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8章 你有意見?
對於王宗拳的單膝跪地是全場皆驚。
王宗拳是什麼人?
那可是暗勁巔峰的高手,體質可是完全超過常人,可以說是銅皮鐵骨,哪怕是市裡的那些格鬥選手,正常也很難傷到,跟別說造成內傷了。
火舞輕柔的一掌就讓王宗拳受傷不輕,可以說沒有十天半月的調養根本恢復不過來。
唯一的解釋那就只有暗勁了。
“年紀輕輕就掌握了暗勁,還傷到王宗拳,難道她是那個古老世家的弟子?”陳天河不敢相信的看着火舞。
暗勁高手何其稀少,哪怕以現在的科技,能在三十歲前掌握暗勁就已經很厲害了,而但凡能掌握暗勁,無一不是一方有頭有臉的高手,在格鬥界彷彿大明星一般,就算是像白虎武館那樣的頂尖武館都會當成座上賓。
可火舞如此年輕,不僅掌握了暗勁,更是一招傷到王宗拳,簡直不可思議。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些古老世家的弟子,因爲這些古老世家的弟子可是打孃胎就開始鍛鍊,得到最好的資源、最好的傳承、最好的老師指導,十五六歲就掌握了暗勁,二十多歲就能擁有躋身世界格鬥大賽前二十強的實力。
只是這些古老世家平常不顯於世,從來不去爭奪什麼名頭,所以不被世人所知,但是這些古老世家的影響力可是絲毫不比那些大財團來的低。
“她是古老世家的弟子嗎?”一旁的肖玉一聽,臉上的神情更是激動了。
有關古老世家的事情,他也聽過一些,知道這些世家的可怕,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接觸到存在,也就像是陳天河這樣的老牌大師纔有可能接觸到。
如果火舞真是古老世家的弟子,那麼天鬥訓練館就真的厲害了,就算是星航大財團恐怕也奈何不得。
而此時大廳內的各大訓練館和武館的高層看到被擊敗的王宗拳,原本看笑話的心態是徹底沒有了,有的只是驚恐和忌憚。
王宗拳都被擊敗了,那麼整個風臨市還有誰能是火舞的對手?
而且火舞還那麼年輕,未來的實力還可以繼續提升,甚至可以用前途無量來形容,這樣誰還敢在招惹天鬥訓練館?
隨着全場短暫的驚呼之後,王宗拳也恢復過來了一些,緩緩站起,一臉忌憚的看着火舞。
“真沒有想到,我王宗拳竟然栽倒你一個小丫頭的身上,不知道你是那個世家的弟子,能否讓我輸得明白。”王宗拳此時在沒有絲毫傲慢的態度,完全把火舞當成同等的存在。
他可要比陳天河見多識廣,深知那些世家弟子的厲害。
火舞能擊敗他,他很快就想到了那些古老的世家弟子,至於那些年輕一代能超過他的人,那可都是有名有姓,在國內無人不知的高手,絕對不會像火舞這樣默默無聞,連聽都沒有聽過。
雖然火舞在力量和身體素質上比他差一大截,可以說完全不在一個層次,要換成同等高手確實擊中他一掌,此時的他恐怕都站不起來了。
而火舞之所以能擊贏他,完全是那麼沉着冷靜的思維和可怕的神經反應速度,還對距離的把握妙到巔峰,這才讓他棋輸一招。
如果早知道火舞有這樣的手段,他絕對不會敗,而是選擇更穩妥的戰鬥方式。
不過火舞終究太年輕了,未來身體素質還能接着提升,技巧水平也會跟着提升,他敗的也不算冤。
“世家弟子嗎?”不遠處的張無涯看着火舞不由眼前一亮,心中有所意動。
火舞不管是外貌和身材都極爲不俗,可以說跟趙月茹都相差彷彿,可是因爲練武者的氣質,讓火舞多了一層超凡脫俗的感覺,再加上身後的古老世家,如果能得到這樣的女人,對他以後的幫助絕對非常大。
“世家弟子?”火舞不明所以,隨即解釋道,“我並非什麼世家弟子,只是算是天鬥訓練館裡的學員而已。”
隨着火舞說完話,頓時滿場一靜。
“這不可能!你如此年輕就掌握暗勁,還有那恐怖的戰鬥天賦和神經反射速度,怎麼可能不是世家弟子,只是一個小小訓練館的學員?”王宗拳有些怒火道,“如果不想告知是那個世家,大可不說,沒必要如此羞辱於我吧!”
他雖然敗給了火舞,但是身爲大師,決不可輕辱。
而且他真正擅長的也不是格鬥,而是各種暗殺手段,如果放到外面,他有大把手段可以制火舞於死地,讓人查都查不出來。
在場衆人也都連連點頭。
訓練館裡的學員?
這簡直就是笑話,可以說就算是國內的那幾大頂尖訓練館也沒有這樣的本事,能在如此年紀就培養出火舞這樣的高手,可以擊敗王宗拳。
“我說的並非假話,我根本不是什麼世家弟子,我只是一直跟着館主在訓練的學員而已,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火舞搖了搖頭,不在多做解釋。
“我聽說你們的館主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吧,如果你硬是想要藉此提升天鬥訓練館的名頭,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今日之事,王某銘記於心!”王宗拳此時怒火萬丈,不過他已經敗於火舞之手,已經沒有資格再去挑戰館主,但他有的是手段可以在外面弄死天鬥訓練館和火舞。
“這小姑娘就何必羞辱於他呢?”陳天河已經看出王宗拳隱藏的殺意,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教出一個同樣二十多歲的火舞,而且火舞還擊敗了暗勁巔峰的高手,這種事情說出去鬼都不信,別說火爆的王宗拳怒火,就算是換成他本人恐怕也很生氣。
而就在王宗拳準備轉身離開大廳時,一道清脆的聲音迴盪在了整個訓練大廳。
“我就是她的教練,怎麼你有意見?”
頓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轉到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位身穿黑袍,眼如星月一般深邃的年輕男子從二樓的階梯緩緩走下來,正是才進行完日常訓練的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