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記者看着白筱沐那副對他們很客氣的樣子,也沒有覺得什麼,準備撤離,然後張笛開始吼了。
“白筱沐,你想幹什麼!”張笛看着白筱沐微微的笑着說道:“他們現在參訪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幹嘛這樣命令別人呢?”
“你佔了我租用的地方,對不起,我這一個小時大概幾千塊錢呢,你準備?”白筱沐笑着看着張笛令不清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真的很好笑。
真是的,怪不得別的劇組不願意要這個人,不就是靠着身材上位的麼,這樣的人不用採訪都可以寫。
隨即大家商量了一下,大體盯着什麼內容,然後就直接走了。
張笛看着很多人走了很是不解,爲什麼會走,爲什麼要走,這個事情好像真心的不是很好玩。
“白筱沐,你是見不得人好對麼?”張笛看着白筱沐歡送着那個大叔,微微的一笑。
“想想就知道爲什麼不願意採訪你這個人了,不識情趣。”白筱沐微微的一笑,然後看着自己的手,今天晚上做個手膜。
張笛的臉忽然變顏色了,他抱住白筱沐的衣服,狠狠的拉扯着。
白筱沐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住,好像走不動路。
“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打我?”張笛摔得特別狠,狠到了白筱沐都覺得疼。
白筱沐看着自己的衣服,然後看着旁邊的人正拿着剪刀走過,把剪刀用手術刀的方法奪過來,沒有傷到別人的手的同事,剪刀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手裡。
很多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屏住了呼吸,就連張笛覺得白筱沐會一剪子捅下去。
白筱沐嘴角帶有絲絲的笑意,然後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剪斷了,在場的人都覺得這個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白筱沐看着張笛說道:“你這樣喜歡我這塊衣料,我送給你,你趕緊走吧,不然的話,我估摸着投資這部電視劇的幾個老總就會來找你了。”
確實,這個戲明擺着就是一個穩賺不賠的項目,而且可以和慕霖謙的慕氏公司搭上線,爲了這樣一個女人,當然要來說情了。
白筱沐想了想,這部戲若是讓張笛在鬧下去,自己可能連着一段都拍不下去了,若是這樣的話,今天的晚會可能就不能參加了。
白筱沐給李琦打了一個電話,讓李琦給他前夫打電話,讓他把她妹妹領走。
李琦沒有想到白筱沐給自己的一個特別難的任務,自己確實有前夫的電話號碼,但是好久沒有聯繫了。
“好的!”但是李琦知道張笛絕對是影響到了白筱沐工作,不然的話,不會這樣折磨張家。
李琦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電話打過去了。
“我李琦!”李琦自報家門。
“琦琦,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張博的語氣非常的開心。
李琦微微的一笑說道:“張總,我想說你們家的妹妹自己要看看好,若是自己沒有時間看好,就送到精總,那邊可以幫助你看看好的。”
“你什麼意思?”對於這個話語,張博非常的不解,自己的妹妹不是在國外麼,怎麼肯能回來了。
李琦知道了,原來這個張笛跑回國是是自己的弄的,“我沒有什麼意思,就是你妹妹在我家總裁的片場鬧事,我家總裁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特地讓我致電你!”
李琦的語氣非常的冷淡,可是卻冰不壞張博的心,他知道當年第一眼看到李琦,就覺得她可以陪着自己走一輩子。
★тt kān ★c o
後來她爲了自己從公司辭職,做起來全職太太現在卻被自己禁錮在家裡面,真心的是對不起他。
“我知道了,我接了他,然後我們改天一起吃飯?”張博這一會有些感激自己妹妹,甚至感激那個李琦的老總。
而李琦知道,自己這個電話號碼,馬上就要換了。
放下了電話,然後李琦終於知道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白筱沐,張博現在能站穩是因爲自己幫助了她,現在看看,其實這個事情已經讓白筱沐知道了,這個是白筱沐懲罰自己多管閒事麼?
白筱沐拍着片子,然後笑着說道:“好了,這個額還是做後期比較好,這個後期呢,我覺得還是吧比較善良的。”
“恩,到時候做後期好了。”
然後在孔竹生導演的幫助下,白筱沐奇思妙想中,很多場景都出來了,當然了,有幾個說白筱沐壞話的人呢,發的錢仍然是那些。
“我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那個人拿着今天掙的錢走到了白筱沐的身邊說道:“我說你連這樣的錢都會坑人麼?不是說要給我們……”
“給你什麼,給你們雙倍工資?”白筱沐看着這個女孩子,他知道剛剛就是她起鬨着,不然的話所有的人都可以早下班很多了。
“對呀,你說的,難道你準備說話不算話麼?”那個女子看着白筱沐認真的說道:“你覺得若是這樣以後誰會給你打工。”
“好。”白筱沐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真的沒有人給我打工,你去問問別人他們發了多少工資。”
“我們都發了兩倍工資。”有個女孩子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惹,剛剛他說的非常大聲的議論,才引來這多人。
“你欺負我?”那個女孩子看着白筱沐,“沒有想到呀,所有的人都給了,爲什麼就我不給。你不是欺負我沒有人是什麼!”
“我就告訴你我爲什麼不給!”白筱沐放下了劇本,然後脫下了自己的那個外套,然後扔到了那個女孩子身上。
“你看看這個外套。”白筱沐指着自己剪壞的地方,意思很簡單,這個外套損壞是因爲她!好像是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女孩子剪得,而且好像很難看已經沒有辦法彌補的地方。
“這個是你自己剪得,怪我咯?”那個女孩子非常的不解!
白筱沐笑着說道:“對,這個是我自己剪得,但是確實怪你。”
“奇怪,我又沒有給你剪刀,又沒有拉你的衣服,爲什麼……”