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妍聽趙承琰這麼說,不由的苦笑一聲說道:”不瞞殿下,我崑崙派的七位師兄全都在崑崙山陷仙洞鎮壓老魔頭“吞日神猿”韋破天,所以他們無法分身前來。“
”什麼?韋破天這個老魔頭還沒死?“空智,玄誠包括沈慕方,諸葛風等人全都是大吃一驚,驚異的看着卓青妍。卓青妍嘆了口氣說道:”自從六十年前韋破天身入陷仙洞,原來還時不時的會衝擊洞口陣法,但是二十年前便再無聲息,我們都以爲他已經死了,沒想到數月前,一股強大的力量直衝洞口陣法,差一點將洞口擊破,幸虧發現的及時,否則那老魔頭很有可能會逃出生天,爲此我七位師兄聯手在洞口布下“七星連環陣”將洞口的破損修補了,但是他們也無法離開,所以這次只有我一人前來。“
”原來如此。“趙承琰點點頭,他不知道韋破天是誰,不過看這些人的樣子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畢竟六十年前就被困住了,現在還活着而且冒死功力還漲了,這等人也引起了他一點興趣。
”那卓掌門,這件事你不用回去再和你的師兄們商量一下嗎?“趙承琰問道。
”不用了,殿下,我師兄他們一定會同意的,因爲我想懇求殿下幫我們去鎮壓那個老魔頭,我的七位師兄如果不是藉助陣法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們現在也已經很吃力了,如果老魔頭再來一次衝擊,很有可能會衝破洞口陣法,到時候不但我崑崙派無法保存,就是中原武林也無法倖免。
“這麼厲害嗎?”趙承琰的興趣又大了一些,他很想知道這個韋破天是不是突破到先天了,如果真的突破了那纔是能引起他興趣的對手。
“不錯,他非常厲害。”卓青妍臉色嚴肅的說道:“我們曾經感受到他那沖天的氣勢,我們敢肯定他的武功有了大的突破,但是到底突破到了什麼樣子,我們實在沒勇氣去試驗一番。”
“你這麼說,本王到有些興趣了,好,本王答應你了,會幫你們鎮壓這個老魔頭的。”趙承琰笑着說道。聽到趙承琰的承諾,卓青妍大喜,躬身說道:“多謝殿下,殿下的大恩我崑崙派沒齒難忘。”
“哈哈哈,卓掌門不用客氣,本王說過,只要願意爲朝廷效力,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本王。”趙承琰笑着說道,隨後他對柳東君吩咐道,“你去方化他們幾個先趕去崑崙派,幫助崑崙七子鎮壓老魔頭韋破天,等本王騰出手來就過去幫他們解決掉這個禍患。”“是,屬下這就叫他們出發。”柳東君一抱拳,然後轉身離去。
卓青妍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感激的看了趙承琰一眼,隨後坐回了椅子上。
眼見着太白劍派和崑崙派先後投入了趙承琰的懷抱,其他各派都感到壓力很大,空智與玄誠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濃濃的擔憂之色。
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拱衛司校尉對着趙承琰一抱拳說道:“啓稟殿下,門外有兩個人求見,他們自稱是青城派掌門曾夜墨和峨眉派掌門花映寒。”
趙承琰一聽這兩位來了,微微一笑扭頭對柳東君說道:“東君,你替本王去迎接兩位掌門進來。”
柳東君一聽連忙躬身應是,隨後和那名校尉出了屋子。不多時就聽到外面腳步聲響起,柳東君當先進來,身後跟着一男一女兩個人,只見其中這個男的一身儒生的打扮,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頭髮花白,但是臉上紅光滿面精神頭很好,五官端正,三縷長髯散滿前心,最惹眼的是他的背後揹着兩把寶劍。
而另一個女子年約三十多歲着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裡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制着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頭上簡單的挽了個髮髻,簪着支八寶翡翠釵,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這張容顏算不上傾城傾國,可是看上去卻是舒服。
柳東君側身對着這兩個人說道:“兩位掌門,你們面前的這位就是我大魏安平郡王殿下。”
這兩個人聞言便對趙承琰抱拳拱手說道:“在下青城派曾夜墨(峨眉派花映寒)拜見郡王殿下。”
趙承琰哈哈大笑幾聲說道:“原來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城派“乾坤劍尊”曾夜墨曾掌門和峨眉派“碎星夜雨劍”花映寒花掌門,失敬失敬!”說着他還拱了拱手。
“東君,快讓兩位掌門坐下說話。”
柳東君從旁邊搬了兩把椅子給曾夜墨和花映寒,他們坐下後,趙承琰說道:“兩位掌門今日爲何前來啊?”
曾夜墨連忙一抱拳說道:“前些時候我正道聯盟要與聖盟對決,我青城派也接到了帖子。”說到這裡他還看了一眼旁邊的空智,而空智現在正眉目低垂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本來我想帶隊前來的,但是被一些瑣事牽絆就派了我青城派兩位長老先莊木年和凌度先行一步,沒想到數日前接到門人的傳信說我正道聯盟被聖盟用詭計一網打盡,並且要全部押解前往西突厥,我聞言大驚這才順着路線一路追到了這裡,而後聽門人說所有人都被殿下所救,因此這才求見殿下。”
聽了曾夜墨的話,趙承琰點點頭,他之前救下的各派門人弟子,前些日子就已經都讓他們返回各自的門派了,因此曾夜墨聽說了也不奇怪。
“那花掌門也是與曾掌門一樣的經歷嗎?”趙承琰看向了旁邊的花映寒,花映寒微微一笑輕啓朱脣說道:“殿下說的不錯,我峨眉與青城離的很近,平日裡也有不少來往,因此曾掌門第一個就找到了我,因此我們兩個才能一起來到這裡面見殿下。”
趙承琰笑了笑說道:“那兩位今天來這裡是想帶走你們的人嗎?”曾夜墨說道:“叨擾殿下日久,不敢再多耽擱殿下的時間了。”
趙承琰聽出了他的意思,就是想帶走他們的人,只不過說的稍微委婉一點。看着曾夜墨話裡親近,實則疏遠的態度,趙承琰暗自冷笑一聲。張口說道:“兩位掌門不必着急,本王有的是時間,幾日前本王曾對在座的各位提了幾個小小的要求,兩位不妨也聽聽,正好你們兩派做主的人來了,這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