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棠掃過司家衆人的反應,心中泛起了一絲笑意。
“既已無他法,讓我試試,又何妨?”
司夜眉頭緊皺。
司家家主深吸一口氣道:“那就讓葉小姐試試看吧。”
“爺爺!”司夜一臉不贊同。
“大哥,葉小姐說的不無道理,現在除了段家的驅火丹之外,我們也無法壓制二哥體內的火毒,爲了二哥,什麼方法我們都要嘗試一番。”司白也開口勸到。
司夜的臉色很難看,他轉眼看向葉卿棠,眼神複雜凝重。
“葉家丫頭,剩下的就拜託你了。”司家家主壓抑的開口。
葉卿棠點了點頭,“請家主給我準備一間獨立的房間,我要準備一下。”
“好。”司家家主一口應下,很快便讓人準備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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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棠獨自進入房中,將房門緊鎖。
司夜和司白站在房間外,看着緊鎖的房門,司夜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三弟,這太過胡鬧了。”
司白輕笑一聲道:“大哥無需擔憂,且看我近幾日的身子不就比過去好很多了?”
司夜上下打量了一番司白,司白的臉色雖還有些蒼白,可是氣息交之過去穩健了許多,“聽爺爺說是葉卿棠拿了兩張藥方?”
“嗯。”
司夜冷笑一聲。
這也只能代表葉卿棠擁有可以治療司白病症的藥方,但是醫術卻非這等東西可以取代。
司白看出自家大哥對於葉家的恨意根深蒂固,便也不再多言。
兩人看了片刻,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之後,這才轉而去了司瓊房裡。
此次司瓊被火夕獸所傷,司夜也在旁邊,親眼看着弟弟中了火毒,司夜內心的懊惱和悔恨無人可知。
“徐神醫,我二弟的傷勢,還能撐多久?”司夜看着躺在牀上,被火毒焚燒的滿面赤紅的弟弟,心急如火。
徐神醫面色有些難看,“我不想騙你,至多三日,若是再期間無發找到壓制火毒的方法,那麼……怕是撐不過多久了。”
徐神醫的話,猶如一塊巨石,壓在司夜、司白兩兄弟的心口。
“徐神醫,若是以火夕獸的鱗甲入藥,是否還有機會?”司白開口道。
徐神醫苦笑着點頭,“火夕獸的鱗片,自然是可以壓制火毒,可是老朽至今還未聽聞過有什麼人能夠以火夕獸的鱗片入藥,那等比岩石還要堅硬的鱗片,想要入藥,談何容易?”
司夜聽聞此言,看了司白一眼。
司白自然是知道自家大哥的意思,不過他也並不打算多說什麼,葉卿棠是否能夠做到,他也不清楚。
“三少如此一問,是爲何?”徐神醫道。
司白剛想要開口,早已壓抑着不悅的司夜已然冷聲道:“方纔,葉家那位大小姐,揚言可以壓制我二弟體內的火毒,且就是要用她剛剛夠得的火夕獸鱗片。”
徐神醫一聽,當即愣了一下,就在司夜以爲徐神醫會批判葉卿棠的自大之時,徐神醫卻忽的鬆了一口氣。
“若是葉小姐的話,或許真的有辦法。”徐神醫言談之間,掩不住對於葉卿棠的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