高音成功孵化出來。
黃欣跑到隔壁陪着身體不爽利的小美人兒去了,沉醉中醒來的許青蓮也終於不再和王艾鬧彆扭了,慢慢的呢喃着兩年來的思念。
最後說的王艾也有些惆悵了,他看着天花板撫摸着許青蓮的頭髮:“小時候總想着朝朝暮暮,最後卻是兩情久長時。”
許青蓮擡頭,光潔的下巴頂在王艾的胸肌上,一邊伸手一邊惱恨:“哪天你閒着了?”
王艾失笑道:“我比古人心大,我想的是所有人朝朝暮暮,但最後,每個人都是兩情久長時,對嗎?再說……”
王艾也一伸手,怪笑道:“你又閒多久?在bj沒少和獅子研究獅虎獸的生產問題吧?”
許青蓮笑了一聲重新伏在王艾的胸膛上:“還不都是因爲你,市場供應不足當然消費者就會主動生產來解決一部分消費需求。”
王艾忽然嘆口氣:“我就不該帶你學理論……”
許青蓮咯咯笑起來:“重新說就是你幫我開啓了新世界!”
王艾滿足的嘆息一聲:“只要你不怪我就好。”
“怎麼可能不怪你?可怪你有什麼用?還能重新來過嗎?”許青蓮又在王艾的懷裡拱了拱:“對了,你去年球場修完了,下一步做什麼?”
“還沒想呢。”王艾笑道:“踢球這二十年等於給球場打工,這才歇了不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