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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車子進入九江地界,只見稻田裡山坡上,全部都是這種巴西草,有些稻田,基本被這種草全部侵佔了,這種草還順着水稻上長,藤蔓一樣的纏住了稻子。
“還具備了攀爬能力?”王平大吃一驚。巴西草以前是根本沒有攀爬能力的,如今,依然能順着稻草向高處攀爬。這個情況簡直匪夷所思!
這一下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是人爲的基因變異了。
王平立即想到了生物技術中的基因炮技術。
稻田裡,旱地裡,果園裡,田間地頭,到處都能看見人們在進行人工除草,巴西草堆滿了路邊田坎,有拖拉機轟隆隆的開過來,把這些堆積成小山的巴西草給拉走。
車子經過一條小橋,橋下是一條小河流,只見水生型巴西草遍佈了整條河流,塞斷了整個江面。車子過了橋,路邊是一個池塘,池塘裡面,滿滿一池塘的這種草,根本看不見一絲水花。
“這池塘草不打撈出來,這池塘裡的魚,全部會窒息而死!”王平說道。
羅歡穩穩的開着車,雷剛趴在車子的窗口,早已經看得呆了。凡是能看見有水和泥土的地方,幾乎全部覆蓋了這種怪草,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那些白色的紫色的小花了。
“這草在解放前我見過,叫做水花生,可是水花生沒有攀爬能力啊,這草還能順着樹木蔬菜向上爬,就好像爬山虎一樣,誰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路邊向同伴們說道。
路邊,好多本地農民在把堆積起來的草裝上拖拉機或者農用車。
“羅歡,車停下。我下去走走,說不定能聽到些農民們的想法,瞭解一下情況。”王平說道。
“好!”
王平下車,遠近的農民都盯着他看,能從小車上下來的人,不是國家幹部,就是有錢的老闆。
王平步行,沒有理會農民們異樣的目光,一會兒後,農民們繼續幹活。漸漸的,一路上,也沒有人會特別注意到王平了。羅歡開着車走到了前面路口,然後停下車來等。
王平一路之上,聽着農民們的議論聲。
“這草,我這個季節都用遍了除草劑,都毫無辦法。”
“用火燒,我侄子昨天晚上燒了幾車。”
“先要曬乾再來燒,這樣燒也根本燒不了啊!”
“倒汽油燒!”
“誰家有那麼多汽油?”
“汽油燒也沒有用。必須要挖出泥土裡的根才行。”
“我有挖最長的根出來,有兩米多長,你說嚇人不嚇人。比我都還要長。”
“你們知道不知道,昨晚睡覺前。我用尺子量了一株水花生,今天早上起來,我再量了一下,一夜之間。你們知道長了多少?”一個年輕小夥子在田裡叫道。
“漲了多少?”有鄉親們問。
王平好奇,停下了腳步。
“一夜時間,這水花生長了2釐米。要是一天一夜。能長4釐米以上。每一個莖節的節點,只要一挨地,就會生根長葉。”這個年輕人興奮的說道。
“在年前我放牛的時候,水塘邊剛剛出現這種草,還不多,幾天之後,我發現牛吃了這種草拉的牛糞裡面,有沒有消化的水花生,就在牛糞裡生根發芽長了出來。”有中年人說道。
“這種草,應該叫做革命草,不管千刀萬剁,總之都殺不死它。”有老農說道。
王平一路走一路聽,對巴西草的異變情況知道了個七七八八的,他走到路口,上了車,車子開足馬力,進入一處小城。王平決定在這城裡吃飯休息,然後下午趕到九江的南方福興公司裡去。
下午,九江市農業局裡面。
老局長姓何,叫做何俠,頭頂上沒有頭髮,光溜溜的,頭頂四周有稀稀疏疏的一圈,,他用梳子和髮膠把額頭稀疏的頭髮全部朝向梳並加以固定,用來掩蓋根本就掩蓋不了的事實真相。
做爲九江市最大的農業企業,南方福興公司的管理人員都在農業局裡開會。風塵僕僕從北方趕到南方來的王平羅歡雷剛也在會議上,只是是在開會之後低調的從小偏門進來的,除了趙平,沒有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注意。
王平等人在最後面偏僻的角落裡坐下,遙看主席臺上,有良美集團的最高層卿子文老師在座。卿子文老師最近一直在南方福興指導九江種子公司的技術發展。在他的旁邊,是農業局老局長何俠正在講話。
何局長說道:“這種草因爲幾乎是殺不死的,所以有百姓叫做革。命草,因爲它的葉片跟花生的葉片相似,喜歡水和潮溼的地方,所以又叫做水花生。它是1930年就進入我們國家的,原產地據說在巴西,所以又叫做巴西草。有歷史資料記載是島國人入侵我們國家的時候帶進來的,當時是爲了喂戰馬,做戰馬的飼料。”
王平知道這段歷史,但是目前出現的這種巴西草,跟何局長說的巴西草,完全是兩種草。如果現在的這種怪草就是何局長說的巴西草,那也就是升級優化了的巴西草,具備了更強大的生存能力。
會議室裡,市長書記等官員濟濟一堂,都在認真聽講,人人臉有憂色。
“既然以前能喂戰馬,那爲什麼現在不能喂牲畜呢,我們無法消滅這種草,正好可以用來喂牲畜,或者丟盡沼氣池做有機肥料。”有官員說道。
“這種草葉嫩中空,就好像空心菜一樣,能不能喂草魚?如果能喂草魚,我們可以在池塘裡河流裡大量放養草魚。”有基層幹部舉手發言。
不能對抗它,那就利用它,這也算是一個好辦法了!
合俠老局長還沒有回答,就又有人說道:“爲什麼以前這種草沒有被發現,何局長,你不是說1930年島國人就把這草帶進來了嗎?爲什麼幾十年了,這草現在才爆發出來?”
“以前兵荒馬亂的,什麼草都無法乘勢,再說了,人們剛開始集體種地那會,連觀音米(一種白色的泥土)都挖來吃,連樹皮都剝光了來吃,不管你什麼草冒頭,都會被人工消滅。”有老幹部說道。
“這草,隨着土地下放,農業大豐收,雨水陽光充沛,施肥灌溉,死灰復燃了。”有幹部下了斷論。
“目前面對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我們還是有請福興公司的卿子文老師講話吧,大家掌聲有請。”何俠老局長帶頭鼓掌說道。
掌聲中,卿子文老師說道:“這種草我經過實驗室分析成分,確定是以前曾經在米國引發過局部氾濫的巴西草,但是又跟以前的巴西草有不一樣的地方,第一是根系網絡更發達,第二是生存能力更強;第三是具備了依附任何物體都能攀爬的新能力。這種新型的巴西草,基因已經異變了。”
王平暗暗點頭,還是要行家一出手,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人都是在瞎起鬨瞎猜測。
市長呂一說道:“卿子文老師,你說這種草在米國氾濫過?”
“是的!”
“那麼米國是怎麼做的?他們消滅了這種草嗎?”。
“沒有!”
王平心中一動,原來米國也氾濫過這種巴西草,他還不知道這段歷史。雖然擁有前世的記憶,但是前世的王平,也並不是全知全能的神!
“那麼米國是如何應對的這種草的侵害?”
“他們從巴西引進了一種甲蟲,我們姑且叫他水花生甲蟲。這種甲蟲,在巴西,就是這種草的天敵。”卿子文老師說道。
“市長市委書記、在座的各縣縣長等國家幹部都是鬆了一口氣。還是要教授厲害,知道這種草的來歷,還知道這種草也有天敵。天敵的存在,本身就是生態系統維持平衡的一種玄妙的類在力量。
市長說道:“我們也能引進這種甲蟲。”
卿子文老師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但是卻不一定管用。”
大家放鬆的心情再次懸了起來。
市委書記沉聲問道:”卿子文老師,爲什麼這麼說呢?”
“因爲這種水花生草,嚴格來說,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水花生,它變異了,或者說,它進化了,變得更強大,其實我更願意叫它爲一種新名字,一個新物種,而且,這種草,還具備了一定的毒素。”
王平心中聽得一緊!
草含毒素,就算你殺死了它,也不能丟進土裡或者是水裡,這會造成污染。更別說餵魚喂牲畜了,想都不要想了!
“毒素?嚴重嗎?”。
“人,牲畜,魚,都不能吃這種草,這種草腐爛之後,如果在水裡,就會污染水,如果在土裡,就會污染土壤。”卿子文老師嘆了口氣,“我也是來開會的前幾分鐘才知道這個事實。那時候,我才從實驗室裡發現這種草的毒素。其實在這種草爆發之前,我一直在實驗室裡閉門研究它,我不見任何一個人,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集中時間研究它,只是沒有想到,它爆發的速度,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實在太快了!在試驗室裡,我調節了溫度溼度和光合作用,再用了植物生長素刺激它,幾乎能用肉眼看見它的生長速度。這一切,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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