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在線訪談持續了兩個小時,由於王艾頻頻就回復區的發言點評,所以預定的節奏被打亂了,但回答的問題卻非常多,以至於結束訪談的時候,王艾的手指都僵了。
當然,聊天室似的訪談方式,無拘無束、平易近人,也讓人大爲不捨,因爲還有不少問題來不及回答,只是節目時間到了,只能期待下一次了。
嗯,下一次就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
和大家道別之後,王艾留記者吃了頓晚飯,讓記者親眼看到他一天是怎麼吃掉一千塊錢的,其實也不算很多,70多英鎊的東西,王艾一天吃4頓飯,連菜帶肉的,量還挺大,反正陪着吃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吃完了一問才嚇一跳,一頓吃三公斤牛肉,像話嗎?這王艾還說呢,今天沒訓練,不怎麼餓……
這一天的採訪過後,王艾算是對今年的兩大獎有了交代,起碼在媒體和球迷方面交代的過去了,至於贊助商王艾就不需要做太多了,他抱着獎盃的照片,施拉普納和時文君手頭都有,有贊助商需要追加新的協議那就再研究。反正之前因爲兩大獎給他額外獎金的合作伙伴,都得到了使用王艾新形象的授權協議。
忙過了這件事之後,又休息一天,就到了2006年度的最後一場比賽,英超第21輪,主場對陣富勒姆。
王艾放假在家準備過一個舒心年,雷奧妮帶着她的助理阿妮卡、嚴竹的對象李覺和兩個新配備的保衛從德國趕來,許青蓮也帶兩個保衛過來,再加上王艾這一家四口,12個人,科巴姆的別墅從來沒這麼熱鬧過。
其實王艾本來還邀請了老孫、曲波和董方卓,但他們三個嫌倫敦太遠,決定自己聚了。
冬天的倫敦天黑的挺早,四點就已是黃昏,王艾在客廳的大電視前坐着,阿妮卡和康絲在康絲的房間裡不知道在玩什麼,從樓上傳來大呼小叫的聲音。雷奧妮的兩個保衛一個是中國人一個是白人,看樣和許青蓮的兩個保衛還認識,也不知道勝利安保從哪找的,幾個人分散在前後門閒聊。嚴竹和李覺則在花房說悄悄話。
王艾坐在單人沙發上,旁邊是雙人沙發上的雷奧妮和許青蓮,一起等着比賽開始。45分鐘後,王艾搖搖頭,“吃飯!”
廚房裡衆人齊動手,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端上來,今天人多,分餐制,一人一個大餐盤,愛看球的坐在客廳看,不愛看的想幹什麼幹什麼,上半場打了個1:1,切爾西明顯不在狀態。下半場又開始下雨,冬天的雨,特別冷,雙方的鬥志都被澆滅了。切爾西勉強反超了一個,隨後又被扳平,最終只好以2:2握手言和。
比賽最後十分鐘,王艾已經調到了曼聯和雷丁的比賽中,曼聯卻3:1領先對手,雖然最後時刻又被追了一球,但老辣的曼聯還是難看的堅守到了最後,對此王艾只能一聲嘆息。這一下,落後曼聯5分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德羅巴又進球了,目前已經進了13個。但另外一邊曼聯的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也連續兩場進兩球,現在是12,目前射手榜上分列第二、第三。
好在,自己的休戰調整期也應該結束了,下一場比賽是新年後的第三天,對手是弱旅維拉,第七輪時,切爾西曾經主場5:1擊敗對手,王艾上演了帽子戲法,打維拉,還是有信心的。
比賽結束之後,王艾就接到了何塞的短信,問他身體狀況如何,暗示新年第一戰將派他出場,王艾痛快的回了一個“一切正常”。特里正在法國研究給後背開刀,羅本飛翔了一個90分鐘後又果斷受傷,何塞也是頭疼。
第二天清晨,在2006年的最後一天,王艾照例出去晨練,只是這一次出來一大幫人,王艾和自己的兩個保衛專業跑步,其他的人要麼慢跑,要麼乾脆是散步。
今天是英格蘭傳統的新年夜,因爲特里和喬科爾都要動手術,所以今年沒人張羅去酒吧狂歡,去年這時候王艾剛到切爾西不久,也剛融入球隊,對新年的感受並不深。今年則要好好慶祝一番,上午開始,大家就把家裡裝飾一新,掛上了綵帶和小燈泡,還拉上了氣球,康斯坦絲親自爬上梯子給客廳裝上了的旋轉燈,下來一開,嚯!跟舞廳似的,反正今晚上要大鬧一場了。
三樓是王艾專屬,兩個臥室,一個書房,一個雜物間,還有一個大露臺。夏天天氣好的時候,王艾曾經在露臺上往下跳,下面就是游泳池。小時候去跳水隊,他也是練過三米板的,嗯,叫人推下去的。至於二樓和一樓,現在都交給了別人用。
上午在書房裡整理了一番畢業論文,下午去敲開了科巴姆的大門,用訓練設施練了一下午,都放假了,特安靜,想怎麼練怎麼練。
到晚上時,一大家人吃過晚飯在客廳裡一起看了一部《碟中諜3》,又看了一部《功夫》,這都是在音像社買的DVD,功夫雖然是“老片子”,可王艾一直沒機會看。
等看過了電影,時間就差不多了,大家一起出門驅車前往倫敦市內,怕冷的就上許青蓮的家,正好臨河,不怕冷的就準備聚集在倫敦眼下,從2000年開始,倫敦的跨年夜焰火表演就成爲了一大盛事。
半夜12點整,天空羣芳爭妒,嬌豔無比。
長達十分鐘的表演裡,伴隨着天空的轟鳴和身邊人的尖叫,古舊的倫敦呈現出了別樣的絢麗,昏黃的泰晤士河也在煙花的映襯下顯得清澈了不少。
到家時,已經是後半夜一點了,人們還沒有睡意,聽着樓下傳來的笑聲和音樂,王艾從向市區眺望中回過頭來:“明天要回去?”
“嗯。”雷奧妮坐在王艾的椅子上,放下手中的雞尾酒伸了個懶腰:“放鬆了兩天也該回去了。該死的哈特曼從柏林回來要見一見我,也不知道他是結婚了還是缺錢了。”
“哈特曼?”王艾疑惑的想了下:“你父親?”
雷奧妮聳了聳肩,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綠色的眼珠變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