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文君舉起兩根手指,張開併攏:“我也有大剪子!你不想要了直說。”
“我不要了倒是行啊,你也不要了嗎?”王艾晃着腿、晃着頭。
“你當我沒見過其他材質的是嗎?”時文君鄙視道:“真說起來,比養你省錢多了,兩塊電池就行,你說你一天吃多少飯?”
“誒我、我這一天一個馬拉松的體能了我!”王艾擼袖子站起來:“看來回國前要給你一個深重的教訓。”
“別鬧了你倆。”黃欣趕緊勸架:“明天你不要趕早班飛機嗎?趕緊下樓練完了回來好好睡覺吧,得折騰呢。”
王艾瞅着依然梗着脖子的小美人兒,勾勾手指:“站起來,摔一跤。”
“我看你動手一個!”小美人兒豁然站起,神氣十足。
王艾突然伸手攬住了小美人兒的腰,輕輕一拉,小美人兒就摔在王艾懷裡,就聽王艾嘲笑道:“吹牛逼沒用,還得看實力。”
不等小美人兒反駁,王艾另外一隻手又一拉,把黃欣也拉到了懷裡。頓時,兩個本來都要反抗的女人僵住了。
“嘿嘿。”王艾看着懷裡對視一眼又匆忙分開眼神的兩人:“我明白了,阻礙我一挑二的不是我的體能,也不是我的硬件,而是你們兩個不好意思。現在……”
說着,王艾雙臂輕輕一動,讓兩人面對面:“來,親一個,你們倆。”
曾經和雷奧妮姐妹出道、藝名“小白魚”的時文君連罵人都忘了:“我、我……”
反而是黃欣灑脫,看着時文君精緻的面孔笑道:“有時候,我還真想親一親。美麗的事物總是讓人喜歡對吧?不過……”
說到這,黃欣扭頭看王艾笑容不變:“我聽說,男人只有不行了,才喜歡看虛鸞假鳳。”
小美人兒吭哧一聲笑出來。
實踐證明,一個人是吵不過兩個人的,因爲她們有兩張嘴、兩個大腦。論語速、論反應、甚至論音量,總是不行的,於是王艾決定採取行動。
這一次他的手臂果斷了很多,兩個女人被迫的正面貼在了一起,然後三張臉互相依靠:“作爲同棍之友這麼長時間了,也該突破、該正視問題了,逃避是沒用的,你們還能逃到哪去?逃到什麼時候?”
三人的呼吸交錯,三雙眼睛不斷互相交換眼神,最終還是兩雙美目對準了王艾的一對瞳孔,王艾分別在左右兩個臉蛋上親了一口,壓低了聲音:“我們這個家庭很特殊,但封建大家庭的模板不適合我們。所以,我們都要從頭開始學,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互相坦誠,如果我們的家是那種等級森嚴、壁壘森嚴的,我想我們都會窒息的。”
兩雙美目看着王艾、又互相看、這一次都鎮定了很多。
三人都沒說話,就這麼互相擁抱着、任憑三人中間這片小小的空間裡的電火花一樣閃耀着三人的思緒。
良久,小美人兒動了動肩膀鬆開來:“我知道了,我今天就搬到主臥和黃欣一起睡。”
在王艾咧開嘴剛要說話之際,黃欣補充道:“不過,你今天要搬到次臥去。”
在小美人兒的笑聲中,黃欣還解釋:“你總要給我們一個適應的時間,我和文君早就認識,一直都是朋友,但、彼此之間過去是那種關係,以後是另外一種關係,這不比你單獨和我們關係突破來的簡單。”
“好吧。”王艾點頭:“你們可不要打架,有事講道理。”
兩個女人都搖頭,小美人兒道:“我們不是尋常的女人,你應該知道的。”
“就是知道才擔心啊。”王艾故意的調侃道:“一般女人互相鬥爭也就那麼點手段,你們可都是大女人、巾幗英雄那種,你們真要鬥起來可慘烈多了。”
兩個女人齊齊翻白眼,手挽着手驅逐王艾:“下樓訓練去吧你,我們的事兒不用你擔心。”
“孩子們我會一碗水端平,儘量往不同方向培養他們,大家的孩子大家養啊。”王艾在背後說道。
兩個女人同時回頭,小美人兒撇着嘴:“你纔想到?我是王勝的乾媽!”
王艾嘿嘿一聲、揮了揮手下樓去了。
片刻後,王艾就揹着球跑出了家門。而在三樓的主臥窗口前,兩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肩並肩,黃欣笑道:“我還是聽他的了,從小就沒主意。”
小美人兒聞聲沮喪的低下了頭:“我反抗過,結果是一樣的,他總有辦法讓我聽話。”
“我們是愛他的吧。”黃欣仰頭望着天花板:“他也是愛我們的吧。”
時文君轉過身來,曾經牢固束縛她行動的心結此時已經打破,長達半年與大白魚組合的經驗重新佔據了大腦,於是她令黃欣意外的伸出雙手摟着黃欣的腰:“我們,開始吧?”
“啊?”黃欣嘴上坦蕩,可實際上是小白,看着小美人兒精緻的面孔越來越近,變得手足無措,直到睫毛相接、呼吸相聞、溫軟廝磨,連思維也停滯了。
小美人兒歪着頭,突然像王艾那樣哈哈一聲:“今晚你是我的了,美人兒。”
然後,牽着好像新媳婦一樣羞澀的黃欣的手,按滅了臥室的燈。
次日上午七點,王艾在三樓逗了逗兒子後直起腰來,摸了摸依然明媚動人的兩張面孔:“我這就走了,家裡的事兒你們商量着辦,有空也帶帶康絲。我擔心她知識儲備不足,適應不了其他崗位。”
黃欣點頭:“我除了帶孩子也沒別的事兒,雷奧妮那邊也沒空,所以超越體育現在是我在管,康絲也長期做體育,這方面入手應該比較容易。”
時文君思索着道:“網站那邊丁香抓的不錯,我就是偶爾參謀一下,非戰略性的決策一般不會通過我了,不過要是笨蛋公司或者農副集團,還行。”
王艾點點頭看向兩人,長出口氣:“馬克思顯靈,讓我有了你們兩個,千言萬語也說不夠,等我回來的吧……看我在臥室的表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