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挑眉,看向那人,只見他一身黑衣,即便受了傷,仍能很好的隱蔽氣息,不讓人窺探到他的修爲,視線上移,再看他的五官,竟是有種模糊不清的感覺。
這人居然還帶着人皮面具!
“你認得我?”安瑾問道。
“當世唯一丹修,久聞大名。”那人看着安瑾的眼神突然有些火熱,“你來的正好,這個盧智遠簡直就是個廢物,讓他給我煉個丹『藥』,都煉不成,既然如此,就由你這個做師父的,親自出馬吧。”
那人說話的口吻,帶着一種自然流『露』出來的命令式的感覺,應該是長期居於上位,或者身份貴重的人養出來的習慣。
“讓我給你煉丹?先亮出你的身份。”
那人卻突然冷哼一聲,態度完全不像是受制於人的樣子,“我的身份,你們這些小地方的人還不配知道。”
安瑾眉頭一挑,一種猜測在腦中閃過。
“既然我們不配知道你的身份,我想,我也不配給你煉丹,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安瑾不動聲『色』地拒絕。
那人似乎很少被人拒絕,登時怒了,剛要起身,卻突然頭痛無比,直接摔回了牀上。
“啊!我的頭……”
安瑾淡淡掃了他一眼,“忘了告訴你,我的銀針都各自有各自的效果,你運氣不錯,遇到的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只不過是越生氣越是痛的『藥』粉罷了,我最新研製的小玩意兒,讓你嚐個鮮。”
安瑾越是這樣的口氣說話,那人就越是生氣,越生氣,頭就越痛,他現在很有一種想要將頭砸碎,也許這樣就不會再痛了的感覺。
“快,快給我解開,你們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安瑾冷眼一掃,眸『色』一沉,“說,你是什麼人?和司空弈什麼關係?和他合作的目的是什麼?也許你全說出來,我會考慮讓你不那麼痛了。”
“我的身份,豈是你們這等賤民能知道……啊!”那人話還沒說完,又陷入另一撥疼痛的小高『潮』之中。
安瑾也不着急,“沒關係,你慢慢想,要不要告訴我們,我慢慢玩兒,我這裡還有很多最新研製出來的『藥』粉,正好借你的身體,好好試驗一下效果。”
說着,安瑾手指一彈,一個顆粒狀物體被彈到那人身上,登時化爲粉末,並迅速被他的皮膚吸收進去,消失不見。
“唔……”
疼痛,變成了癢,可是卻癢的不是地方,而是那個難以啓齒的位置。
那人夾着腿,咬着下脣,痛苦地發現,他居然心中還有一絲期待,想要……
“啊呀,不好意思,拿錯了,我要給你用的是這種『藥』粉纔是。”說着,安瑾一臉無辜地再次朝着那人彈了下手指。
“啊!”這回,又變成了痛,而且,遍佈全身,似乎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着,好痛,好難受。
“啊!好疼!安瑾,你個賤人……”
啪!
唐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那人的嘴角立刻滲出了血絲,臉頰腫的老高,讓他面上的人皮面具看起來更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