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的命?”
安可研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安煙雨會突然發瘋衝她撲來。還異想天開想掐死她,笑容瞬間斂去。差點沒忍住一腳將撲來的安煙雨踹飛,理智想到安煙雨再怎麼不是。
好歹肚子裡還懷着孩子,這一腳下去恐怕母子皆‘性’命難保。安可研心還不夠黑,做不到對一個孕‘婦’下狠手。
小石頭還沒出月子呢,就當是爲小石頭積福。
‘陰’沉着臉,安可研抱着小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避開了安煙雨的魔爪,當然安可研也不可能一味的忍讓。
迅速的將小石頭放回‘牀’上,安煙雨惡毒的還想從背後偷襲。可惜仍舊已失敗告終,並且一時不備。被安可研擒了個正着,雙手被安可研大力的死死鉗住。
“放開我,安可研你這賤人,你怎麼還不去死。”
使出了吃‘奶’的勁想‘抽’回手,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該死的賤人,力氣大的驚人。就這樣抓着她的手,安煙雨感覺骨頭都快被捏碎。
疼的安煙雨臉都有些扭曲,猙獰的瞪着安可研。要是眼神可以殺人,此刻安可研早就被安煙雨凌遲了千百遍。
沒給安煙雨掙脫的機會,抓小‘雞’似的隨後單手鉗住了安煙雨奮力掙扎的雙手。如刀子似的眼刀,冰寒的眸向安煙雨。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輕笑,戲謔的冷哼了聲。
“勸你別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除非我放開你,否則你就是將手掙扎斷,也不可能掙脫開我的鉗制。不過安煙雨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竟然又想要我的命,嘴巴還這麼臭。你說,我該怎麼教訓你纔不算虧?”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告訴你,你最好立刻馬上放了我。否則,要是爹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
聽着安可研‘陰’陽怪氣的話,安煙雨氣的肺都快炸了。抓狂的擡‘腿’想踢向安可研的肚子,可惜又一次失敗。還反過來被安可研踹了一腳,疼的安煙雨‘抽’氣不已,臉都有些發白。
“啊,我的腳,安可研你個賤人。”
“你還是說不乖,滿嘴噴糞,不教訓教訓你就連小白都看不過眼。所以,辛苦你了。”
邪氣的‘露’齒一笑,在安煙雨驚懼的目光下。安可研突然擡手,一巴掌幾乎毫不留情的往安煙雨的芙蓉臉‘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效果立竿見影。一巴掌下去,登時打的安煙雨半邊臉都腫了起來,那清晰可見的五指印,看的人都心慌。可想而知,剛纔那一巴掌安可研打的有多用勁。
安煙雨還沒來得及慘叫,又一個響亮的耳光往另一邊臉狠狠的‘抽’去。
緊接着啪啪的巴掌聲,密集的響起。其間不時的伴隨着安煙雨殺豬似,高亢的尖叫聲。屋外的候着的知琴靜靜的聽着,沒有聽到主子喚人,便沒有多事的衝進去。
倒是安煙雨的貼身丫環,忠心的很。明知主子不是什麼好鳥,還一心爲主的想衝進屋求人。只是有知琴攔着,有這個心也沒那個力救人。
“啊,別打了,你快停手。”
兩邊臉痛到麻木,對上安可研那詭異的眼神。安煙雨嚇的直打哆嗦,死命掙扎又無濟於事。最慘的是,想反抗卻發現不過只是在拿着‘雞’蛋砸石頭。
怎麼躲,也避不開揮來的巴掌。安煙雨疼的眼淚直飆,生怕好好的臉被打到毀容。嚇的安煙雨不得不低頭求饒,這回她真的有些被打怕了。
完全沒有想到,還在做月子的安可研這麼野蠻。一點也不見虛弱,打起人來力道大的驚人。
“安煙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可沒有求你來我這,是你自己非要送上‘門’找‘抽’。就憑你剛纔的所作所爲,僅僅只是賞你幾個耳光,便宜你了。”
無趣的鬆開手,滿意的看着安煙雨那嚇人的豬頭臉。可憐人自有其可恨之處,套在安煙雨身上,絕對是一點也不爲過。
欺軟怕硬,老虎不發威就真當她是病貓。敢找上‘門’來算計她,甚至一計不成,還想着要她的命。
譏笑了聲,安可研實在想不能,這樣的事安煙雨怎麼會腦‘抽’的想到跑來求她。從頭到尾,貌似她都沒有給安煙雨什麼好的暗示吧。
“我的臉,安可研你太過分了。姐妹一場,不僅不肯幫我,還敢打我的臉。你會有報應的,別以爲抱上了皇上的大‘腿’。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告訴你,就你這樣想進宮爲妃,別做夢了。”
沒有防備安可研會陡然鬆手,安煙雨差點摔了個大馬跌。好在及時的扶住了桌子,才穩住了身子。伸手輕觸火燒似,疼的要老命的臉。
安煙雨氣的抓狂,只是又忌憚着安可研的武力。唯有動動嘴上功夫找回點場子,氣急敗壞的咒罵一通。
眼利瞄了一眼‘牀’上的嬰兒,安煙雨眼底閃過一道戾氣。恨不得衝上去,出其不意將這個野種摔死。讓安可研這個賤人嚐嚐心痛的滋味,只是安煙雨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安可研一個利眼嚇的止住了腳。
緊張的捂住了臉,生怕再被‘抽’耳光。
“謝謝你的關心,我能不能入宮享福都與你無關。不需要你額外‘操’心,你最好乖乖別再打什麼壞主意。不然,就算你懷着孩子,也別怪我對你下狠手。”
敏銳的察覺到安煙雨盯着小石頭,那一閃而逝的殺意。安可研眼中的寒芒更濃了幾分,若是安煙雨算計她便算了。
但若是敢動小石頭,那就別怪她真的翻臉。
警告的睨了一眼安煙雨,她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主人,這‘女’人真討厭,要不‘交’給小白讓她徹底消失。”
小白也是眼利的很,哪會沒有發現安煙雨的小動作。危險的眯起了眼,看着安煙雨的目光,也多了抹殺氣。
“安可研,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
‘腿’軟的倒退一步,安煙雨被安可研突如其來的話嚇到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藏的死緊的秘密,竟然被人發現。
而這個人,還是她最討厭的人。
驚恐的手都在哆嗦,安煙雨害怕的整個人都在發抖。若是安可研這個賤人將這個秘密宣揚出去,她就真的完了。
一時間,安煙雨有些慌了神,很是後悔跑來找安可研救人。結果事沒成,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當然,除此之外安煙雨更害怕的是,安可研是怎麼知道她的秘室。
安可研知道了,那是不是代表着,皇上也知道了?
想到這個可能,更是嚇的安煙雨魂都快飛了。若是皇上知道她懷了四王爺的孩子,按着fèng乾國的律法。不僅是孩子不保,就連她也難逃一死。眼下誰與四王爺有勾結,都是誅九族的死罪。
不,她還這麼年輕,她不能死。
慌張的直搖頭,安煙雨害怕的不能自己。
“什麼意思,你說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爲,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沒有人知道。虧你還是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教養也不過如此。”
不作不會死,不屑的瞥了一眼嚇的六神無主的安煙雨。安可研可是一點也不同情,這時候才知道害怕。早一開始,智商都哪去了。
別告訴她,安煙雨不知道未婚**的後果。
也虧得安煙雨之前還能厚着臉皮罵她,結果自己纔是最不檢點的那個。小白‘花’會**,好歹那也不是她自願,是被人陷害而已。
“不,不可能的,你怎麼會知道的。二姐我錯了,不管如何我們都是親姐妹。求你替我在皇上面前求情,饒我一命。我不想死,當初我只是一時糊塗,聽信了四王爺的‘花’言巧語。”
臉青一陣白一陣,安煙雨雖然驕傲。但在死亡面前,還是不得不低頭。
撲通一聲跪下,眼淚嘩嘩直落,恐懼的哭求。人要是死了,可就什麼也沒了。
“停,安煙雨拜託你有點骨氣。這事你求我也沒用,自己做的事自己擔,我可沒有這個責任給你擦屁股。至於姐妹情,你‘摸’‘摸’自己的‘胸’口,可曾有過。”
看着哭的像個孩子的安煙雨,安可研有些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
真不知道前一刻,兇狠的喊打喊殺的‘女’人是誰?
一轉眼,就給她演成白蓮‘花’了。這臉變的也太快了,這麼好的天分,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看看這眼淚,哭的多真。
抱着小石頭,安可研還真怕小石頭被嚇到。
“二姐,我知道我以前對二姐有諸多不是。那是煙雨還小不懂事,二姐人一向最好,你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煙雨被砍頭。”
目光閃了閃,安煙雨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但卻並沒有因此放棄,厚着臉皮,不死心的再接再厲懇求。可憐兮兮的望着安可研,想動之以情,讓安可研心軟。
只是安煙雨的如意算盤註定是要落空,因爲安可研早已不是昨日軟弱可欺的小白‘花’。尤其是安煙雨先前還對小石頭動了殺機,焉可能幾句不痛不癢的三言二語,就將安可研說動。
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安煙雨。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臉皮可是厚到讓人刮目相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