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怎麼沒說你還有第二步計劃?”走出總領館,許青蓮抓着王艾問道。
王艾揉了揉臉,剛纔一進一出,竟跟領事館的朋友們說笑了,這會兒臉有點累,叫許青蓮揪住無奈的道:“我也是話趕話說到這了,其實早前你跟我要外匯的時候可能我就有這方面的顧慮吧,你知道我們國家現在還是很看重外匯的。”
“哦。”許青蓮瞭然的點了點頭。
她也是膽兒大,明知道做的這事兒有點踩線,還敢不考慮王艾的外匯用光了之後怎麼辦,她就琢磨着車到山前必有路。其實生長在王艾家的這個環境,哪怕她很剋制、小心翼翼的不多吃多佔,但總歸見過世面。
走出領事館又走了一段,許青蓮若有所悟:“你是打算初期用你的外匯頂住,之後用中國商品出售來得到外匯,從而省得我們後來到處找外匯,讓國家外匯流失是吧?”
王艾一手插兜看着路兩邊的風景,心不在焉的點頭:“是呀,我們本來就踩了海關的線,不能再把外匯管理局的線也踩了。這次我們做的事對外交系統有利,所以領導給我們出頭保我們一陣子,但要得罪的人多,也保不住我們了。”
“哦。”許青蓮又走了幾步變得開心起來,“今天你放假,跟我們走走?看看我們怎麼工作的?”
說着,許青蓮從挎包裡拿出照相機來,很想假公濟私和王艾逛街。
王艾搖了搖頭,用下巴示意對面揮手走過來的幾個市民,很顯然是球迷,許青蓮抿嘴笑了笑,悄然與王艾分開,兩夥人就此分別。王艾把車子留給了她們,自己則和球迷握手、聊天、合影一陣之後,在嚴竹的示意下上了一輛出租車。
還好,出租車司機看樣是紅黑球迷,對王艾的態度很冷淡。這虧了人家有職業精神,要不然拒載也不是不可能。
望着車費、小費都收了仍然板着臉一聲不吭,王艾下車後一腳油門留下一股黑煙就揚長而去的出租車司機,王艾和嚴竹兩人相對一笑。這麼直接而質樸的球迷,哪怕是對手一方的,也很有趣。
今天王艾穿的是正裝,由於施拉普納還沒有和意大利的服裝品牌徹底談好代言,所以今天的衣服仍然是板正的青年服和摘掉了商標的皮鞋,王艾就這麼一路挺拔的走進基地。
他的腳踝還有點感覺,爲了避免麻煩還是要找隊醫看看。
何塞在基地見到王艾關心的問了兩句,就陪着一起找到隊醫,隊醫檢查過後打包票:“骨頭沒事,肌腱也沒事,稍微有點腫,後天比賽小心一些的話應該沒問題。”
聽到好消息,何塞和王艾都鬆了一口氣,其實如果嚴重的話王艾就不會找隊醫而是直接驅車北上三百公里去圖賓根了,自家有個專業的運動康復醫療中心,幹什麼都方便。
從隊醫那裡離開,何塞交代道:“看你的恢復情況吧,爭取後天上場。”
王艾點頭突然問道:“聽說你這個夏天先後拒絕了英格蘭和葡萄牙國家隊的帥位?”
何塞詫異的看着王艾:“怎麼?問起這個?”
王艾聳了聳肩:“我覺得你還是留在俱樂部比較好。”
“爲什麼?”
“因爲你年輕。”
何塞摸了摸自己新剔的寸頭,開心道:“我也覺得這樣變換形象後和他們那幫老頭子不一樣了!呃……所以,我不適合執掌國家隊?”
王艾搖頭:“我是說你年輕所以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會得罪很多人。俱樂部看中你的帶隊成績,生氣也可以忍,但國家隊不一樣,很多人與國家隊成績沒有利害關係,偏偏權力還很大。你去了國家隊,工作可能沒這麼順利。”
“可我在中國國奧隊的工作很開心啊?”何塞疑惑的道。
從隊醫那裡離開,何塞交代道:“看你的恢復情況吧,爭取後天上場。”
王艾點頭突然問道:“聽說你這個夏天先後拒絕了英格蘭和葡萄牙國家隊的帥位?”
何塞詫異的看着王艾:“怎麼?問起這個?”
王艾聳了聳肩:“我覺得你還是留在俱樂部比較好。”
“爲什麼?”
“因爲你年輕。”
何塞摸了摸自己新剔的寸頭,開心道:“我也覺得這樣變換形象後和他們那幫老頭子不一樣了!呃……所以,我不適合執掌國家隊?”
王艾搖頭:“我是說你年輕所以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會得罪很多人。俱樂部看中你的帶隊成績,生氣也可以忍,但國家隊不一樣,很多人與國家隊成績沒有利害關係,偏偏權力還很大。你去了國家隊,工作可能沒這麼順利。”
“可我在中國國奧隊的工作很開心啊?”何塞疑惑的道。
王艾拍着胸膛:“我罩着你呢啊!”
何塞皺着眉頭和王艾並肩走着,走着走着突然飛起一腳,笑罵道:“我什麼時候輪到你照顧了?”
王艾躲了一下,又摟住何塞的肩膀:“我們是朋友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不過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真不建議你現在就去那種很複雜的俱樂部。”
何塞聳了聳肩膀,顯然對王艾的勸告不以爲意,他現在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雖說在切爾西摔了個大跟頭,可足球界內外都知道,那與他的帶隊能力無關,純粹是他和老闆這兩個狂人,互相別苗頭而已。
換他是老闆,羅曼先生也得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