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節 我自橫刀向天笑(二)

“幫俱樂部拿到許多積分?聯賽冠軍的頭號功臣?”許青蓮挑逗道。

王艾翻了個白眼:“幾號我可說不好,也不好說,但在上賽季好幾場基本輸定了比賽,正是因爲我上場,在全隊狀態一般得不到多少支援的情況下,憑藉我的個人能力,用進球換取了勝利。這一點,海因克斯和俱樂部高層都清楚。”

“所以,你打算如果俱樂部不給你面子,你就在這樣的比賽中放水?”

“對啊。”王艾重新擰開花灑:“在一定贏的比賽裡我拼命進球刷數據,在一定輸的比賽裡我狀態不好進不去,誰也不能說我啥吧?行你們狀態不好不行我狀態不好嗎?反正到年底一盤算,我還是頭號射手,誒,誰能說啥?除了誇我能說啥?”

“不會說你是虐菜高手?”

王艾看了許青蓮一眼,突然一揚手,一串水珠落在許青蓮身上,在許青蓮的張牙舞爪中慢悠悠的解釋:“拜仁輸比賽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輸在狀態上,必輸的比賽不管對手強弱都會輸,該贏的比賽也不分對手強弱都一定贏。”

衣服溼了一片的許青蓮索性也脫了外衣放在洗衣機裡,取了一套乾爽的內衣換上:“你和俱樂部還真是鬥智鬥勇呢,你以前好像沒這樣?”

今天許青蓮身體不舒服,王艾沒再潑水:“不一樣的,莫拉蒂是對我真心好,我要算計他就太不厚道了。但在其他地方麼,誰也別說誰,球員不能給俱樂部帶來利益你看俱樂部會不會翻臉?勞爾在皇馬什麼地位?不照樣給攆出來了?只要我的進球能力還在,我就怎麼折騰俱樂部也得笑臉相迎。何況我也沒怎麼折騰啊,薪水比他們低、貢獻絕對不比他們小,場外還從來不惹事兒。誒,青蓮,我要不是女人多了點,我都覺得我他麼是聖人了!”

“哪怕是女人方面我也比他們也少……”

“那你想要多少?”

“咳咳,現在就夠了、夠了。”王艾故意捂着腰:“誒呀,被你吸乾了。”

許青蓮白了王艾一眼,在王艾迴到臥室走在電腦前準備最後一次監控網絡輿論時給他倒了一杯牛奶放在手邊,然後也坐下道:“按理說你是個大資本家的孩子,爲什麼懂得這麼多工人階級的鬥爭方法?”

“正因爲我是大資本家的孩子才懂啊?”王艾笑哈哈的道:“不研究無產者的剝削者,還是一個合格的剝削者嗎?你看人家周扒皮,爲了多佔無產者的勞動時間多努力,方法也很巧妙麼。”

許青蓮捂住臉;“你埋汰起自己來真賣力氣,有本事你跟王叔和艾阿姨說。”

“跟他們說怎麼了?”王艾反問了一句,突然語氣低沉下來:“無論我心中怎麼想,現實裡我終究是個剝削者。要不經常的埋汰一下自己,我真怕自己被資本改造了人性,最終站到了人民的對立面上去。”

許青蓮看着王艾,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別人像你這麼成功,每天不知道多瀟灑,偏偏你不是擔心這個、就是擔心那個的。”

“嗯。”王艾一口喝乾了牛奶,隨手關上電腦:“我們家啊,根基太淺,發展太猛,就像一個獨腿巨人,看着兇,弱點卻太明顯。這些年你大概也注意到了,那麼多上榜的富豪最後沒個好下場,有好下場的也沒個好評價,我們不多想一點不行啊。”

說到這,王艾起身擁着許青蓮走向牀,隨手關了各種燈,拉了拉毯子蓋在兩人身上,還長身出去把窗戶推上,然後才躺下道:“青蓮,你我,當然還有其他姐妹,也包括我爹媽,都是從下邊上來的。戰戰兢兢雖然讓人恥笑,但你腆胸迭肚的就不讓人恥笑了嗎?我們家上邊有什麼?就有兩個烈士,還不是正規部隊,是游擊隊的,還不是戰鬥人員而是交通員,而且老百姓當中的交通員。你看?不管我們是怎麼拼搏的,在人家眼裡都是暴發戶、走了狗屎運。所以呢,寧可叫人瞧不起說我們沒膽量,也別叫人生氣琢磨你。”

“可是我看萬達王總的兒子挺那個、那個什麼的呀?”許青蓮翻了個身,枕在自己的小臂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王艾:“以前我完全不知道這個人,去年那個汪什麼來着、誒你知道吧?他把那個什麼4s……”

“大S……”

“你果然知道!”許青蓮揪着王艾的鬢邊的頭髮:“你看上她了?”

王艾嘿了一聲:“看上什麼看上?臺灣那個文化糟粕集大成之地長出來的,能入我的眼?弱智偶像劇的女主角,能入我的眼?”

對王艾的回答感覺滿意的許青蓮哦了一聲:“反正去年他們倆結婚,然後王總的兒子公開懟他們家,這種在大商人中間這太少見了,罵的很難聽,幾乎等於指着鼻子罵了。”

“嗯。”王艾應了一聲閉上眼睛要睡覺,許青蓮捅了他一下:“說呀。”

“誒呀說什麼呀?人家的爺爺是老紅軍,和咱能一樣?”王艾嘆了口氣:“咱遼陽出來的上一個富豪什麼結局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就是沒有根基的結果,只要一點風就能給吹倒了。咱家這樣的,和領導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根基只能建立在國家的需要上,還必須有個好名聲。”

“可是積毀銷骨怎麼辦?”

“所以纔要個好名聲啊。”王艾把許青蓮摟到胸前,閉上眼:“名聲越好,潑髒水的成本就越高,嚇阻作用就越強。如果反過來,平時名聲就不好,總是讓人琢磨,那領導就是護着不也費勁麼?”

“歸根結底還是靠自己。”

“對啊,坦坦蕩蕩,光明正大,一切都放在上級的視線裡,一心爲國、服從命令,讓人沒話說。到時候我們真要被欺負了,其他人就看不下去了。在這個國家,終究是愛國者更多的。”

“在經濟上是少數派,在立場上是多數派,是這個意思嗎?”許青蓮追問道:“你的共產主義理想也是嗎?”

王艾睜開眼:“我哪有那麼老謀深算?再說是不是真的能瞞住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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