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當12點的鐘聲敲響時,艾菲爾鐵塔的燈光如煙花辦閃耀起來,無數五彩的燈光流光異彩的閃爍在天際,彷佛一顆顆多彩的流星在閃耀。
“好美!”思月依偎在凌楓的肩膀上感嘆道。
“記得上次我看到這燈火時,接下來就遇到了你。”凌楓笑道,拍了拍已經吃飽喝足躺在思月懷裡的樂樂的小腦袋:“還有樂樂。”
思月低下了頭,如果不是遇到了凌楓,恐怕自己現在已經在過着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吧。
兩人沒有回去,只是到了附近的酒店,在服務生驚疑的眼神中,凌楓開口就要了兩個房間。
服務生心裡感嘆:“還真是有錢人啊,故意開兩間房,然後只用一間,這種事我見多了。”
…………
凌楓自然不會像服務生說的那樣,他和思月安安穩穩的睡在了兩間房,一夜無事……
第二天,兩人一起繞着香榭麗舍大街開始了閒逛,法國的諸多名勝都在這附近,從協和廣場到戴高樂廣場,兩人一同參觀了方尖碑、凱旋門、愛麗捨宮等,不知疲倦的逛了一上午,凌楓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法國人會毫不謙虛的稱香榭麗舍爲“世界上最美麗的散步大道”。
吃完午餐後,思月開車送凌楓回到了聖日爾曼俱樂部,本來現在兩人已經有了那麼多錢,思月也想爲凌楓專門配一輛車,但是凌楓說什麼也不願意,理由很簡單,自己的車撞壞了多心疼啊……
兩人一起進入訓練場,由於凌楓的關係,訓練場周圍的警衛並沒有攔阻思月,兩人就在周圍球迷忿忿不平的目光中走進了訓練場。
聖日爾曼正在進行分組對抗訓練,德約卡夫已經單刀正準備射門,突然瞥見思月,連球都不要了,閉上眼就是一腳然後笑嘻嘻的走過來。
不過可憐了拉瑪,他以爲德約卡夫怎麼都要推個角度的,沒想到他直接一腳迎面抽來,躲閃不及下正好被一腳打中了臉,鬱悶的倒在地上哼哼。
不過德約卡夫也好不到哪去,這個色狼只看到了思月沒有看到她懷裡的樂樂,等跑到思月身邊時才發現,頓時一聲尖叫嚇的拔腿就跑……
思月不由得捂嘴偷笑,本來就被德約卡夫吸引來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頓時一個個口水都往下冒……
凌楓搖搖頭,一羣色狼!
衆人都知道她和凌楓的關係不一般,加上上次在凌楓的帶領下衆人在進球后集體向思月行紳士禮,隱約中,思月已經成爲了聖日爾曼的小公主,就連主席讓?盧科見到思月後都在打她的主意……
別誤會,讓?盧科都五十多了,他打的主意是讓思月和凌楓一起做聖日爾曼在中國的代言人,不過被凌楓一口否決了,雖然不怕天木公司繼續報復,但是怎麼說也不太好,尤其是,如果要作代言人的話,一定要拍廣告,思月在不在意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是肯定不幹的……
拉易和洛科等人笑嘻嘻的走過來打招呼,德約卡夫躲在球門後面,戰戰兢兢的望着思月懷裡的樂樂。
凌楓童心大起,將樂樂放在地上,然後指着德約卡夫對樂樂說:“樂樂,去追他。”
樂樂是個很通人性的小狗,雖然它可能不明白凌楓的用意,但是凌楓的手勢它是明白的,屁顛屁顛的朝德約卡夫跑去。
德約卡夫嚇的撒丫子就跑,於是一人一狗就在場邊玩起了追逐戰……
場邊的記者哪能放過這個機會?頓時閃光燈不停的亮了起來,估計第二天報紙的頭條就是:聖日爾曼特別訓練,德約卡夫被狗追逐。
思月嬌嗔的瞪了凌楓一眼,埋怨道:“你怎麼這樣啊,你看尤里跑的那麼快,要是把樂樂累壞了怎麼辦。”
旁邊的拉易和姆伯馬一頭摔在了地上,還以爲思月是爲德約卡夫抱不平呢,沒想到……,看來德約卡夫在思月心中還比不上一條狗,真是可憐啊。
德約卡夫爬到了高高的單槓上,這是給球員訓練臂力的設備,凌楓等人很驚異的看着德約卡夫三蹦兩跳就跑到了這個他平時一年都爬不上去一次的單槓上,不約而同的對費爾南德斯說:“教練,尤里平時肯定偷懶了。”
思月看了看一個場內都是光頭,不覺好笑,偷偷的問拉易:“拉易叔叔,你們光頭的感覺如何啊?”
拉易苦着臉:“不會吧,叔叔?我才三十多一點啊,怎麼就成了叔叔呢。”
姆伯馬不動聲色的踹了他一腳,然後笑着說:“別管他,思月小姐,你看光頭多舒服啊,最少,洗髮水的錢是省了。”
一邊的衆人翻起了白眼,姆伯馬是最支持剃光頭的,因爲他本來就沒有頭髮……
衆人羣星捧月般的將思月圍在中間,弄的旁邊的記者們大奇,這個黃種女孩是誰啊?好像在聖日爾曼中的地位很高似的,不過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問了,因爲保安已經在凌楓的授意下開始了趕人行動,他們只能匆匆拍幾張照片離開。
衆人談的歡快,只有德約卡夫一人吊在單槓上,不住的哀嚎……
第二天,巴黎的各個媒體上都刊登了思月的照片,題目就是《王子公園的公主》,衆多照片中最爲漂亮的一張是思月回頭淺笑,頭髮在空中飄起,粉嫩的肌膚加上潔白的牙齒,頓時成爲了衆多巴黎男子心中的女神。
衆多人打電話找尋這個女孩,不過聖日爾曼俱樂部從主席到球員對此一概閉嘴,思月在學校也一直很低調,所以所有的巴黎人都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唯一的線索就是她好像也是中國人,與凌楓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這可是大新聞啊!在媒體看來一直木訥的凌楓竟然有了緋聞女友,這個時候鋪天蓋地的小道消息也傳了出來。
幾家酒店的工作人員信誓旦旦的聲稱,曾經見過這個女孩和一名亞裔男子共同出入,那名男子全身籠罩在黑色風衣中,頭上帶了帽子,也戴了墨鏡,不過看起來很像某個人……
也有性用品商店的工作人員向媒體透露,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這個女孩和一名全身裹在灰褐色大衣中的亞裔男子一同出入,至於購買的東西,歡迎參見本店最新貨物品種,包您滿意……
…………
望着信箱裡每天一堆的恐嚇信,凌楓感嘆,幸好還不是和韓晶發生了緋聞,就單單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思月都成了這個樣子,可以想象,如果換成是韓晶的話,那麼自己這棟房子都塞不下那麼多的恐嚇信。
上海的兩個地方,兩個人對這個消息的反應卻截然相反。
上海天木集團總部,一名男子臉色陰沉的咆哮:“那個白思月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斬草除根了嗎?她怎麼和凌楓在一起了!”
下面一人戰戰兢兢的站起來說:“對不起老闆,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人回報說已經將白鳳珍和她女兒全部燒死了,不然我再派人去巴黎……”他狠狠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不用了!”領頭一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天衣公司已經並了進來,沒必要橫生枝節,你當凌楓是傻子嗎?現在不是和他起衝突的時候,叫人把白樊天做掉,現在已經用不上他了。”
“是!”臺下有人答應道。
“老闆,那個凌楓召集了那麼多球員到巴西訓練,您看會不會對我們造成影響?”
“你不覺得他這樣做正好是在幫我們嗎?哪有那麼多球員都能到國外踢球的,他們鬧的這麼轟轟烈烈可是間接的幫我們廣告,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甲A太沉悶了嗎?”
“老闆英明!”
………
上海的另外一棟大廈裡,韓晶愣愣的坐在窗口發呆,她的面前是一份雜誌,封面上就是思月的照片,旁邊還有一行大字“王子公園驚現華裔少女,疑是凌楓秘密女友”。
“凌楓,是真的嗎?難道你真的找了女朋友嗎?”韓晶望着窗外,幽幽的說。
“晶晶,你怎麼了?”說話的是韓晶的母親,也是韓晶的經紀人,她剛剛推門進來,手裡拿着一份廣告的協議。
韓晶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眼中閃出了淚花。
這個消息給她的打擊是很大的,因爲她知道凌楓,一直以來和女生在一起都很害羞,所以上次凌楓回國時雖然還是遠遠的躲開了她,但是並不能代表什麼,相反的,她還爲凌楓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心性而高興。
但是現在他竟然有女朋友了,這個消息好像晴天霹靂一般,讓韓晶喘不過氣來。
“晶晶?你怎麼哭了?”韓晶的母親急忙問道,突然她看到了桌子上的雜誌,身子也停了下來。
“媽,”韓晶撲在母親的胸前開始了痛哭,這個樣子如果被她的FASE看到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心碎:“他有了女朋友了,我沒有機會了。”
“傻孩子!”韓母拍了拍韓晶的頭,和藹的說:“這些記者就是喜歡無中生有,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這個消息未必就是真的,不過只是一個漂亮的中國女孩罷了。”
“但是她好漂亮!”韓晶抹去了眼淚:“如果是的話,我根本爭不過她。我一直在等他,等他以後回到國內我就嫁給他,但是爲什麼,爲什麼他每次見到我就跑呢?”
韓母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傻丫頭,別哭了,你也很漂亮啊,外貌不是一個女人的全部,凌楓之所以見到你就跑,就說明他心裡有你啊,晶晶,你放手去爭取自己的幸福吧,爸爸媽媽都支持你,當年如果不是凌楓,我們一家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最近你就不用忙廣告和專輯的事情了,你去巴黎好好的放鬆一下,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爭取哦。”
韓晶望着母親期盼的目光,重重的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