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講話,是在王艾得到父母許可的情況下,對黃欣、雷奧妮兩位超越經理人物的徵求意見、工作調動通知以及一點思想工作。只是後來探討加深,黃欣有意培養更多幹部,所以才臨時擴大,說了又說,一直說到後半夜。
王艾、雷奧妮、康絲、時文君都從黃欣的臥室出來,許青蓮留下來照顧她。
“轉會工作也要交接嗎?”走廊裡,雷奧妮突然問道。
王艾拍了拍額頭:“我都忙忘了,現在到哪一步了?”
“兩邊已經展開第二輪談判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已經不多,如果談不成,我們可以通過傑米放風來給雙方施加壓力,只是還沒到那時候。”
“嗯,那還是你先處理吧,等這件事處理完了你再交接。”王艾說到這,擡頭看着雷奧妮的面孔:“你接下來的工作壓力不會小,超越體育內部盤根錯節,各種關係十分複雜,黃欣管理五年才把各種人事關係勉強理順。我讓你這麼一頭撞進來,多少還真是擔心。”
雷奧妮笑着伸出了她明顯不同膚色的手,顯擺的來回翻了翻:“我是外國人!”
王艾想了想,不由的點點頭。雷奧妮這句話有兩層意思,她和超越體育沒有利益牽扯,也就不受各種人際關係制約;她是在中央政府掛號的知名外國專家、外國友人。
不過王艾還是叮囑道:“調查縝密、計劃周詳、下手果決。真需要的時候,家裡和我都會支持你。”
“給我什麼支持?”雷奧妮眨着眼睛,扮天真。
王艾強忍掐她臉的衝動:“你和黃欣溝通好後正式上任的第一天,整個超越體育的財權就都交給你。”
“賬面有多少錢?”
“具體我沒太注意,大概有兩三千萬。”
“我隨便花?”
“嗯……對!”王艾果斷的點頭。
“那我,首先要買一輛最好的車,行嗎?”
“行!”
“大房子,和黃欣這個一模一樣的,行嗎?”
王艾笑了笑:“你的級別到了,待遇自然也要跟上,這都是你應得的。”
“那……”雷奧妮的眼珠轉了轉:“我要增加兩名保衛,嗯,其中一個是要嚴哥那樣的,行嗎?”
“這個麼……”王艾皺了皺眉:“這個我說了不算,上級能不能批准,這我可不敢保證,女保衛很少,很金貴的。”
“我不管,我就要!你別說別的,我就要!就要!”
王艾瞅着明顯被自己降智的母獅子,撓了撓臉,爲難了半天,還是咬着牙猛一點頭:“行!唉!難得你跟我要一回東西,我就怎麼着,也給你請一個來。不過說好了,現役的上級要是不同意,我只能給你找一個退役的,頂多是剛退役的,行嗎?”
“嗯,算你過關。”雷奧妮勉強點頭:“那人事權呢?”
“人事權麼,還要再等等。”
“爲什麼?”雷奧妮皺起眉頭:“沒有人事權我哪來的威懾力?財權只能讓他們怕我,但沒有人事權跟着,就成了虛張聲勢!”
王艾嘆口氣,抓住雷奧妮的一隻手:“我的獅子啊,你就是在圖賓根太順了。白手起家,沒有掣肘,多年磨合,如臂使指。但超越不行,人家有幾十年歷史,許多問題一直沉澱到今天。要不然你以爲黃欣爲什麼那麼爲難?我們真的怕了他們嗎?不是,而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可能你隨便處理一個基層員工,結果惹出來一個省級幹部來。你呀,在外國呆的太久了,你低估了那些人的頑固和手段。”
見雷奧妮開始認真了,王艾接着道:“剛纔時文君隱晦的提醒我,注意保護你的意氣風發,我覺得很有道理。你的這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很寶貴,是你挑戰任何難題的勇氣來源。所以,暫時不給你人事權,是怕你去了以後就直接下手,惹來激烈反彈,你總要一點時間摸清情況,分而治之。你要學會用大刀闊斧的制度改革去實現你的目標,而不是大刀闊斧的直接任免。”
“如果改革中必須任免呢?”雷奧妮追問。
“那就去做,只要真的需要,我們也無需猶豫。”
雷奧妮點點頭,想了一會突然道:“如果我和超越鬧的不可開交,勢不兩立呢?”
王艾看着雷奧妮,笑了笑:“你以後的直接上級,是我的父母。從今以後,雷奧妮·哈特曼,你不僅是一名高級幹部,你還是我家的新成員。”
夜色下的紅潤,爬上了雷奧妮的面孔,她喘息幾下嬌聲道:“我是說,假如,我和超越體育,你只能選一個,你怎麼辦?”
王艾苦笑一聲:“你這……”
“我就問你,你怎麼選?如果是真的,你怎麼選?”
王艾左顧右盼,也沒人搭救,走廊裡就他們倆,無奈的認真思索了幾秒鐘,重重出了口氣,豪邁的道:“如果一定要那樣,那我選你!所謂存地失人,人地兩失,有你在,大不了我們重新再來。而我要沒有你,超越我也將最終失去。”
“你不說後邊的多好!”雷奧妮伏在王艾胸膛上:“不過,我更相信你真的會那麼做了。”
說着,雷奧妮的小手向下……
天可憐見,王艾已經禁慾多日。在父母那邊許青蓮不讓同房,到黃欣這,王艾沒心情,也不好。所以雷奧妮信手一抓,王艾倒吸涼氣。
“你給我過來!”雷奧妮“牽”着王艾進了旁邊的雜物間,一把把王艾按在牆上,強吻之前,皺眉訓斥:“你矮點!”
王艾翻了翻白眼,只好曲身:“唔……”
半晌,雷奧妮·女流氓·哈特曼心滿意足的擡頭:“你知道嗎,從遇到你的第一時間我就這麼想了,但你居然讓我等了整整七年!好了,現在該我了!”
說着,“女流氓”在王艾的面前蹲下,手腳極爲麻利,等王艾從眩暈和沮喪中掙脫出來,雷奧妮卻已經舔着嘴脣要下口了,王艾急忙按着雷奧妮的腦門:“我說,你這不爲難嗎?”
“爲難?”女流氓擡起臉,愣怔了一下,隨即壞笑着搖了搖手腕:“你搞清楚,現在,是我在玩兒你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