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我的事情了,倒是說說你,有女朋友了麼?”我問道。
“怎麼說呢,原來在學校裡是找不到,現在是不好挑,老大您也知道,現在處在我這個位置,要女人還不是一招手就來一片,但是……我說出來你別笑話,我其實也挺想像老大您似的,有一份真感情!”郭慶說道。
我點了點頭,郭慶說的很對,人一旦有了錢有了地位,愛情就變得不再純淨,中間參雜了太多的利益關係,這也是我爲什麼不喜歡把自己的勢力暴露出來的真正原因。
我見這個話題說不下去了,趕緊轉移話題道:“最近幫派裡還順利吧?”
“還好,我一直按照老大你說的去做呢,不擾民,不做危害羣衆的事兒,不跟國家作對……”郭慶說道。
“好了,好了,你說得好像自己是新時代的四好青年似的,怎麼這麼彆扭阿?”我擺手道。
“本來就是啊!”郭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就在我倆說話的同時,在XG的一座豪宅內,幾個人正在激烈的着什麼。雖然這幾個人的長相其貌不揚,但這幾個人的身份卻非同尋常,都是在XG一
“刑老,您的年齡最大您倒是說個話啊!”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漢子站起身來,表情有些不悅的說道。
“嗯,李老大,你也先別生氣,這件事情我們總要商量着解決嘛!既然老頭子我是黑盟的主席,我也不能眼看着XG的黑道這麼被人折去!”那個刑老詩歌典型的老狐狸,也不說出具體的方法,只是閃爍其詞。
“就是啊邢老,你說咱們黑道哪有不沾毒的,我的小弟到他們三石幫的娛樂城賣白粉,結果貨都被抄了不說,連我的人也給打得半死,還警告我說,再去他們地盤賣毒品就滅了我們斧頭幫!”斧頭幫的老大黎鍾說道。
“小黎啊,這件事兒說來也是你們有錯在先嘛,咱們出來混的,最恨別人踩過屆,你不會讓你的人別去他們三石幫的地盤?”邢老擡了一下眼皮說道。
“這……”黎鍾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己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
“邢老,不光是他們斧頭幫,連我們紅日幫的人也被他們三石幫欺負,我手下的幾個飛車黨搶了幾個路人的包,結果被他們三石幫的小弟看見了,居然開着貨車追我的小弟,我的小弟都跑出三石幫的地盤了,結果他們還是緊追不捨,非要撞死不可,我現在那幾個手下還躺在醫院裡,有一個手腳全斷!”紅日幫的老大張紅日也憤憤的說道。
“就是!操,他們三石幫哪叫黑社會阿,簡直趕上警察了,專門和我們作對!”剛纔第一個發話的李老大接茬道:“前一陣子我剛從大陸拐來幾個妞想賣到夜總會去,結果被三石幫的人發現了,媽的,派人掃了我們的夜總會,還把人搶走了!結果我後來一打聽,這三石幫不但把這幾個女的送回老家,還一人發了一萬塊錢!”
“好了。”邢老擺了擺手道:“正好,一年一度的黑道大會就要召開了,這樣吧,大家有什麼事兒就在黑道大會上說吧!”
就這樣,一封請帖送到了郭慶的辦公桌上。
“老大,黑盟的人發來請柬,說下星期要舉行黑道大會,讓我去參加,你說我應不應該去?”郭慶拿着請柬問我道。
“這個黑盟是幹什麼的?”我看了一眼請柬問道。
“哦,是這樣的!這個黑盟是XG的一些小幫派的聯盟,原來成目的是爲了防止青幫一家獨大,和我們三石幫沒什麼關係!”郭慶說道。
“哦,那青幫去麼?”我問道。
“應該是去的,畢竟這個面子他們青幫還是要給的!”郭慶說道:“老大,你的意思呢?”
“去,爲什麼不去啊!我正愁沒事兒幹呢,咱倆一起去!”我興奮得說道,好久沒有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了!既然我決定走上前臺,那就要開始拋頭露面了。
“老大,這種聚會很危險的,你……”郭慶有些猶豫道。
“哈哈,怕什麼,咱倆什麼沒經歷過,從劉振海那兒都跑回來了,還怕這種小角色麼!”我笑道。
郭慶一想也是,老大是誰啊,這世界能打過他的人還真不一定存在!
接下來的幾天,我安排了幾個操盤手,開始低價吸籌陳氏集團的股票,由於這一陣子陳氏的壞消息不斷,股市上的拋盤相當大,所以我大量的吃貨並沒有將股價推高,況且我叫人掛單的時候都掛的很低。當陳氏集團的股價不再下跌的時候,我已經吃進了市場上流通的百分之八十的股票。
而剩下的
二十都是對陳氏集團還抱有幻想的股民,這些人只有到點兒甜頭才能讓他們出貨。
我手中掌握了市場中百分之八十的股票,已經達到了高度控盤的目的,所以我立刻讓手下的操盤手掛出大買盤,拉高股價。
由於XG的股市沒有漲停和跌停限制,所以陳氏集團的股價瞬間~拉回了暴跌前的價位。然後開始在這個價位震倉,我自然不會讓陳氏的股價無限拉高,這樣做是迫使那些對陳氏集團的股票抱有幻想的人認爲,陳氏集團的股票就是這個價位了,跌也跌不下去,漲也漲不上去!
如果我單純的想賺錢,我現在完全可以出掉手上所有的貨,但是我卻沒有這樣做,因爲我還有一個緊接着的計劃……
果然,在經過一天的震倉之後,那些股民陸續的拋出了手上的股票,不過忽然之間,除了我的這筆資金之外,居然又殺進來一筆大資金開始吸籌陳氏的股票!陳氏的股價再次被推高,一天之內居然突破了歷史最高價……
一個小時前,在陳氏集團的主席辦公室內。
“陳先生,陳氏的股價這幾天波動的很不正常!”陳秘書彙報道。
“嗯,我也注意到了,好像有人趁着陳氏大跌的時候就開始大量吸貨了。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是想入主陳氏還是想借機賺一筆錢,如果是第二種情況,到也罷了,這種事情以前我們也沒少做,但是如果是第一種,那就不好辦了!”陳天雷皺着眉頭,盯着電腦屏幕說道。
“陳先生,我猜恐怕是第一種……說句不好聽的,這個人已經吃進了大概百分之六七十的貨,如果只是想拉高股價賺錢,那麼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現在可以說是高度控盤,爲什麼還要不斷地震倉繼續吸貨呢?”陳秘書分析道。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不過好在我們目前擁有陳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算他把市場上所有的股票都吃進,也做不了集團主席這個位子!”陳天雷點頭道。
……
在一家豪華的夜總會內,陳澤龍正在喝着悶酒,由於自己的失誤,讓父親對他的能力產生了質疑,暫時收回了他手中的權力,讓他回家反省。
陳澤龍越想越窩囊,要不是自己的父親執意把那塊地便宜賣掉,賺到幾十億的沒準兒就是自己了!他至此還是不相信父親的那一套說辭,不相信那個劉磊會有那麼大的能耐,跟曙光集團搭上關係。他始終認爲,之所以曙光集團會出五十億買那塊地,是因爲那塊地的地理位置的確很好!這也讓陳澤龍更加堅定自己的眼光是對的,只不過是父親的判斷失誤!
“哎呀!這不是陳少爺麼?怎麼,發財了,一個人上這裡來慶祝啊?”一個聲音在陳澤龍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你是誰?”陳澤龍醉醺醺的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哎呀,我是剛仔啊!咱們在一起找過妞,您忘了,你那次一個人上了三個妞,真猛啊!”來人說道。
“哦?是麼?”陳澤龍平時經常出入夜總會,一起玩過的朋友很多,雖然對眼前的人沒印象,但聽見他稱讚自己,也高興地說道:“哈哈,那算什麼,我最狠那次,一夜七女呢!”
“是啊,我們都知道陳少爺是猛人啊!”剛仔拍了拍陳澤龍的肩膀的肩膀說道:“對了,陳少,和您打聽個事兒,聽說你們陳氏的股票最近波動很大,背後有莊家在拉高股價,您知道這件事兒麼?”
“拉高股價?什麼,真的假的?”最近陳澤龍也沒去公司,成天花天酒地,也就沒注意,聽剛仔一說立刻酒醒了一半。
“不錯,現在陳氏德股價已經漲回了原來的價位,聽說還要漲呢!”剛仔說道。
“是麼?有這回事兒?”陳澤龍猛然覺得這是個機會,沒準兒能讓自己翻身不說還能賺一大筆!
“怎麼,陳少,您不知道麼?”剛仔疑惑的問道。
“哪有阿,股價高低起伏是正常的,哪有什麼莊家啊!”陳澤龍趕緊否認道,此刻他想的唯一一件事兒就是趕緊回家,然後抓住這次機會!
陳澤龍走後,剛仔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當然,剛仔只是他的一個小名,他真正的名字叫做馬強,是丁保三手下的一個小弟,在道上被稱爲小馬哥,曾經與我發生過一次衝突,不過這個人憑藉着頭腦靈活,很快就被郭慶委以重任,派到XG來打理幾家夜總會。
而陳澤龍去的這家夜總會,恰恰就是三石幫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