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傳國玉璽就藏在翡翠白菜之中的時候,褚凝就曾感受到過傳國玉璽本身的靈力強度。
當她的靈力接觸到傳國玉璽的時候,那鋪天蓋地的靈力幾乎自成一個世界,讓人根本無法看透,簡直就跟面對一座靈力海似的。
不止如此,這片足讓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靈力海,被牢牢的鎖在傳國玉璽之中,竟絲毫都不能被吸走。
褚凝就曾使出了所有自己能想出的手段,也沒能拿傳國玉璽中的靈力怎麼樣。
傳國玉璽對靈力的掌控程度,也讓她徹底的見識到了這個代表着皇權和天命的物體的能耐。
也因爲這片濃烈的靈力海,將傳國玉璽的真正面目徹底遮掩,所以褚凝根本沒辦法看穿翡翠白菜,看到裡面的東西。
也就是說,在打開翡翠白菜之前,褚凝和時縉、柴成賢一樣,都不知道傳國玉璽到底長什麼樣子。
而現在,褚凝終於見到了。
傳國玉璽的外形和大多數玉璽的造型都差不多,讓人一見就知道它的身份。它方圓四寸,表面雕刻的龍形栩栩如生,仿若真龍盤旋在玉璽之上一般,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感覺,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要臣服在它之下。
好在褚凝本身具有靈力,對這份威壓的抵抗力還是很強的。而時縉和柴成賢作爲現代社會的官員,對傳國玉璽這個封建社會的產物同樣有着不淺的抵抗力,所以三人並沒有怎麼受到影響。
在這傳國玉璽的一角,有一似金非金的東西,正是傳聞中傳國玉璽被摔壞之後,又用特殊工藝補上的造型。
而傳國玉璽本身的玉質,更是玲瓏剔透,仿若凝脂,還帶着一股無法忽視的生命力般。
對着這美得不似凡物的傳國玉璽感嘆良久,褚凝就將傳國玉璽遞給了柴成賢。
柴成賢小心的將其接住,就跟自己捧着什麼寶貝似的。
當然,傳國玉璽也的確是個大寶貝。
“你要的東西已經取出來了,你直接拿走吧。”褚凝忍痛道,“還有這翡翠白菜,你也一起帶走。翡翠白菜本身的價值就很高,是頂級古玩之一。再加上它和傳國玉璽的這段故事,更是意義非凡。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那才叫相得益彰。”
翡翠白菜本就少見,而藏過傳國玉璽的翡翠白菜,就真的只有這獨一無二的一件了!
事實上,褚凝對翡翠白菜的工藝非常欣賞,也非常喜歡。
如果不是因爲傳國玉璽的關係,褚凝幾乎都想將這顆翡翠白菜留下來,放在自己家裡把玩了。
柴成賢雖然是外行,卻也聽懂了褚凝的提點。
他趕緊將東西都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看着手裡的東西道:“褚凝,這事兒多謝你了。大恩不言謝,你先好好歇着,我和時縉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情。等我們處理好了,再爲你請功!”
褚凝對功勞什麼的不關心。
她又不靠着功勞吃飯和升職。
“你們看着辦吧。”褚凝道,“有事兒你們儘管去忙,我在這裡都待了這麼久了,不至於出什麼岔子。”
柴成賢生怕傳國玉璽在自己手裡出了什麼問題,急着把東西上交上去,自然是不迭的點頭應是,很快就拉着時縉匆匆離開了。
時縉只來得及給褚凝一個歉意的眼神。
褚凝微微笑了笑,還好心情的朝他揮了揮手。
她知道,柴成賢不但在擔心傳國玉璽的安全,同樣也在擔心傳國玉璽的真實性。
前者有時縉保駕護航,至於後者,多請一些國內古玩鑑定大師來聯合鑑定也就是了。
這都是人之常情,褚凝並不覺得自己受到了忽視和怠慢,也並不爲其感到生氣。
接下來的時間裡,時縉和柴成賢仍然在調查謝慶坤背後的勢力,而褚凝也已經恢復了自己在海關的工作。
只不過現在,她的工作已經從行李託運處,換成了倉庫。
這一次,褚凝在倉庫的工作不需要再尋寶,只需要一件件東西鑑定下去,然後給個結論,將其分類歸納而已。
那些已經鑑定出來的古玩,則會被陸續送到全國各個博物院,進行展覽。
褚凝在倉庫認認真真的工作,雖然沒有再找到如翡翠白菜一樣精美的古玩,但這裡的古玩種類極多,幾乎可以說是應有盡有,倒是讓褚凝大開眼界,也讓她和自己曾經在書上看到過的那些理論知識給慢慢聯繫了起來。
一個月後,謝慶坤事件終於徹底解決,褚凝還得了小小的徽章,是海關對她這次在打擊走私行動中所立功勞的表彰。
而時縉也終於完成了粵省所有的工作,該是時候回漢州了。
至於傳國玉璽的鑑定,似乎還在進行當中。
主要是海關邀請過來的那些國內鑑定大師們,對傳國玉璽的真實性抱有不同的態度,雙方每次都是辯論着辯論着就吵了起來,直到吵到時縉都要離開了,也還是沒吵出個什麼結果來。
不過這就不關時縉的事兒了。
時縉來和褚凝道別。
褚凝卻是提着行李箱站在時縉面前,狡黠的眨眨眼睛道:“我跟你一起回漢州!”
時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心裡暖暖的:“壞丫頭,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我離開的日子,而且早就買好同一班機票了?”
不用問,這消息肯定是柴成賢泄露出去的!
那傢伙,在褚凝面前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別提有多老實聽話了!
“我不知道啊!”褚凝無辜的道,“機票是柴成賢買的,日子也是他昨天才通知我的。我本來還以爲自己要一個人回漢州呢,誰知道你也是這一班飛機。只能說,這就是巧合啊!”
時縉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任由她胡說八道,主動拉過行李箱,帶着褚凝去了機場。
“這離年底還有一段日子呢,你這麼早回去漢州幹什麼?”時縉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去見導師啊!”褚凝笑道,“不然的話,我的畢業論文可就沒辦法寫了,明年還怎麼畢業?”
褚凝如今的正職仍然是學生,當務之急自然就是她的畢業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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